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愉悦的轻轻把婆罗月的鸡巴和下面的囊袋撩开,想像着小养父怕乳鸽大,怕嫩逼流水,更怕自己雌伏,一定在深夜里想偷偷抚慰又不敢,很爱又很恨自己的身体。
但是,逼呢?
垂萤开始翻找,婆罗月身子一向是口嫩生生的处子穴,但,囊袋下就是肌肤,最后只得接受这具身体没有女穴或是藏起来了的事实。
婆罗月感觉有手指不停地狠揉和怼着囊袋下地方,半昏半醒时听得第一句话就是,养子垂萤发疯似的所说的:“被我干得整个身子一缩一缩的,骚逼的处女膜还没破,外面都已经被揉得这么红了,还说不承认你自己是烂货,就是个娼?嗯?”
垂萤的声音极为诱惑,又贴在婆罗月的耳边,那舌尖仿佛似有似无地舔在婆罗月洁白的耳廓和耳窝。
婆罗月只觉得和以前一样,女穴连带着小腹都在抽痛、渴望,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女穴,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垂萤看着眼前,幽蓝的字体:
【你的养父快要被你杀了,尸体还热着——】
【你打算怎么做——】
【a:分尸?b:趁热??c:逃离这个】
【玩家有30秒的时间来选择】
垂萤倒是惊喜了一下,这个副本还真是个规则副本,只是前置剧情香艳了些许,那么就有可能联动。
垂萤本来想选b,后来想想就选a了。
有更恐怖的东西,自然婆罗月那貌美的容貌和身子就没啥大的吸引力。
尤其是他还记恨着婆罗月变成丧尸的副本。
要知道,这里是规则副本,大概还是鬼魂副本。
这个别墅区大概是恐怖小区,婆罗月作为摄青鬼大概是主场了不是,先下手为强,玩爽了再谈被报复。
婆罗月想抬了抬手,却被束缚住了,只感觉有冰凉的刀子在下体上乱晃。
婆罗月的软鸡巴被垂萤戏谑的用手指挑了挑。
垂萤从背后搂着小养父,手指捏着他软下来的鸡巴,放在掌心边搓边玩,看着鸡巴又一点点变大。
垂萤拿着刀子贴在婆罗月的阴茎上,刀尖挑着刮着鸡巴,婆罗月被强迫着,又被狠狠一捏,看着自己的鸡巴又软了下去。
瞧他贴着白刀刃磨玉雕似的鸡巴,红刀刃一点被侵染出来。
“小养父,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怕呢。”垂萤就这样捏着婆罗月的鸡巴,一会儿让它硬,一会儿让它软,几次下来婆罗月就受不了了,鸡巴从马眼半软不硬的不停流水,腿根也开始发抖。
婆罗月小幅度地挺腰追着蹭着垂萤的白软手心,垂萤倒是挺意外,咬着垂萤的耳朵,小声说道:“怎么服软了呢?”
垂萤这么一吹,婆罗月的身体就颤抖着,鸡巴立刻就完全勃起,垂萤再拿刀子刮着助兴。
“把你的鸡巴割了,你就不是男人了,呵呵……”垂萤的声音低柔的,肆意滋长的疯狂情绪深不见底。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浅红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看着就是不小的尺寸,马眼还在冒水。
这一根玩意儿,如果拿去操人,绝对能操的人哇哇直叫,垂萤握着婆罗月的东西,就那样逗猫一样残忍的玩弄,用手去掰这根鸡巴,往下压又看着它弹起来。
婆罗月倒是不怕刀子,只想要贴贴了,于是就在垂萤没穿上衣的白软小腹上不停磨蹭,把垂萤的薄薄腹肌蹭的微红,还磨到垂萤的鸡巴头。
“到现在还想操我?”
婆罗月把头搁在垂萤肩头,低头笑了笑,沉声道:“想操。”
垂萤暗紫色与幽绿色的瞳孔浮现出诡秘的神情,倒是握着小腹上婆罗月的鸡巴,和自己的那根一起捋,也低笑着:“小养父啊,我都杀了你这么多次了,还没把你杀服,看来都是你这根贱鸡巴惹的祸。这么不知廉耻,总想着贴贴,被迷晕了也就罢了,醒了随便被人摸两下就硬成这样,以后也只能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如割了,彻彻底底给我当女人。”
婆罗月脸颊泛起奇异的潮红,又被垂萤抓着两人的鸡巴揉了揉,喉咙里发出难得柔媚的呻吟声。
垂萤拿着小刀在婆罗月的鸡巴上比划,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恶意,“你说我是割你的鸡巴蛋,还是直接把这根棍子割掉的好?”
冰凉刺骨的刀子贴着婆罗月的刚被撸得舒服的鸡巴,婆罗月呻吟一声鸡巴向上挑了挑:“……都割掉……啊……”
垂萤的刀慢慢用力,仿佛有意折磨身下的美人小养父,鲜红的血一点点落在地板上,漂亮的鸡巴开始残缺。
婆罗月手动不了,但很想抓着垂萤,不是要挣扎,是想寻求安抚。
然而婆罗月颤抖着翻了一个白眼之后,身体仿佛高潮一般不断抽搐,两条白软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垂萤的双手完全被鲜血浸透,手指摸到温热的血液,心跳加速,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
垂萤微喘着把婆罗月的囊袋皮划开,用指甲一点点挤出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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