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喜庆的色彩。
哀乐愈发浓了,红影开始重叠,在一起摇摇晃晃,仿佛是无数熬红的眼睛了在生长一般。
突然,呼啦一下子,垂萤瞧清了天地。
垂萤本以为自个能猜出是个什么戏了,大抵是老旧的鬼最爱的丧嫁戏。
但这次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居然是场间谍戏,真是好生惊艳。
垂萤笑了笑,也不知道婆罗月进没进来这个副本,尤其这好像是民国背景,间谍当然是要拷打了。
婆罗月自然是戏子伪装的间谍来骗自个这个军阀家的公子哥了,被自己折了羽翼当成禁脔与金丝雀饲养。
但垂萤知晓今天自己的运道不在这个上,小逼被翻来覆去的作弄,甚至连小子宫差点被鬼气玩个透彻。
不过蛇蝎美人到底是蛇蝎美人,垂萤怕自个的穴再被捅弄,刚刚戏伶婆罗月干的已经让他很是不悦,他以为柔和的戏伶会陪他玩,就像话本子里那样,安抚被肏肿的小逼。
却忽略了戏伶最爱吃味,假的也不行,作为摄青鬼连附身的肉体都忍不了,导致被灌了水又灌了鬼气。
还没待垂萤多想些坏心思,一张稠艳又朦胧的脸颊便恍然出现。
正是婆罗月穿着繁复又华美的戏服与云肩,点缀着颗颗幽绿的珍珠连带着吊着小珍珠长耳穗都在轻轻晃动。
这好似不是什么间谍,垂萤这会儿突兀觉得自个怎么又错了,心里隐隐觉得很是不妙。
这好像是戏伶……
婆罗月的鬼魂半飘着,下半身衣袂雾化将颜色也模糊了。如同在照镜子,也像是中式古典画里的美人一般,仿佛蒙上了层皮影戏又像是一种聊斋的昏黄。
婆罗月甚至就连笑面也是蒙上层阴晦,鬼气森森同时又秾丽柔和。
婆罗月轻轻将下颚搭在垂萤身上,红月流淌在两张如同鬼魅般艳丽的面容上。
婆罗月如同吹气似的柔声诱哄着,“阿萤,我们……”后半句好似半吞半咽的。
婆罗月仅仅只是手指一勾一捻,垂萤的衣裳就化作了纸灰在就半空消散了。
还不待垂萤回答,一只手就蒙住了垂萤的双眼,不叫他看。那只手就摸到了这具被红月流淌的绝美身子上。
婆罗月知晓垂萤娇气又怕疼,缓缓摸过垂萤的周身,最后如同细蛇一般游走到垂萤身下那口小又白如同一只玉花一样的穴。
婆罗月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又轻轻磨着穴缝,这才挤了进去。
“啊垂萤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喘,腰也是软了。
他眼睛被婆罗月用手蒙着,只得无力被指尖捅进穴缝,软软地贴在身后冰凉的鬼物身上,几乎是全靠着穴里的手指里和身后的人在支撑自己。
“怎么又摸穴……又酸又涨。”垂萤感受着穴口含着的冰凉指尖,同样冰凉的两具身子贴合,他大抵明了了这是婆罗月摄青鬼的真身,不是以往附身的尸体,婆罗月真的想要同自己亲密。
垂萤想着,自己最好不要拒绝,婆罗月会难过的。
垂萤想着,便把把自己雪白的身子全都埋在身后的冰凉鬼魂里,难耐的用小小的白玉穴蹭蹭指尖,像一条白鱼的一样摇动细腰,轻轻晃着。
垂萤有些觉得自己贴心,还贪心地想着自己动了,蹭蹭鬼魂冰凉的指尖。婆罗月就不会往里探手指,小穴就不会受苦了。
那口小小的穴被细长指尖摸着微微陷进去穴口,那成想指尖顺势往里滑,想要穴口吞吐。
垂萤只被碰了几下就有些委屈了,明明吃不进去的,以前婆罗月明明只偶然碰碰这里的,更多都是安抚上面的阴茎。
婆罗月放下捂着垂萤双眼的手,转而用一根发带重新遮住。
空出一只手捞起了垂萤的软乎乎的性器,垂萤边被摸着玉白的穴口又被推着细腰捋动性器,身子还陷在一团渐渐深入骨髓的冰冷里。
摄青鬼就好似贯穿垂萤的整个人似的,这具细腻柔软的玉白身子就在手掌之上被膜拜着,反复摩挲,仿佛要揉出玉脂一般,垂萤只觉得自己要化开了一般。
却不想,他被娇宠惯了,爱人依从他,连处子膜都舍不得给他破。
玉白女穴根本没被紫黑鸡巴干过,脑子也没反应过来,那里知道这叫前戏。
垂萤那如同玉脂一样的鸡巴和女穴被同样玉白又冰凉的手掌托着,渡上一层朦胧的红月光,格外勾人。
四外都是斑斓的、瞧不清的色彩,垂萤半仰着头,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贴在了身后人的身上,如同陷进一滩冰凉的水里,四肢都被麻痹着,只能感受到女穴被揉得几欲碎掉的泛红,甚至开始像琼花玉脂融化一般,丝丝水液渗在了冰凉的手掌上。
垂萤几乎在红月里迷蒙了,婆罗月伸出手指捅进女穴里,柔软湿滑的女穴就像水母一般贴附着手指,被揉又浅浅地抽插,就连幽绿的鬼气也开始在馒头似的女穴上作乱。
婆罗月从来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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