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的下颚,边沿着水渍流淌的痕迹向下吻,终于来到了砂金抗拒的地方——那块总是会被衣领半遮着的奴隶编码。
星的嘴唇停留得很近,热气喷洒在脖颈间带来一阵不自然的战栗,砂金伸手覆在她脸上,星核精怀疑他想把自己推开,但只是暂时爽得没力气。但星也确实很好奇,就连最初被星提出想上他请求的砂金都还没这么抗拒过,这让她更加执着。
星十分珍惜「崇高道德的赞许」,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令砂金对她产生恶感。于是也只是蹭了蹭埃维金人的手,就像是在面包房的橱窗外等待人取出其中烘焙好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蛋糕一样——在等待这方面,星毫无疑问地拥有着狼进行追猎时的耐心。
“……哈啊……”
喷洒在敏感部位的吐息让逐渐回神的砂金十分不适,一种诡异的肿胀酥麻交织在被注以视线的地方,让茨冈尼亚人想去推星核精的脸。
她在干什么?
砂金隐忍地动了动脖子,但那股奇怪的感知仿佛胁迫了他的体感,让他全身在不知道的时候也变得绵软无力。啊,对,是他的身体先他的脑子一步回忆起最初的时刻,最初的……
“砂金……”
是茨冈尼亚人所熟悉的语调,星难得撒娇,她曾表明过自己搞不懂这个,可每次又会在麻烦的时候运用上这个“技巧”。
她的尾音拉得有些长,星咬字一般是很清楚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会慢慢的,带着一点祈求的感觉。
“……别舔,别咬。”
砂金实在受不了这个姿势了,他的脸因此被热度熏染得艳红,星停顿了一会,改用干净的手去碰了碰那处染着薄汗的地方。
她感受到编码在她的指腹鼓动。
因为这里接近血氧运输的通道,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皮肉,星在抚摸时,也仿佛将砂金的颈部纳入半个手掌。
星抬头去看砂金。
砂金很明显不想看她,青年暴露在她视野的耳廓和侧脸都红,那双彩色的眼睛盯着某处她所不在的地方,让星觉得有些不满。
“砂金……”
她还要怎么样?
砂金从没感到自己在她面前这么狼狈,不单指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迫回忆了一通那段经历。青年对这个暴露要害的姿势很不自在,更何况星核精的温度在灼烧他——
他的嘴角被湿漉漉热乎乎的软体蹭过,星还在舔他,从他的嘴角重新舔到他的眼尾。
砂金呼吸一滞,不得不转过来看星,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星的双眼在此刻像某种质地坚硬的金色矿石,他要被那种目光中的澄澈与温柔割裂了。
砂金缓了缓声部,这才用平常的语调戏谑她:“怎么真的变成喜欢舔来舔去的小家伙了?”
小家伙这个称呼狎昵极了,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俏皮感。星不反感这个称呼,她在砂金的鬓角处停下,见他回过神来就又开始在后庭造作:“砂金闻起来有一股很香的气味,长得也很甜。”
砂金反应过来了星的意有所指,他终于慢慢找回那股驾轻就熟的从容,慢慢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
“我怎么感觉,总有一天你要把我的眼睛吃掉?”
砂金在星的耳边低低地笑了出来,少女软软的灰发在他的脸颊边上扫来扫去:“不会,吃下去就看不到了。”
在砂金微妙地陷入沉默的空档,星托住他的脸,与那双沉沉的眼睛对视:“它们只有在这里才是最漂亮的。”
这已经是星在这里呆的第十天了。
她无从得知外面的情况,这里的一切如牢笼一样困住了她。门锁打不开,只有无处不在的协助者与她交流,并承诺会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如果我说我的愿望就是从这里出去呢?”
那个声音遗憾极了:“抱歉,只有在让您好好享受过一番这段经历才会结束。如果您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话,不妨让在下来为您提供一点动力吧。”
于是在第十一天,百无聊赖的星被一头雾水地引入到了牢房里,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呀,星核小姐,还真是一场巧遇呢。”
光鲜亮丽的孔雀即便在腿部折叠捆绑,双手被反困在身后的情况下也依旧言笑晏晏。星是站直的,他是跪着的,而无名客的视力不巧很不错,她能观察到那些隐没在上臂衣物下肌肉用力带来的起伏。
“您是来帮我的吗?”
在星向他走近的这段距离里,砂金仰起头,用那双异常艳丽的眼瞳注视着她,专注得就好像满是情愫。星在他一眨不眨的目光中伸手去掠过青年的肩膀,以一个略显贴近的距离去摸索那些在他身上延伸的绳索。
星手下的身躯十分滚烫而紧绷,少女顺着拴在他脖子上的这个套往下摸,可算找到了绳结的位置。
她把那圈把砂金手腕磨得通红的粗绳给解开了。
砂金的双手顿时无力地垂在了身侧,长时间被捆绑成一个拉伸筋骨的姿势对他的体力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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