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的鬼气与冰凉的手指几乎冻结了女穴,纤长的指腹在冰凉不再蠕动的女穴里游走一点点被摸索着所带来的诡异感觉,让被蒙着眼的垂萤发出声声细小又诡艳的轻喘。
若是此时,垂萤能看见晕黄的古镜里一个稠艳的古典美人,只夹着莹白的长腿,一道粉白的狭小肉缝赫然出现在了镜中,朦胧又勾人,里面还插着婆罗月细长的手指。
“不要乱动了,好疼……”
垂萤自己最多夹夹腿来满足腿心那口不乖的肥穴馒头逼,这次是真的有些狠了,鬼气在窜了窜去,由内而外被缓缓打开的感觉太强烈太刺激了,感觉处子膜下一瞬就会被撞破,或者被游走的指尖直直捅破。
这个姿势,垂萤怕死了,穴都露在外面,他怕下一刻,破处的血就淌下来,被毫不怜惜的擦到他白皙的臀尖腰窝。
最多手指、舌头也要扣除手指,垂萤想着,手指太危险了,只有柔软的唇舌才好。
垂萤被手指摸得乱想着,脑海里再次晃过想到的引诱法子,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然后正主把别人的鸡巴砍了,尿液与处女血滑落在被正主杀死的人嘴里,别人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咽下滴落的处子血。
最后正主把那根断鸡巴拔出来,用自己的鸡巴为小逼清洗。
垂萤在黑暗里想着,觉得这段性张力点满了。
但诡异的是,垂萤这次不是很抗拒被摸女穴,垂萤任由着婆罗月指尖勾来勾去,大概是熟悉了婆罗月手指的摸索,女穴也知道不会被摸疼,就放松了下来。
其实穴里的鬼气游窜在他说疼的时候就停了,只是像冰冷的湖水一样占据着存在感,有着充盈的感觉。手指的勾动反而是窸窸窣窣的微痒着,那根手指时不时还揉着穴口安抚着,并不疼。
垂萤本来就不算什么活物,所以过于低温的鬼气也是不怕的,甚至轻笑了声:“阿月,还有后穴呢,鸡巴就不要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垂萤就攀附着婆罗月的戏袍,女穴里还插着根手指,就爬到婆罗月肩头,轻声在他耳边道:“生辰快乐,阿月。”又笑了笑,“过了生辰,就要满足我了哦。”
而后,婆罗月指尖甚至轻点了点处子膜,长睫狠狠颤了颤。
垂萤只是觉得被摸得狠舒服,听着窗外的恐怖惊吓,被手掌包着雌穴揉玩,似乎做个婊子也可以。
殊不知那不是婊子的待遇,婊子一般都是大敞着白腿,像母狗一样被日逼挨肏,然后被钞票的一卷就塞进流着白精的逼里。
哪里有婊子被美人捋鸡巴舒服了,若是顺了心意了再哄着用指尖像猫咪一样弄弄雌穴的。
婆罗月早已习惯不和这位争攻位,戏伶的时候没做爱就是大抵如此了。
戏伶那个时候还尚且做不到主动雌伏,戏伶做爱要确定关系好久好久之后,再一起困睡,之后慢慢地进行探索身体。
那时的垂萤也是太疯了,又太过神秘叫戏伶没什么安全感,且勾得戏伶也跟着发癫,觉得你不想做爱那我也不要,且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现在这般柔和又间或单方发疯总有一个退让的,是一直激烈的双方对着干的那种发疯,根本就是王对王,谁不愿先提插入做爱,觉得谁先勾引人或者主动低头就是在这段关系里低人一等了。
后半段垂萤不应,戏伶一开始用手给垂萤捋然后用腿夹,等愿意做受时却已经晚了,垂萤身子都烂没了。
但这个他没和垂萤说过,垂萤想不想为了自己做受婆罗月不知道,但之后垂萤被自己摸女穴里很深的处子膜都不抵触,甚至主动些了。
所以现在摄青鬼也放任垂萤作弄自己附身双性人的小子宫,只因当年还没等到他应下和垂萤用雌穴做插入式的做爱,他和垂萤就双双死掉了。
也因此他也不知道和垂萤的关系算什么,柏拉图么,纸人也是不能人道的,鬼魂也是,等垂萤彻底成了纸人,他们做那事就更难了。
婆罗月知道今天垂萤又捞了个双性人,垂萤总是这般对自己的双性人身份看似满不在乎地又当作消遣一般总是一次次拿双性字眼揭他自己的伤疤来伤害着他自己,实则是永远过不去的坎。
婆罗月也知道垂萤捞人并非是有些许怜惜在,若真是如此猜测便是大错了。
即便知道垂萤更多是好玩,就是为了更好的毁灭一个玩意,垂萤心里最好的还是自己。
但是婆罗月还是不喜欢、不习惯且忍不了垂萤弄回一个又一个被肏烂的双性人。
婆罗月对这次是双性人更是忍不了,之前的许三金之流,起码是烂货抹布类型,哪能比得过自己。
这次是有处子逼的盲眼双性人,这怎么能行呢,垂萤的鸡巴总硬,而且疯疯癫癫的一天一个喜好,也是因为这个,婆罗月也总是附身不同的人。
垂萤民国时候就想干逼,这个婆罗月清楚不过,现在不知犯什么病,前些日子愿意让自己给他舔逼。现在就又总捡双性人还得了了,莫不是觉得自己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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