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掉下的鬼胎让婆罗月磨了意识化的形。
垂萤想了想,他活着的时候没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转生后又死了一次,也没被威胁。
倒是觉得活人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这下倒是个新鲜了。
垂萤从客厅的地板上站了起来,青色睡袍流动一样如鱼摆尾,在暗夜里妖冶且诡谲。
他推开窗,探出头,饶有兴致地观望。
垂萤向来发疯,有时候杀一整个小世界的人,有时候就想游戏一样捞人。
楼下确实有个双性人,被肏得满地乱爬着,屁股里还被塞了个手电筒,就是那个东西一直晃着,却依旧忍耐着身后鬼怪故意化得透明的鸡巴。
双性人两口穴都在被使用,因为后穴的光晕甚至能清晰看见被透明鸡巴肏开的宫口。
婆罗月也悄无声息地来到垂萤身边,“安心,我再疯,不会肏破你的膜。”
“这个双性明显出了淫性,你捞了无非又是……你要吗?”婆罗月不想干涉垂萤因为这样被玷污过的人垂萤是瞧不上和他们上床的。
垂萤做为双性人,大概就这二点好,一是想做攻二是一直和婆罗月纠缠哪怕婆罗月成了无性的摄青鬼也可以。
婆罗月可惜的是满足不了垂萤做攻的夙愿了。
垂萤突然就说,:“你想没想过也拍我?”
婆罗月微微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眉眼稠艳又盛着疯癫的模样,真好。
婆罗月捡到了个据说是杀夫杀子的蛇蝎心肠的美人。
那蛇蝎美人躺在灰扑扑的废墟里,用灰蒙蒙的眸子一直无神的望着他,有种不管死活的美。
破烂衣裳也没剩下多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污了,灰尘和泥土沾着雪白的肚皮与胸腹都裸露着。
身上有青青紫紫的血口子,一道道鲜血淋漓地,在苍白的皮肉瞧着便很是触目惊心。
已然是午后,鬼雾快要起了。哪怕这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夜里的鬼怪东西也是最多了。
周遭丧尸在依旧不知疲倦地游走着,因为在外城很偏的地方,也没有活人。
美人有点奄奄一息的,只搭了件破衣裳裹着身子,明显已经有些失血导致的失温了。
婆罗月觉得这位散落长发躺于废墟里的蛇蝎美人,姿色好似一条要缠人的毒蛇,胸口的轻微起伏乃至其上鲜艳的血色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
他甚至被蛊惑似的,想要做农夫,收留这条犹如吐信子的毒蛇。
婆罗月耳穗垂摇,他走得犹如鬼魅一样,像是在飘着,只是一瞬间,就走到垂萤身侧。
随即解下暗紫色的斗篷,罩着垂萤,躲避着丧尸去到了一边的车里。
腐烂流脓伸着老长的绿灰长舌的丧尸一直在浓雾里游荡着,见人就咬,而且哪怕不小心沾上那种丧尸的涎水皮肤也都会溃烂发红。
间或还伴有僵尸一蹦一蹦地咚咚用头跳来,也有用双手僵直,双脚发出地面震颤的响动。
甚至还有鬼魂来回飘荡着,黄衣鬼,哭坟鬼,子母鬼。
婆罗月不在意这个,他本是摄青鬼,只是在意怀里如同月牙一样苍白又莹润的人儿。
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垂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心如铁石。
婆罗月端详着垂萤那张稠艳失血的脸庞,这样的蛇蝎美人大抵会为了权势与活命主动勾引大佬,在被人识破后不慌不忙地引诱……
垂萤细长的手指把衣服把得紧,骨节都拽得惨白了。
婆罗月倒是也没硬把对方破衣裳撩开,只把裸露在外的地方擦净、包扎。
垂萤神智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肯昏睡过去,终于在婆罗月细心又缓慢地擦拭治愈对方裸露的肢体。
快到黄昏时分,鬼森森的大雾又起来了,似乎才算安心的昏迷了过去,待到夜幕暗下,才再次苏醒。
可当婆罗月再看到那个可恶的漂亮骗子睁眼的时候,垂萤就好似却没了记忆,眼睛比先前更是无神,就像是无机智的木偶一般。
婆罗月轻轻地蹙眉,拽过对方惨白的手,将鬼气渡给垂萤。
垂萤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暗紫色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灵动,随即便无助的被脱光衣服按在车座上露着沾着灰尘的小脏逼。
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以前垂萤就惯会对自己好,惯会勾人,又不甘吃苦,做最多的坏事并且死不悔改。
即便失忆了也下意识的要个好价。
即便这样了,还仗着貌美捧着小奶子不许他看,奶尖护得死死的。
如若说末日真有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懵懵懂懂耽于性事,那他就是天性恶毒的大美人,偏理性的交易,绝不会做肉体的交付。
垂萤在血红的月牙露出半个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眼眸碧色像是蕴含一整个湿润的春天,又如同摇曳着些许海藻且湿漉漉潭水,
暗紫就像是深海里的隐蔽裂隙,露出一丝光景。
垂萤那稠艳的脸颊苍白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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