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辈子的阴影,当每个人回忆起今天,第一反应绝不是亢奋,而将立即阳痿。」女子心中默默滑过冷笑,等待着狂风暴雨骤降。黑色皮装顺着几张粗糙的手,很快被剥下甩在地上,混子将她翻过身来,当望见她的全貌,不由失声惊叫起来。这是因为,浮现在眾人眼前的,不是想象中凝脂细洁的娇躯,而是遍布着各种淤青、挫伤以及利刃刺穿的血口,这个女子不知挨了多少打,浑身伤痕累累。「你究竟经歷了什么?这是谁干的?」混子盯着她左腹订书机收口的刺伤,双手一滑裤子掉落在地,不禁打了个寒战,自言自语:「这太恐怖了,伤成这样居然还没死,真晦气。」「怎么了?窝囊废们,光看一眼就吓阳痿了?你们这些手上不生老茧的臭小子,还是回家当妈宝男吧,省得出门丢人现眼。」女子将大腿一叉,毫不避羞地迎着他们,笑道:「是不是觉得仗着人多,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将我放出笼是你们最大的失策!」「滚开,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你不来我来!」一个肥猪般的人快步上前推开文艺混子,拧住女子马尾狠命砸向桌头,叫骂道:「遇车祸也不过如此,又有什么可炫耀的,哪怕缺胳臂断腿,老子也照样上你!真是气死人,不知自己什么处境吗?居然还敢公然挑衅。」文艺混子记起不久前,这娘们全然不惧被人团团包围,与几十人揍成一片,并叫嚣着单打独斗的话,无人是她对手。是啊,据说獍行全是女杀手,没有把握她怎敢大放厥词?还是莫要招惹为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电影电视里就常有这种情节,转眼间给她寻得机会,局势瞬间逆转,到那时姦y不成反肠破肚烂横尸在地,想后悔也已晚了。正是这份迟疑,让他和诗人两个幸运避免了几十秒后的遭遇,俩人只感浑身战慄,便一头扎进雨幕,刚跨出三、五步,便听见适才那个胖子杀猪般的惨叫,紧跟着其他人的惊呼也随之响起。雨棚内发生了什么?手无寸铁的她哪怕再厉害,想要撂倒七、八个大男人,也必是一番拳来脚往,更何况她的手脚还被锁着。蓬帐内惨叫声不断,当一个试图爬出雨帘的傢伙,被无形之力倒拖回去后,这间屋子变得闃寂无声,人似乎一下子死完了。「这女的真有自己吹的那么厉害么?屋里有咱们那么多人啊。」文艺混子推了把破相小子,问:「你被她们绑走虐待过,这娘们又是怎么修理你的?」「她只是站在身后摆弄着刑具,并发出重重的砸锤声,实际并没碰我一指头。看她架势,好像是贼婆娘里的头目,没几把刷子能管别人么?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明白了,老问我干嘛?」两人心头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怯怯地拨开雨帘窥探,只见施暴的小子们横倒在地,个个面色发紫,嘴角喷吐着白沫,虽没断气但已爬不起身。而最叫人不解的是,女子只是刚用发卡打开反绑双手的铰链,腿脚仍被锁着,天知道她是如何办到这一切的。「你俩还敢回来?不想像他们一样就过来帮把手。」女子瞥了他们一眼,重新躺回铁桌,俩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手忙脚乱地打开镣銬。女子看着他们笨拙的模样,不仅乐开了怀。原以为她可能要趁机逃了,可这娘们却并无打算,她不急着穿衣,任凭自己光着,问诗人要过一支烟,坐在铁桌上贪婪地抽了起来。此举令两人大惑不解,却又不敢抬眼看她。「你快走吧,我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豆大的汗珠滚在两个混子脸上,他们唯唯诺诺地半坐在地,检查着同伙伤势。这些人全身无伤,却又都窒息了,肥猪般的胖子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来,撞鬼了。两支雪白的脚丫荡漾在面前,女子显得很得意,只是笑而不语。
「你怎么抽薄荷ore?那是女士香烟,男人该抽万宝路和,工人烟休斯顿也行。」女子调侃着他们,这才慢条斯理地穿上皮装,问:「现在还想不想找我来一发?」棚外的嘈杂声连成一片,群贼们正如无头苍蝇般一间间搜查,想找出适才的惨叫声从何而来。不到半天功夫,自己营盘被人两次突破,实在是令人顏面无光。他们很快搜完前面几排,开始朝着外围的几隻雨棚摸过来。「我与我哥们很小就混跡在黑帮里,实际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异性,从没见过醉蝶花这种人,她根本不把自己当女孩,显得很放荡,又胆大妄为。」随着嘈杂逐渐靠近,破相小子越发慌乱,他担心当人衝进棚子的那一刻,自己会被这个鬼一样的兇残女人搞成残废,不由哭丧着脸哀求:「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快跑吧,待到四下围定,你即便想走也走不脱了。」「看来傻妞一点都不傻,用了一套障眼法给自己立威,先镇住这些社会经验少的小混混,炮製出恐怖且无解的口碑,往后别人再想碰她,就得先掂量掂量。她怎会在异性面前羞涩呢?那本来就是个男人,反倒在女人面前才显得局促不安。」听完破相小子的描述,dixie已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略略松开阴爪,继续逼问:「那后来呢?」「很快就有人报告给开会的老大们,她就被带走了。起初十分鐘里很安静,忽然间传出唾骂廝打的嘈杂,隔着棚子谁都不知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久后铁狼大哥出来,透过雨帘我瞧见醉蝶花一丝不掛倒卧在地,然后他们都说她死了。」男孩趁机退到铁笼旁,抓起铰链端在手中盲目地挥舞,叫道:「我又没在那间屋里,怎知她是怎么死的?」「你再怎么恐吓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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