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少年一脸晴天霹雳,他加上一句:“你得洗。”
小狗老实点头,愣愣地凑过来,抱着他,非常低声地问:“能摸摸嘛?”
楚狂真叉开腿,手拉着手,把小狗爪子移到自己阴道口。他把内裤和两边蝴蝶结绳带都塞进去了,所以外围是摸不出来什么的,少年的手指沿着阴道口摸了一圈,然后才小心地戳了戳半湿的织物。楚狂真好笑地看着这个孩子脸一下子全涨红了,两人之间已做过了一堆不太好言说的事儿,他还没见过他这么羞涩过,稀奇地捧着他的脸细看。
奶狗在他掌心微弱地挣扎,哼哼唧唧地,直到楚狂真亲了亲这孩子左脸颊酒窝处,放手,他才安静下来,缩他怀里,嘀咕:“脸好烫,真真,你笑话我。”
楚狂真亲了亲他的头顶头毛,认真道:“性交就像喝茶,只是日常生活一部分。可能你喜欢红茶,我喜欢绿茶。可能我今天喜欢乌龙茶,明天喜欢花茶。可能你喝了一杯,喜欢的,第二杯喝几口,不想喝了,放下茶杯即可,我绝不会逼你喝茶。同样的,要是你中间烫了舌头,我不会笑你,只会吻你。”
他想了想,加了一句:“严重的话,还是看医生。”
过了一会儿,少年在他怀里抬起头,苦着一张脸,道:“我要再洗一遍脚。”
会客厅木饰面的隐藏门,推开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盥洗室,浴室确实没有,该厅日常会客,就没想到要搭配这个功能。
沈鲸全裸着,踩着树胶拖鞋,扶着水池边,抬起左脚,伸到水龙头下冲洗。水是冷的,这些日子习惯了水冷就喊真真,他不假思索的话音刚落,楚楼主便闪现到身后,双手环抱住他,水热了。
水池边皂液瓶自动倒出一些,水关上,皂液在他左脚上摩挲出泡沫。楚狂真从后一手环腰,一手托屁股,示意他右脚可以抬起一起洗。
这个姿势好羞耻,跟之后要做的比起来没什么,就当预热吧。沈鲸乖乖地把体重交给身后人,双脚弯曲,赤足悬空在水池中,任楚楼主用真气操纵皂液和温水给他清洗两遍。
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要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小孩一样抱着洗脚。奇妙的是,这个抱着他的男人,阴道里还夹着他的内裤。他不妙地感到阴户在流水,靠,这样自己也能兴奋么,赶紧夹紧腿。等到楚狂真把他就这么原样抱着往回走,鞋子自动飘在两人身后,他感到自己的水夹不住,马上要往下流,流到楚狂真托着屁股的手。
他大为窘迫,念道:“真真……”
楚楼主明显不需要他说出口,就知道他在指什么,沈鲸能明显感到要掉下去的水往回流,就像遇到了无形的一层真气屏障,阻拦住。
等他躺在床垫,已经深感丢人丢到了家,抱住自己双腿,侧身像婴儿一样蜷缩着。深呼吸几口,脸正对着玻璃窗,外面风景一清二楚,他不放心地又问一遍:“如果来人,你肯定能发觉?”
楚狂真也侧身躺着,倚在他背后,轻轻吻他后颈,几乎同样的姿态,就像一个大号的勾,把他这个小勾半包住,保证道:“对。”
两秒后,他说:“我把窗帘拉上吧。”
日光石早就翻过了面,一整面玻璃窗是唯一的光源,遮光帘拉上后,室内顿时一片漆黑。既然互相看不见,沈鲸渐渐放松了,却感觉身后的楚狂真身体紧绷了一点,阴茎半软下去,仍然在吻他后颈,帮助他恢复。
楚楼主一个八重武者,原来怕黑么。他忽然想起来,x字楼二层的大面积玻璃,想起来,楚狂真曾经说过,楚定天第一次强奸他,是在晚上。
心一下子揪紧,他忘记了自己刚刚的难堪,忘记了之后要发生的性事,立即转了个身,看不清任何东西,急切地说:“窗帘拉开。”
窗帘重新拉开,星光和月光重新撒入会客厅室内,鱼儿仍然自由自在游着。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楚狂真明白沈鲸已猜到自己怕黑的原因,沈鲸已明白楚狂真知道自己猜到了。
两人定定地互相看了一会儿,气氛全改变了,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好。
又过了一会儿,楚狂真亲亲他额头,慢里斯条道:“你湿透时,我也湿透了,我们一样有阴道,一样会流水,我们是一样的。”
所以他为了自己被楚狂真抱着洗脚而兴奋时,某人也在兴奋流水?好像可以理解。沈鲸试着打趣道:“早知道,我也塞一条你的内裤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闲话几句,气氛不知不觉又转向了轻松。
感谢天感谢地,我们是能在床上讨论内裤的一对。
内裤,某种程度上,真是能救命的大杀器,能扭转诸多不利因素。
接二连三羞耻完,沈鲸确实觉得,楚狂真的提议不算什么了。他戳戳对方,等楚某人放开他,主动自行平躺好,双脚往里对折提上来,双手握住自己脚踝,直到脚掌相对,差不多悬于自己阴户上方。
“这样行么?”
“韧带不行,之后多练。”
“……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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