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男人,最初见面时,我已远远见到他的身影,会不会因身高差异过大,他会扭头就走呢?幸运的是,他对我一见倾情,不论我要求他作什么,这个人都会立即搁下手上的琐事,争分夺秒跑来相助。」大长老仰望着天顶,眼中泪花荡漾,她将变色龙在墻皮上摁熄,叹道:「日久见人心,在不知不觉中,我被他的热情感染,于是成了一对真正的恋人。」就虫子女人而言,最难跨出的一步,就是献出自己处子之身。作为曾经的圣维塔莱,终日都将自己视为男性,除非付出沉重代价割袍脱离,否则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接触到现实社会。而药店老板之所以干了那么多阴暗勾当,正是贪婪着她的肉体。康斯坦丁久拖不决,最终在月垄圆屋与之茍合,当尝过禁果后,从此一发不可收,俩人变得如胶似漆。「那个场面,实在是相当刺激,相当惊艷。」我回想着魔魘里发生的那一幕,不由碰了一下奥莱莉的指尖,凑近她耳旁低语道:「别去瞎想,那是你这种人无法理解的。纵然是我看过后,也是脸红耳赤,止不住的亢奋。她所谓的茍合,简直能用变态两字来形容。」「那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想生而为人,本该沉浴欲海。多年来我实在太傻了,居然与剑盾成亲,终日活在无尽的廝杀中,一心期待自己能被篆刻进丰骨碑。随着时间流逝,过去诸多不快也被淡忘,我学会了打扮自己,跟着肥皂剧学会了取悦他人的口吻,布雷德利是无与伦比的,我深深地爱着他。」虫子女人边说边叹,忽然毫无征兆地掐住我脖子,怒不可遏地唾骂:「可是,他被你俩毁了!尽管我通过时空线预见了这些,但远不及现实里那么悲惨!你们俩个猪狗不如的悍妞,怎会生性那么兇残?就从没想过会遭来我的报復吗?」「你先松手,有关这件事我俩常心怀愧疚,哪怕被他奸污也权当没发生过,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那你为何非要躲藏呢?若早些现身也不至于搞成这步田地。」我竭力辩解着,想要挣脱康斯坦丁的手,她身型巨大气力惊人,看得出她已很克製了,但依旧令我几近窒息。「如果可以,我早就跑来了道场,干嘛要故作神秘?十多天前,我被限製了自由,让尘民锁入地底牢狱,你说我该怎么出来现身?」大长老眼中兇光毕露,她不耐烦地打断辩解,叫道:「我再变态也变态不过你俩,即便现在你仍是死性不改,依旧在拿我取乐,不停羞辱!」我全然没料到康斯坦丁会忽然暴怒,原以为那副温吞水脾性是个忍气吞声的主,结果却刺激到她。身高超两米的女圣维塔莱一旦发威,连北极熊也杀得死,我这副屡遭暴打的残躯又怎会是她对手呢?猝不及防下,我被虫子女人高高举起,狠砸在床架上,顿时木器坍成一堆破烂。泅水之星见要出人命了,忙上来製止,结果连她这种百战之士也拖不开虫子女人。好在,康斯坦丁脾气来得急也去得快,她从愤怒中清醒回来,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我拽起。相比之下,她气不喘心不跳,而我只感腹部剧痛,双腿发软,刚站下又轰然斜倒在地。「你不知自己气力有多大吗?别说这个奄奄待毙的妞,即便换个精壮汉子也得翘辫子!」泅水之星一把拧住康斯坦丁的腕子,喝道:「你何故忽然失态?她也没说很过份的话。」「你觉得她有丝毫懺悔之心么?有时我多想作为莉莉丝们的大长老,亲手送这对鬼畜姐妹下地狱!但她俩是被魔将选上的人,我只能看着她们逍遥作恶!」虫子女人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抱面痛哭起来:「在你们的思维里,我的人设就是邪恶本源!可是,又有谁真正倾听过鹡鸰悲鸣呢?布雷德利遭此劫难,是註定会发生的,但他也因此被彻底改变了!我只想平静的生活,与自己可以托付的人在一起,这个希望很奢侈吗?为什么恶人们反倒站在了道义的至高点,我却成了被讨伐的对象?这公平吗?我恨不能你们全都去死!」「我能理解你的心,康斯坦丁。就这场华宵之夜而言,我们任何人都不敢说自己是道义的化身,全部都是面目可憎!」天竺菊勉力撑起身子,拽住大长老的罩袍,抽泣道:「因为落难者的缘故,我似乎明白了你那颗孤寂之心,不论你有多厌恶,我都恳求能得到你的谅解。」「拜托,比起她我更讨厌你,别以为阐述自己与欧罗拉有交情,就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这个惺惺作态的贱货!」康斯坦丁冷笑数声,平復心绪坐下,说:「你可知道,为了这场仪式,我杀过多少人?除了莉莉丝原班人马外,至少还有十余名探班的泛世界走狗皆死于我利刃之下!我浑身沾满血污,是个毛孔中滴着贪婪与残忍的母畜生,你居然敢说了解我?」
「好吧,我不懂该如何来安抚女人,只懂挥舞利剑冲锋陷阵。」奥莱莉见虫子女人油盐不进,不论好话歹话都打动不了,也略显无奈,只得躋身在她边上,问:「姐们,那我倒要问你了。既然你替尘民干了那么多坏事,也算是功臣,他们又为何将你囚禁起来?」「在我们这个尘世,埋头苦干之人往往得不到重视;而站在幕前的,又大多是些口甜舌滑之徒,只因他们有一副好脑瓜。男人也一样啊,布雷德利虽是名毒师,又长期浸淫在一个復杂的人际关系圈里,终日惶惶不安,他对谁都不信任,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大长老指了指自己,说:「在遇见他之前,我在网上接触过不少人,有些年轻俊美,有些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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