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传染,发情期也会传染,虽然alpha这边叫易感期。
星在搀扶客人回房的过程中用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期间男人靠上了她的肩头,脑袋不安分地转来转去。
星忽略不了了。
“先生,我的脖子很痒。”
“别先生先生的了,你可以喊我砂金。”
砂金一点也没被她的语言劝止给说住,他的指尖撩动着星脑后的头发:“你是alpha?”
星沉默片刻,在撒谎和坦诚的区间徘徊,最后犹豫地回答:“是的。”
“呵呵……那很好。”
说话的功夫,星已经扶着砂金来到房间门口了,门卫殷切地把门打开,然后在少女把oga扶进室内时把门关上。
虽然酒店门润滑很好,但星还是听到了关门的动静。少女把砂金放到床上,在即将脱手的时候被他勾住手指,oga笑得柔软、甜蜜而十足蛊惑:“跑什么呀?小朋友,你不会以为酒店的服务只包括接送吧?”
星只觉得自己看到了嘶嘶地吐着蛇信的冷血动物,那些浸满了诱惑的言语淬着毒,就等着她往里自投罗网。
“我技术不好。”
星尝试晓之以理。
“哦?是吗?我就喜欢青涩可爱的小朋友,让我看看你的本钱——”
砂金的力气大得惊人,在星犹豫的功夫里,他已经一用力将少女拽过来,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向她的裙子伸手。
星按住他的手:“我觉得房间里也有抑制剂。”
“你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呢?我自诩还是有点吸引力的……”
砂金俯下身,冰凉的羽毛耳饰落在了她肩上,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是有什么还没做的急事……绊住了你的脚吗?”
“……”
星突然伸手去按砂金的颈侧,那处明显的黑色烙印,oga霎时就哼出一声柔软的呻吟:“嗯……”
星脸一红,手指却顺畅地虚搭在他的脖子旁,让砂金低喘着笑了出来:“别生气,小姐……我没有恶意。”
“我只是一个对抑制剂过敏,深受发情期困扰的oga……正巧看到了相貌端正的服务员,想着便捷地解决一下这个麻烦。”
“小姐不吃亏的吧?还是说,您有一些诸如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这种……嗯?”
oga从星的表情变化里读出了答案,笑得十分开怀,星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被砂金看在眼里,那两颗圆滚滚的糖果被眯成弧线:“啊、抱歉,我只是随便举例,真是可爱的小朋友。”
“但还是考虑考虑我吧?门外那两位都是beta,放走了你,我可是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很难受的……”
不能再等了。
星保持着言语的沉默,偏移视线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下部,悄无声息地伸手解开手环的扣搭,砂金跟她挨得极近,视野盲区的便利让少女顺利地拉出通讯界面,偷瞄着打字。
黑色的真皮手套落到星的胸口打转,她不得不将视线转回来,对上砂金潮红却仍然颇有余裕的笑容,装作刚进行了挣扎的考虑一样:“反正你是不会放我走的,说这么多干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可是要完全交给你了,我得多说一点,让你再多可怜可怜我呀……”
砂金似乎注意到了什么,oga垂下眼睑,眼底酝起的暗色让他看上去更加危险,星被这种侵略性的打量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能就咬咬脖子吗?”
“不能呢,咬脖子哪有上我更舒服呢?你说,对吧,小姐的……本钱?”
当湿湿热热的胯间隔着布料夹了她一下时星险些叫了出来,她看着那张漂亮又危险的脸,感觉到自己的理智也在被蔓延上来的热度蒸发带走。
来应聘之前砂金就想过,ddd到底是如何处理伪人的?
不是最终达成的结果,而是如何去实现它的过程。现在砂金知道了,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
随着警报装置给室内所带来的红色逐渐散去,熟记门卫手册的砂金知道这是代表着“清洗结束”的标志。他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眼球全压碎在玻璃上的情景,护目镜后模糊的金色,以及那根染血的球棍——有那么一瞬间,砂金的脑子里浮现出堪称荒谬的猜想。
砂金被脑子里的各种猜想弄得全身发寒,一种仿佛蛰伏在机体深处的战栗摄住了他,让他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不、不……
“滴——”
砂金听到卷帘门升起的声音,他茫然而迅速地抬起了头,想要追溯异常的来源,却已经看到令他恐惧不已的源泉,穿着黄色防护服的ddd。
砂金的瞳孔在这瞬间缩得极小,求生的本能使他迅速地扬起一个仿佛已经与他的脸部肌肉融为一体的*热情*笑容:“你好,我是这里新来的保安,砂金。”
星当然看得出砂金的恐惧,毕竟大多数伪人在被逼上绝路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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