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他碗里挑出一块菠萝:“喏,这h灿灿的就是菠萝,只生长在南境,北境难得一见的。”
他用牙齿叼了去,小心地咬下,舌头上顿时有些刺刺麻麻的,他迟疑了一下,继续嚼了。
菠萝纤维较粗,他咀嚼了一会儿才咽下。h了了马不停蹄又喂来一块蜜瓜:“脆口的!试试!”
一碗清补凉下肚,祝沥沥只觉满口生津,暑热一扫而空。他往后轻轻一仰,靠在了柔软的靠枕上,微垂了眼皮,唇边清清淡淡一点笑意:“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陛下可以直说了。”
“进来吧。”h了了拍了拍手,便有小h门捧着宝册进来,跪在祝沥沥床边,两手高高举起。
他撩起眼皮略侧了头,轻笑一声:“看来兹事t大,连名分也不得不给了。”
h了了很坦然:“是你应得的,我必不得亏待你。”
他摆摆手让小h门将宝册置于案几上:“陛下不如先说说,到底所求何事。”
表面上他一副云淡风轻,藏在锦被下的手,却紧紧攥住衣摆,指节发白。
h了了盘算日久,便直言不讳:“两件事,第一件好说,你代替我出巡北境;第二件有些难度,但也只有你能办成。”
“等等,陛下不去北境了?”祝沥沥直起背,手指攥得更紧了。
“我有更重要的事。”
她简洁短促的回答,分明是不愿分享那件“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祝沥沥的视线落在了案几上的宝册上,装着贵妃宝印的木椟上,绘着描金的凤纹,一派气象宏雅。
那木椟覆着红se的漆层,漆面极其细腻,金se凤鸟尾羽呈扇形展开,光耀灿烂,明晃晃刺人眼睛,照出他一片灰败脸se。
怔了好一会儿,他哑声道:“知道了。”
h了了皱了皱眉,总觉得他这声“知道”隐隐含着另一层意思。她挥手示意小h门退下,凑近祝沥沥的眼睛,笑问:“你知道什么呀?”
他扭过头,不肯看她。
好端端怎么就不高兴了?h了了很困惑,她挤shang,轻轻拍他的背:“第二件事我还没说呢。”
祝沥沥的眼眸闪过一瞬凉寒,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好处给够之前,我不要听。”
他撕开她的裙摆,伸手从案几上抓起几个冰块,塞进了她的下t。
既然她给的好,都是交换的手段,那么就g脆明码标价好了。
祝沥沥的手,还带着冰凉的余温,盖在了h了了的yhu上:“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姑且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只有我能办成。”
温凉的手心和t内的冰块激得h了了xia0x一阵紧缩,她眉心微皱,甚至感觉得到一些细碎的冰块正在融化,而自己的下t,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滴滴答答、连绵不断地有yet涌出。
——她居然兴奋了。
是因为祝沥沥突如其来的强势,还是因为他不断摩挲的微凉的手,抑或是他眼里那陌生的凉寒之意?
h了了只知道自己莫名地渴望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她微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从善如流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h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嘴唇离开手指,一种奇怪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窜流,让她不禁挺了挺腰。
“你也渴望我的,不是么?”祝沥沥喃喃地俯下身,清补凉味道的吻落了下来。
那残存的甜味盖过了被冰块稀释过的甜腥味道,她回吻得那样急切,让祝沥沥愉悦至极。
他低笑一声,顺着衣襟0到了她x前的圆润,大力握住又轻轻放开,指尖逗弄着顶端圆珠。
果然,h了了发出了两声sheny1n,朱唇轻颤,随即夹紧了双腿。
祝沥沥有心让她久候,尽管下身早就粗长挺立,他兀自忍耐着,将她的双腿高高推起,立即有yet自ixue汩汩流出。展露的x口淋漓yi,在身下的织金红牡丹上洇开一片深se。
他还没有动作,h了了的手已经伸过来,按在了他y挺的x肌上。即使病中疏于锻炼,那x肌仍旧块垒分明,即使隔着衣料,也能看出起伏的g0u壑。
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明显,祝沥沥却偏不顺从,他捻住她两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指尖被舌尖百般挑逗,q1ngyu的火烧上了脸,h了了从耳根到脖颈都是醉人的红,双目更是水se迷离,唯独x中渐渐融化的冰块,堪堪拉住她的意识。
“怎样才能叫‘把你伺候好了’?”那声音中的娇媚,水淋淋的。
“直到我愿意c你为止。”祝沥沥冷冷地挑起一块冰,按在了她的r珠上。
h了了仰起头,难以克制地y叫出声,神魂都要被yu火燃烧殆尽。
她侧过身,xr紧紧贴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头靠在他的x前,青丝缭乱,软软地披散肩头,她抬首想引得他的垂怜。然而祝沥沥不为所动,只将手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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