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狠狠的掰断。
而后细长的指尖像猫咪一样试探的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女穴,又仔细看了看脱离了唇舌的状态。
还好,不是开合的,也不是分开流着汁液的。是玉白馒头一样的两瓣,紧紧闭合的缝子,阳具垂下完全可以遮住。
他决定还是要杀了婆罗月,或许婆罗月这次也能杀他。
婆罗月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念着贴贴的经历……,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变成这种丑东西。还是赶紧去死吧!
垂萤眯着暗紫色的凤眸,心情不太美妙,婆罗月也要被他狠狠地弄几次。
怎么就不长记性,变得又丑又恶心,居然还想动他的女穴。
垂萤又兴奋回起想那个黑夜来……
那正好是丧尸来的那个夜晚,他13岁尾巴的时候。垂萤在城外,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被丧尸攻破。
这个年纪的双性人都到了想要的时候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接出去,被轮给大人物,供军需,甚至被称为可笑的战略物资。末世里就是这样残酷。
垂萤藏得很好也没用,这种绝色的容貌,一个小孩子对方一检查身体就知道了。
所以他在丧尸来的那一天、忙于准备对付丧尸的时候就跑出了城,丧尸目前还没有到临这个城市。
荒野的外边丧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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