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舍,被按着腰身,以兽态四肢着地被奸着嫩穴眼,脑袋却像被奸懵了,靡艳地没劲气地歪搁在地上,也沾粘了脏土,又无力在脏土上扭着屁股,只敢小心翼翼地缩穴,那道口子都怕了他。
整个过程,垂萤有好几次被舔得特别深、特别重,就像真的被进入了似的。舌尖凿着穴眼,最后他被逮到,被紧紧压住四肢,全身雪白皮肉陷进脏土里,只撅着个屁股,被红艳艳的软舌一下一下地刮着逼膜,爽得一直无声地尖叫,颤抖。
他的羽毛耳坠微微垂晃着,衬得瓷白的脖颈更加勾人。
还不够,又被揉着柔软滑腻、雪白无瑕的屁股,瞧着了艳红娇嫩的菊穴口,舔开菊穴口,没伸进去。
还是个雏身子,这幅模样,倒像是骚逼求欢,淫荡到了极致。
垂萤穿着白大褂,瓷白,摇着腰肢勾人,“你是故意的?垂萤。”他似笑非笑地虚着眼,仿佛瞧着一点扑簌簌的萤光。
“疼摸摸这,会很舒服。”
“你别吓我,我很怕。”
“你打我吧,别进去,我怕”
就要狙击枪往里塞。
“你要泄出来吗?”
许是识了情欲滋味,他疯得更厉害了,动不动就要失智似的发癔症。
垂萤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肯定逃不过被轮的下场,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锁在废墟里。
他又发了疯,只肯用白细纤长的手指虚虚拢着身下的东西,不碰他,搭在上头的手就又掉了下去,就好像一个精致的玉偶。
他还没被操开,身子是柔软微凉的,他是双性人,他绝不会,在下方。在上面,双性人大多又娇又淫,基因就让他们的男性器官和玩物似的,不喜欢操人,会流水,操人和被操似的,很快。
所以男人拿这娇淫的美人没辙,只能用舌头狠狠奸弄他的两口肉穴,直到他哭叫低伏,捧着那口肉穴,把肉膜献到他唇边、眼前,肉膜缩着充血、一张一翕地微颤,哀求“要舔破了。”
“把处子膜给舌头捅开,好不好啊。”男人语气温柔到诡异轻声学着他甜腻腻地说。
他惊地扭着白腻雪臀就要跑,不料被扣着细腰,一把按倒,再度狠狠地奸入了软红的菊穴。
“这么喜欢舌头,不要手指?”
他手指虚虚搭着他的衣裳,低垂眉眼,喃喃自语道:“疼”
“其他人搂着个雏美人,会问你,要手指还是肉棒?你吃得下,垂萤。”他亲昵地说。
是了,他一直怕这个,护着那口肉逼不要命,怎么会不怕脏污?
“我知道这儿有鬼怪,你要他们动我?”他跪爬着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搓你那脏穴!早让人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还在这娇气个什么劲儿!”姜明语气尖利。
我想起来一开始他的逼缝是紧紧闭合的,这段时间估计是操多了,那道嫣红湿润的逼缝竟然也咧开一个小口。
他眼中含着泪,低头默默地擦起红肿的穴儿来。一下一下,在惩罚自己似的,忍耐着疼和奇怪的痒意,他仿佛没有感觉的把自己下面擦得更难堪了,嫩肉被布蹭来蹭去,泛红肿胀,明显不同于清水的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却没有擦干的迹象。
“怎么长了个这么没用的穴,连根鸡巴都吃不下,你是怎么勾引到汉子?”
想看他哭泣、想看他动情、想让他流出白色的浊液、想让他渴求自己。
废土
他做上面的,不免被人瞧出端倪破绽,一摸居然多了一口美穴,正流着春水。
“你前天卖的是这逼?”
“不是”
被人抠着小逼,直淌水,垂萤不敢胡说,强忍着颤抖轻声道,却又被罚出了一股淫水。
“都长了个逼穴,你莫不是还想在上头?”
“嗯”垂萤敛着眸,哀凄凄地神色叫人怜爱。
“穴都被这么玩了,怎么当上头的,下边淌水,怎么操人?”
那人指尖拨弄翻搅着滑腻白软的穴肉,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您玩玩小鸡巴就是了”垂萤讨着了欢快,半眯着眼像只吸了精气的妖,又贪心地想要上头也爽一爽。
没人愿意动他上头那物什,别说抚慰了。
“能含一含吗,求您了?”垂萤敞着白生生的腿,湿腻肉穴贴着那人淌下一道道淫水,甚至还扭着细白的腰摇着露出下身娇滴滴的两朵嫩花苞。
“肉穴没被玩,里头有逼膜,啊啊,不要开苞。”被逼问的漂亮白腻身子来回扭着,就像一滩玉化的水液。
“我不要,不要,我只要手指和舌头。”垂萤惊悚又哀然地小心讨好。
“说说,为什么不愿开苞,小子宫会更爽,这里已经这么骚了”
“为了你不会不要我我还不完全属于你,你总是逗弄我,也不肯让我尝尝情欲滋味。”
“那我要是硬要这儿呢。”
“垂萤识人不清,不敢细想,垂萤怕极。”
“垂萤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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