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萤那如同玉脂一样的鸡巴和女穴被同样玉白又冰凉的手掌托着,渡上一层朦胧的红月光,格外勾人。
四外都是斑斓的、瞧不清的色彩,垂萤半仰着头,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贴在了身后人的身上,如同陷进一滩冰凉的水里,四肢都被麻痹着,只能感受到女穴被揉得几欲碎掉的泛红,甚至开始像琼花玉脂融化一般,丝丝水液渗在了冰凉的手掌上。
垂萤几乎在红月里迷蒙了,婆罗月伸出手指捅进女穴里,柔软湿滑的女穴就像水母一般贴附着手指,被揉又浅浅地抽插,就连幽绿的鬼气也开始在馒头似的女穴上作乱。
婆罗月从来没有这般弄过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像扩张一样摸他女穴。
垂萤害怕这种微胀又酸,内腔被打开的感觉。
却不想,婆罗月居然扶着他的腰,然后缓缓伏下身子,用冰凉的唇齿去舔脖颈游走到内陷的奶头,一点点、轻轻地用浅淡的唇把乳头吻出来。
甚至还用手揉着雪白的乳肉。
谁会想到这个稠艳又疯癫的双性人会在他身上像一条发情犬类一般在婆罗月身心蹭几把,又怎么会想到那口肉逼柔软得不可思议。
婆罗月的指腹蹭了蹭肥厚的馒头逼,垂萤大抵是瞧不见东西被催发了本能的欲望,被指头摩擦性器得不到抚慰,整个人被没有填充的欲望包裹。
于是垂萤竟弓起腰,主动迎合着,用女穴缝子轻轻蹭着手指,不知怎的就嵌进了婆罗月的一根手指,然后捅得特别深。
垂萤身子一阵颤动,细腰软得直接往下跌坐,却还是用手附上婆罗月的手直接拽了出来,从女穴缝子抽出手指也引得垂萤微微蹙眉“好疼……”
“疼也要受着,你刚刚逼差点烂了,气我怎么不疼,处子膜我死了都舍不得碰,就被脏丧尸的恶心东西腐蚀,阿萤,我真怕你那天突然想被肏女逼了,被人肏大了肚囊。”
垂萤杀死奸尸婆罗月,婆罗月都没这般生气,不想被肏小批也好,不想被吸小内陷奶子也好,都可以纵容。只要垂萤是自己的。
垂萤能感到婆罗月几欲将他这具身子吞没的欲,刚刚连小奶子都被吸了,且婆罗月占理,婆罗月是真的想要给他个教训。
垂萤不想被扇批,被手指狠狠捅小批,不要被剥出骚蒂子。
“可不可以不打我,不弄蒂子……”
婆罗月用鬼气凝出一面幽绿的古镜,镜里戏伶那绝美的面容神情仿佛是怜爱又莫名病态,含笑得鬼气森森又秾艳至极,用手指尖掐着垂萤稠艳的面庞。
“享受吧阿萤,处子膜会为你留着,嘻嘻嘻。”婆罗月狠狠一攥垂萤的性器和女穴,而后带着笑面,一狠心,幽绿的鬼雾就游荡在垂萤穴里,彻底贯穿了内腔。
此时,垂萤保留处子却被肏了里头的骚肉,细腰不断颤动,连雪白胸肌都在颤动。
内腔里头冰得好似被冻住了,不知处子膜是否如同玉片一般,一戳就破。
婆罗月瞧着这口依旧玉白的穴儿,露出了餍足的笑来。
看着莹润玉白的身子怕得轻轻颤着,以前是仇恨和过度的欲望驱使着美人发疯。哪怕是下药狠掐阴蒂也不愿意雌伏淫性,被穴里的酥痒熏红着眼也要对方按着自己细腰,是一定要杀了和自己作对的人且把对方拽下冠冕的人。
现在美人就像只玉石雕的小兽盘在他掌心里,像是献祭一般被手指与鬼气作弄着,即便是被弄了穴和打开内腔也没有怎么反抗。
“抽出去,不许肏,呜……我要手指。”垂萤看起来还是忍着的,也没变成纸人和鬼化,婆罗月就安抚着垂萤,接着享用雪白的肉体供奉。
婆罗月晓得对方娇气又怕疼,这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女穴入得深得不得了。
婆罗月一边诱哄着,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再轻轻磨着穴缝,这才又挤了进去。
幽冷的鬼气与冰凉的手指几乎冻结了女穴,纤长的指腹在冰凉不再蠕动的女穴里游走一点点被摸索着所带来的诡异感觉,让被蒙着眼的垂萤发出声声细小又诡艳的轻喘。
若是此时,垂萤能看见晕黄的古镜里一个稠艳的古典美人,只夹着莹白的长腿,一道粉白的狭小肉缝赫然出现在了镜中,朦胧又勾人,里面还插着婆罗月细长的手指。
“不要乱动了,好疼……”
垂萤自己最多夹夹腿来满足腿心那口不乖的肥穴馒头逼,这次是真的有些狠了,鬼气在窜了窜去,由内而外被缓缓打开的感觉太强烈太刺激了,感觉处子膜下一瞬就会被撞破,或者被游走的指尖直直捅破。
这个姿势,垂萤怕死了,穴都露在外面,他怕下一刻,破处的血就淌下来,被毫不怜惜的擦到他白皙的臀尖腰窝。
最多手指、舌头也要扣除手指,垂萤想着,手指太危险了,只有柔软的唇舌才好。
垂萤被手指摸得乱想着,脑海里再次晃过想到的引诱法子,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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