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从没见过你们这种绝品尤物。」布雷德利团着手,眼睛盯在我身上移不开了。那种眼神毫不掩饰,许是他见多识广,或年近半百,哪怕再猥琐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更没期待要让你產生好感以至于会迎来一场艷遇。总之,他看的如此肆无忌惮,就像有双无形的手穿透乳罩,在胸前乱摸,叫我忍不住脸红耳赤,想要背过身去。
腕子被天竺菊牵住,她眨巴着丽眼,似乎在说,我俩本就是为了搞色诱的,被人多看几眼又能怎样呢?那只能说明你很有魅力。她缓缓收起伞,整理着薄衫,故意让一大片雪白胸脯坦露出来,然后朝着药店老板过去,轻声打了个招呼。
一切如我所料,先进店的番茄是我们里胸最大的,但男子似乎并不感兴趣,任由她坐在角落与自己边牧玩闹,却不看一眼;而三人里样貌最美的天竺菊,尽管挠首弄姿了一番,他也仅仅是冲着她含笑。那对镜片后的眼珠子,一刻都没从我身上移开过,紧紧盯着相比之下最小的一对奶子。果然哪,南方人还是喜欢白妞多一些,他似乎对巨乳无感,更喜欢正常尺寸。男子色迷迷看了一阵,忽然冒出句怪话,问:「你俩是静的还是跳的?怎么出栅?」
「誒?这什么意思?」我心头一咯噔,不觉傻眼。虽说我与天竺菊混跡底层,但除了抽烟外再没其他不良嗜好,丝毫不懂这个行当里的黑话。静与跳肯定是指不同的东西,但出栅又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花钱买些药还得对暗号,早知如此就该找范胖咨询清楚。
「你这间屋子怎这么热呢?外面都比店里凉快,」我烦闷地走去一边,撩动薄衣拿手帕煽风,随着气窗打开,冷风倒灌进来,让自己胸腹更多的白肉显露出来。
这也是原先设计好的一部分,引诱老板过来偷窥。通常他们见到这样,便会认定你是个骚货,然后借着盘价,悄悄走到背后,触碰你臀部或撩拨几句,看你有什么反应。如果不介意,那么便再大胆些,将整个人贴靠上来,继续猥褻。
老实说现在的我俩,与男性时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在气力上明显得弱了一大截。这个男子个头虽矮,但比较敦实,尤其是鼓胀的大腿,一看就是时常运动的,真要打架,不太可能一拳能击倒,需要有一人吸引他註意力,指使另一人在背后抡闷棍才行。
「两种都看看吧。」老板站在柜台里,正等着答覆,天竺菊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通过她的手势,表明柜角既有喷子又有手枪,也许此人时常挨抢,防范意识比常人要强。
「你俩不会是提篮的吧?跟谁在混?」他听后楞了楞,忽然笑了,又甩出另一句黑话来。见我们毫无反应,说:「我只是要确认清楚,那么你们要洒几颗豆?这总可以言明吧?」
「听着,你别跟我摆谱,我自己不用这些,是代某人来买的,他不方便出面。神仙水十二管,就要这个。」天竺菊听着这些迷语般的切口,有些怒了,拉开腰包开始码钱不再理他。
「我问的就是这个意思,静的是方糖跳的是水,豆子嘛就是数量,出栅是支付方式啊。」他仰天大笑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摆手,道:「抱歉,因为便衣有时会偽装成顾客来盘道,所以行有行规,我一眼就看出你俩不是条子,他们请不起你们这样的高档货。两位小姐理应是干提篮的吧?这不丢人,能用得上神仙水的大多是紈絝子弟,不捞他们捞谁呢?」
通过他的一番热情介绍,所谓提篮就是电话预约请去的伴游女郎,一般到地方后应酬人客跳舞或表演。但是别误会,伴游女不卖淫,只是起个兴头,例如许多儿童生日会也会找这类绝色女子,头戴猫耳朵或麋鹿鹿角从某个箱子里蹦出来。
然某些有案底的人不方便拋头露面,会让小姐在过去的途中代为购买。而通常这类女子手脚并不干凈,她们会在酒里下药,当把屋内的人全都喝嗨躺倒后,就去翻箱倒柜窃取财物,然后快速逃跑。此类事件常有发生,当然也有失手的,有些小姐被拿获后少不得被人奸淫。
「你丫就别再科普这些垃圾常识了好不好?我们真正希望的是你能从柜台背后走出来。」听着他满口废话,我在心头暗暗叫骂,刚转过身打算开喷,结果用力过猛衬衫扣子崩飞了一颗,茁壮的胸脯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药店老板浑身一激灵,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你留个手机号码给我,我就送你两管更厉害的,怎样?」他顾不上数钱,转过身蹲在一个柜子前倒腾起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天竺菊暗暗掏出橡皮警棍,正待抡上去,哪知沙发上的狗狂吠起来,沿途路过的行人闻听,纷纷在议论,怎么店门关着狗却没带回家呢?大有过来探头探脑的意思。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的,布雷德利闻见异响,霎那间扭过脸来。
「住口,一天到晚瞎叫什么!」好在他的註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天竺菊刚刚举起的手随即放下,弯到背后去了。药店老板擎着一支小指粗细的玻璃管,里头盛着石油般的黑色药液,得意洋洋地说:「怎样?这附近你随便去找,能搞来这种好东西么?你只要陪我玩玩,往后每周都能上我这来拿平价货,买多买少全是你的事,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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