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湿了,想回家。”
他也想立刻带洛星回家,外面那些野男人狼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若是不圈牢地盘,迟早会被人叼走吃干抹净。
步谦脱下外套盖住洛星的下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迫不及待推门离开,离开时脚步微微停顿,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成渊迟了一步,或者说并没有迟到,反而到的刚刚好,看见洛星被抱走不久后,那扇门里又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抱他的那个矜贵儒雅,后走出来的那个正义凌然,是啊,哪个都比他这个私生子来得高贵。
他捏住酸涨的眉骨,只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好似有火焰在灼烧,烧得心口阵阵发痒。
身上高定的礼服像生了刺,将整个身体扎的片甲不留,镁光灯巴掌似的狠狠抽过来,提醒着他这三个月来的努力何其可笑。
如果拼尽全力走到这个人的面前,就是为了看他用同样的招数玩弄其他男人,成渊倒宁愿自己瞎了。
眼角泛起灼热,成渊闭上眼,觉得站立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涂满红色蔻丹,细看之下诱人又多情。
“亲爱的,没事吧?”
步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让他好好上课,就真的再也不带他参加宴会了。
可尽管如此,不参加宴会的日子也非常忙,非常非常忙。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午休要抽出时间来陪步谦吃饭,晚上还要陪步谦睡觉,周末还需要找各种借口出门和申纪偷情。
洛星苦恼不已,这样多的人和事一起围绕着他,压得他几乎不得喘息,眼看着瘦下去一圈。
申纪拿录像威胁他搜集步谦的罪证,洛星不想那么做,只能卖肉加时不时透露点步谦的动向,以此保全自身。
尽管深受威胁,可他倒是渐渐觉得自己融入上城区了。
学校生活让他觉得十分平和,甚至生出一种厌男的感觉,凭什么非要在男人之间盘旋呢?
可他走到现在,又只会靠男人……
洛星盯着盘子里的碗,数着米粒发呆,昨晚上步谦折腾了他好久,现在肚子还涨涨的。
“洛洛!”有人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今天中午怎么没陪你丈夫吃饭?”
洛星放下勺子,撇撇嘴:“不想理他。”
“嘻嘻,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乔诺咬着筷子看他,一双小鹿眼笑意盈盈,“你还是太宠他们了,有没有考虑过冷他们几天?”
这个可爱的少年是洛星同级的同学,和洛星一样,也是个漂亮的茶杯小宠,被主人送进来喝些墨水。
因为同病相怜且身世相近,入学没多久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冷他们几天?”洛星皱眉,想完后打了个激灵,“不行,不可能,冷落他们就是自讨苦吃。”
乔诺哼了一声,撇撇嘴:“你这样惯着他们,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e……要我说,或许你可以考虑找一个真正的金主。”
“真正的金主?”洛星来了兴趣,却又立刻打蔫摇头:“两个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我身体吃不消的……”
乔诺捂嘴小声道:“你这个笨蛋!真正的金主当然是要有手眼通天的权利的那种。”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分享你,只要他想,区区黑道少爷和检察官还不是打一个响指就消失的事情!”
“……”洛星眉头紧皱,小脸缩成了一团,“可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而且,这样的人,真的会被自己勾引到吗?
洛星在富豪榜上筛选对象,发现好几个都在宴会上见过,之前没有概念,如今都有了大概的身价对照。
这些资料被步谦看见,洛星撒谎说自己在查金融资料,也就蒙混过去了。
因为步谦日后想让他从商,所以洛星主修的是金融方向。
他翻了很多个富豪的生平事迹,发现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倒是和步谦一起吃早饭时,晨间新闻上说最近迎来选举月,突然灵光一现。
经商再厉害,同政员吃饭也只能坐在下位,申纪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申纪的薪资远不及步谦,可社会地位却高得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商人愿意得罪他。
富裕如步谦,却因政令被逼得不得不背负家族洗白,不止资产缩水了好几倍,还需要防着官方调查。
啧啧啧,看来还是从政好。
读了几个月的书后,洛星觉得自己的小脑瓜越发好使了,竟然能聪明成这样!
说来也巧,他虽然主修金融,却选修了好几门和法律相关的课程,主要是想知道以下问题:
如果和步谦离婚后那张支票要不要退还?如果被发现婚内出轨会不会被监禁?如果偷情视频暴露出去该要怎么维权?
他对这些问题非常感兴趣,啃那些无聊的法条都津津有味,现在反而歪打正着的能往政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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