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渎,实际上一下又一下子,血水顺着水流更加的鲜血淋漓。
垂萤手指在穴口里又是割了几道,这个异常娇嫩的地方,好像受着凌迟一样,惊心动魄,就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比外面的丧尸还要恐怖。
垂萤就这么一下一下,偶然喃喃的念着,又哼着调子。
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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