在我身边,死在我的床上。"
夜倾尘邪肆一笑,跨坐在锺惟清腰际,慢慢地解开身上罗纱白衫,一层层褪去至仅剩一条亵裤,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轻蹭着锺惟清胯下的硬挺。
"我命楚荆让你服下神仙骨,不只是为了替你解毒疗伤。"
将双膝分开跪在锺惟清腰侧,夜倾尘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卸下,露出洁白无瑕地光滑肌肤。
锺惟清见到眼前一丝不挂的夜倾尘,心底一阵难以言说的躁动从胸口蔓延开来,一路往下流窜到自己下身,他感觉自己的阳物紧绷的都有些疼了,想要快点缓解,却又羞于此刻受制于人,难以启口。
夜倾尘伸出手指放至锺惟清唇边,哄着他道:
"将军,张嘴。"
但锺惟清听后反倒不配合的别过头去。
夜倾尘微微一笑,半分怒气也无,他抬手捧着锺惟清的脸颊,将他的脸扳正,低头吻了下去。
锺惟清瞪大眼盯着夜倾尘近在咫尺的脸庞,纤长如扇的眼睫阴影打在他细致的脸上,此时此刻锺惟清看的清清楚楚,就连夜倾尘的呼吸,也清晰地喷发在他的鼻尖。
夜倾尘不以蛮力作威,藉由唇舌撬开锺惟清的嘴,趁隙将自己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内,拉出如钩的唾沫,再将这手指往自己身后探去,勾起手指,深入到后穴里头细细地搅弄。
锺惟清没想到夜倾尘方才要他张嘴竟是要取他口中的汁液来滋润那处,看夜倾尘将手指不断进出后穴,锺惟清的面色也越来越红润,简直就像有火在脸上烧一样。
于此同时,锺惟清自服用神仙骨后那烈火浇身之感,也逐渐从体内由外发散,皮肤滚烫的泛红,连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
锺惟清察觉有异,他呼吸困难地瞪视着夜倾尘,饱含怒意地问他:
"你让我服下神仙骨,究竟有什么目的?"
若照方才夜倾尘所说,将神仙骨此等珍稀灵药让他服下不只是为了帮他解毒疗伤,那会将这样的药用在他身上,必定是有其他打算。
见到锺惟清丕变的脸色,夜倾尘依旧不疾不徐地准备着,待感觉已经充分扩张到足以容纳锺惟清如铁柱般的阳物时,他低头亲了亲锺惟清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说:
"你服了神仙骨,正好可以解我身上的千尺寒。"
夜倾尘说完后,抬起腰,扶着锺惟清的阳物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坐下。
或许是没想过锺惟清的阳物会如此难以容纳,夜倾尘后穴缓缓破开时,撕裂感充盈全身,疼的直冒冷汗。
锺惟清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吃疼地皱眉,却见夜倾尘浑身赧红,额间与鼻翼皆沁出一层薄汗,他看着竟莫名地有些心疼。
只是想起夜倾尘说神仙骨是为了解他的千尺寒,这让锺惟清内心怎么也舒坦不起来,硬是冷着脸让夜倾尘从他身上下去。
夜倾尘恍若未闻,待适应了之后,自己缓缓地动了起来。
"将军,你舍得让我下去,我可舍不得。"
夜入三更,暖阁外万籁寂静无声,守在房外的楚荆与丹书等人在夜倾尘入室后便被驱至别处,偌大的别苑仅能听见隐约自暖阁内传出的浓重喘息,炽热地在寒夜中彼此交缠。
夜倾尘双掌抵在锺惟清壮实的胸膛上,不断抬腰用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阳物,如伞般充血的顶端,每进出一次便摩擦柔嫩的内壁,让夜倾尘起了一身颤栗,忍不住舒服地轻轻呻吟起来。
那迷人心神的呻吟听在强忍克制的锺惟清耳里,次次都让他心底那股贲发的欲望差点溃堤,因为手脚都被铐住,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撇过头,咬紧牙根,任由夜倾尘独自在他身上做妖而不予理会,但身下那一阵阵袭来的快感骗不了人,锺惟清面部胀红,喉间发出隐忍的闷哼,惹的夜倾尘忍不住轻笑。
夜倾尘俯下身子,趴在锺惟清结实的胸前,伸舌轻轻舔弄胸上殷红的一点,当夜倾尘张嘴含住锺惟清乳首时,他身躯抖了一下,随即怒目圆睁地瞪着埋在自己胸前那妖孽,用着被欲望折磨的嗓音暗哑怒斥道:"夜倾尘!你快住手!"
闻言夜倾尘低声一笑,含住另一边的乳首,感觉到锺惟清不自觉地仰起身子,夜倾尘用舌尖在乳首上轻轻打转,眉眼含笑地说:
"将军,我没动手呀。"
状似无辜的模样,让锺惟清气的牙痒,却只能无奈的忍受夜倾尘在他身上点下一簇又一簇的欲火。锺惟清目光垂下,正好能见到夜倾尘贴在自己胸口,顺着他光裸的背脊往下望去,隐隐能看到自己粗壮的性器还插在夜倾尘股间,意识到这点,锺惟清的阳物竟不自觉地胀大几分。
感受到体内的阳物似乎又变大了,夜倾尘微微拧眉,含着锺惟清乳首的力道加重了数分,嘬出清晰的红痕,他满意地抬眼看向锺惟清,发现锺惟清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夜倾尘眼波流转,恶作剧似地高高抬起白嫩的臀部,穴口衔住锺惟清的龟头,再缓缓地坐下,故意只吞下一半的阳物,如此来回数次,夜倾尘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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