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呃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一直跪着,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敏感的嫩逼已经快被干烂了,常年的健身,林砚书腰力很好,同一个姿势接连弄得她泄了两回,依旧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麻木、酸软、缺氧、乏力。
漆黑的视野里泛起花白,她勉强侧过头,张开樱唇,吐出舌头小狗一样喘气。
“呵哈……呵哈……”
不是没有求饶过,可下场却是双臀被枝条抽得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花穴里的抽送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个高潮过去了,另一波更凶猛的高潮,立刻涨潮般将她淹没。
林思琪又泄了一次,终于没出息地被爸爸干哭了。
起初只是细细的抽噎。
没过一会儿,林砚书就看到,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蒙眼的领带和枕头一起湿了一大块。
“哭什么。”林砚书教训着,动作却慢了下来,“知道你错哪了?”
林思琪点点头,不敢吱声。
啵地一声,林砚书拔出性器,解开捆住女儿的皮带,领带。
目光在那青紫交错的勒痕上顿了顿,他微微皱眉,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她:“把花吐了,洗干净回去睡。”
林思琪吐净嘴里的花靡,小心翼翼问。“爸爸……我可以说话了吗?”
声音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林砚书没有理会,起身打开衣橱,披了件浴衣。
爸爸这是……要去洗冷水澡么?
林思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背肌骨肉匀称,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优雅,暖色的壁灯下,林砚书的侧脸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神态略微冷漠,显然被她的胡闹弄得心情差极了。
是啊,她又是威胁,又是勾引地爬了爸爸的床,却连让他射一次都做不到……
林思琪懊恼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走了没几步,女儿的哭声就细细地传来,闹得林砚书心跟着提起,思绪烦乱。
他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
八月盛夏,s大校园迎来一波新面孔。
林荫道上,一位身材娇小,穿着雪纺长裙的少女,气喘吁吁地拎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
很快,她清秀甜美的外貌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看她往历史系的方向走后,立刻有两个迎新的学长笑着走来。
“学妹,一个人来报道的吗?我们带你认路!”
“呃……不用了,我认得路。”她的拒绝被理解为害羞,行李箱被抢着拉走,只好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放心,我们在这上了三年课了,熟得很!”
林思琪心里嘀咕,她五岁在学校星湖里捞鱼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穿开裆裤在哪玩泥巴呢。
有点烦,但还要礼貌地保持微笑。
两位学长一人一句地介绍:“s大可是历史悠久的百年名校,到处都是名胜古迹!学妹你看这个雕塑,是87年建校时第一届校长和x总一起签名的。再看那个操场,虽然翻修了许多遍,但还保留了当年第一批空军……”
林思琪侧耳听着,恍惚回忆起小时坐在爸爸臂弯里,在s大参观的画面。
“琪琪,你可知,这里为何种了这么多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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