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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叠的两人就像两只艳冶的精致人偶一样,匍匐其上,唯一一点红是翘起的龟头,腰肢也一视同仁得被顶撞到。鸡巴偶尔尝到腿根的味道,软乎又多水,把整个幼嫩的腿心擦得有些湿软。
垂萤尽情又克制的亵玩着美人,享受自己的付出良多得来的美味。后头鸡巴的囊袋都干得啪啪作响,手心拢着的鸡巴飞速抽插着。
还贴着美人偶的耳边说着淫言浪语,“腿都合不拢,夹紧一点,鸡巴都快肏进去了。”暴涨的鸡巴只是贴着细腰擦过,更多是自己套弄着好看的阴茎,被男人紧贴着戳着快要射了精的鸡巴玩弄着他的腰。被男人的鸡巴阴毛磨得生疼,塌伏着腰,身子沉沉浮浮的。
婆罗月可不会让他这么舒服,表面上他是在挨肏,实际上悄悄的手上的那条毒蛇消失了,缓缓地游向男人鸡巴后头那个小缝,似乎是想伺机狠狠的咬一口。
忽然听到深后男人低笑一声,突然细长的手指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身子软倒像是小死般躺在他身底下,两人间混合着男人微凉的精液。
“啊,他没有机会了。”婆罗月刚换缓过要断了气的感觉,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婆罗月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得委屈。“该死,垂萤怎么这么快,这么快就是真操也不爽啊。”
垂萤才射到一半,突然婆罗月咧开一个微笑,修长、白皙的手堵住了嫩生生的马眼,浊白的黏液得顺着阴茎往下流,一条碧绿的蛇蜿蜒的紧紧贴合地趴着,冰凉凉地颇有几分惊悚的意味。
现在,男人躺在他身下,囊袋肉眼可见一抽抽地,像抖着嗓子无声的尖叫着。
婆罗月愉悦的眯起了眼,不过他可没忘记男人刚才那声轻笑。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吗?呵呵。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下头用指尖粘了沾那些精液,但面上笑得蛊惑又迷人,“让我射,求您了,让你的客人高潮。”
把垂萤手背在身后解开他的正装,瞧着磨得充血的漂亮阴茎,婆罗月如愿看到对方的腰,因为欲求不满在随着肉体喘息轻微地发抖。
“接下来,要享受我美味的客人了。”他松开了手指,男人轻轻闭眼,就像是收到了惊艳的礼物,鸡巴抖动,那条蛇越缠越紧,射出一股股精水。
看起来并不肮脏,那么美好。
良久,婆罗月都在等着垂萤的还击。
但桌子上两具白皙肉体,烛火摇曳,就像是最温暖、艳奢的一餐。
客人垂萤说“我操你的时候,这里都没有反应,它是硬不起来吗?”
婆罗月有些像是对客人的包容地道:“你被狗操的时候,难道硬得起来?”
而且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垂萤伸手想去抓着那个阴茎,只是,这时他也看清了那上面重重的指甲掐痕。
婆罗月见他表情古怪又愉悦,讲了出来:“尊敬的客人,我被你亵玩的时候,这里也会有感觉。”
婆罗月神色厌倦地掐住自己的阴茎,指尖力道重得像是要掐断它一样,“它不该这时候硬。”
“骗人”男人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桌上,从后头鸡巴一下一下地磨弄起腰,“你明明很在意自己的清白。”
垂萤的薄唇贴进主人的耳侧,用牙齿衔着摘去了主人的帽子,“明明附身都会选处子呢,婆罗月。”顿了顿,又说着那些诱导的话,声音柔和又蛊惑。
“很圣洁的身体,是一件艺术品,如果我将他沾上污秽,射满浊精,把他弄脏,变成只会爬的玩物,你愿意吗。”
婆罗月只是漫不经心玩着他的身子,阴茎不小心挤进了股缝里,直划到腿根,客人带着点无力的哀求:“别往下了,主人。”
“不脏,对吗?”
“我不脏,别担心,没碰过别人,倒是你刚刚操过别人,操烂一口肏,还把精液射在他肚子里,你用操过别人的东西来操我”
“主人请不要胡说,这儿,这,这里,都是处子地。”
他手指一点、一点地摸过自己的喉结、胸口、最后分开下身狭小的穴眼。
“你就适合这种脏鸡巴,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是根大鸡巴就都能把你操得像条母狗一样爽。”主人说着,狠狠地拽住客人的腰。
“我不是贱狗。”“我不会让别人操。”婆罗月
没等垂萤说完,主人突然起身,直接把客人垂萤按倒,婆罗月就狠狠顶跨,把阴茎捅进他的腿里,险些捅进穴眼里。
很好,这是最后一次,马上就可以得到尸体了。
因为,婆罗月俯身时混合着冷香,在他耳畔说,“给我弄一次,我就让你做你想做的,虽然你可以等待杀死我,但是还要等,不是吗?”
被男人操了腿,“我就是在用操过别人的鸡巴操你,客人,不爽吗?”婆罗月语气淡漠,还含了一丝笑意、讥诮。
垂萤被半肏开了身子,一尾细腰在主人手里上下晃动着。雪白的屁股也高高翘起,露出下面紧紧地穴口,担心被那鸡巴操进处子穴里,莹白、湿软地腿肉死命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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