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在望两人间的空气,抿到惨白的唇松懈开,放任支离破碎的闷哼,溜出口腔。
在无言交合间蓄起全身力气,猛地反手一甩抽在男人紧绷的下颌,“……没吃饭?”
蹂躏花穴的阴茎猛地停住,杜酌扫了眼他抽完人摔回床铺的细瘦手臂,忍住把他操烂的欲望,拔出阴茎,掐着腿把身下人翻成背对姿势。
分开他的膝盖,让人虚跪在床后,手掌托着柔软的小腹抬起,将在被子里摩擦出薄红的屁股托高,让两瓣臀肉间的私密露出。
褶皱挤出来的一点,小小的颜色很淡,正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小幅瑟缩。
林徊生似有所感,五指攥紧床单,试图借力膝行。刚蹭出去半尺,屁股肉就被狠狠咬住,疼得他艰难支起的上身栽回被子里。
杜酌在那团软肉上打下鲜红标记,提起泛着水光的柱身,将沾满分泌液的顶端抵上褶皱中心上下磨动。
滚烫热度擦在敏感点,林徊生下意识地抖了抖,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抠破床单。
杜酌察觉到他反应,恶劣地勾了勾唇,握着阴茎就朝瑟缩处捅。
没有扩张的菊穴,不堪重负地拼命锁紧,抗拒异物入侵,但敌不过外力蛮横,硬生生被顶进半个龟头。
清晰缓慢的撕裂痛,让埋在被子里的林徊生无法呼吸,连尖叫都是静音的。
青筋布满的紫红阴茎,足有矿泉水瓶粗,被紧到不行的穴口咬住。杜酌感受着顶端那截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爽的扬颈呼出口热气。
他俯视着林徊生塌下去的腰身,和被迫挺起的屁股,气血一股脑的往下身涌,烧得他神经发麻,眼里似闪着野兽凶光。
缓慢且不迟疑地挺腰,将粗壮性器一寸寸的楔进渗血菊穴,捅开不住地绞紧的褶皱,带着血迹强行连根没入,撑开肠道深处,放肆地将分泌液涂抹在肉壁上。
林徊生痛得几乎要翻白眼,进气还没出气多。
在异物捅入,重重擦过某个点时,全身酝酿已久的快感,被突然的激爽刺激到高潮,痛爽掺杂地抵着床单,射出道道精液。
他眼前白光闪烁,意识彻底迷离,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生理性哽咽不停从嗓子里冒出,模糊气声染上哭腔,宛若幼兽哀鸣。
杜酌边享受着他高潮时的绞紧,边用撑在小腹上的手,隔着柔软肚皮描摹自己的性器形状。
半干弯曲的墨发,柔软发梢粘在纤细的后颈,两扇精致的蝴蝶骨因用力紧绷而凸起,柔韧的腰拧塌着,汗湿的脊背被浅淡光影描绘出节节脊椎。
薄肌汇入两团被拍打到艳红的臀肉,因失去支撑栽进雪白床铺,肿胀造成异样的丰满,被大掌掰开的光洁臀瓣间,一柄紫黑性器不停进出着……
等杜酌咬着人后颈,深深将精液射进肠道,身下模糊了性别的身体,已然一动不动。他放纵地沉浸余韵,沿着脊椎在细嫩肌肤上,继续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牙印。
直到他将性器拔出,这场暴行才宣告结束。饱受虐待的菊穴无法立刻闭合,缓缓涌出几股红白浊液,晕开底下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痛到麻木的林徊生,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似被浓雾蒙住的视野中,高大男人的身影背对着他,动作像在穿衣服。
“变态性虐狂。”
他动了动干涩的唇,耳鸣让他无法衡量自己的音量。也不管人听见没,骂完就闭眼昏睡过去。
私人医生接到特助电话连夜赶来,即便救治及时林徊生也还是发起高烧,退烧后陷入昏睡久久不见醒。
此后一连三天,医生每天来到洋楼先给林徊生打消炎针,再给顶着俩黑眼圈的雇主换外伤药贴,临走前检查温特助手上擦伤的恢复情况。
静谧的二楼主卧,面色惨白的卷发男子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中,而房间主人只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借暖调台灯光,无声地注视着那人的睡颜。
林徊生唇上的破口已经结痂,颈间没入锁骨的成片牙印,像是被印章盖下一个个深红的圈……锐利的眼尾没入额前散乱的发丝,不见睁眼时挥之不去的冷淡,眉眼间蜷气缠绕,‘寒玉观音’被折磨成了‘睡美人’。
杜酌用舌顶了顶被温珏打松的后槽牙,将膝上的精装书放到床头柜,起身坐到床边,撩开睡着那人的刘海,弯腰吻上光洁的额心,轻飘如羽毛落下又一触即离,小心中隐约带着某种程度的惧意。
在呼吸纠缠的距离中,他用明显沙哑的低音道,“别睡了。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快醒过来签收吧。”
其实每天挨针时林徊生就醒了,纯粹身上疼得他不想睁眼,干脆挺尸钻进系统空间给自己放假。
那晚打仗似的性爱结束,杜酌就把他搬到这间房里,每天日落后进来待上一小时左右。什么也不做就看着床上不醒的人,跟守灵似的。
温珏则是每日早晚两次来报道,他好像有点忙,待的时间都不长,最短不过是开门看一眼又关上。
今天杜酌的变化,引起林徊生注意,精神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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