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好的人棍头颅要最后割掉,要先割掉四肢。
婆罗月边抚摸着垂萤四肢缠着的毒虫毒蛇,再度近乎疯癫的笑道:“阿萤不急,马上四肢就坏死了,我呀,力气小,可不像你,能轮动大斧子,把养父的头颅直接砍掉碎尸。”
婆罗月亲昵地把头贴在垂萤已经不再跳动心脏的胸口,冰凉又滑腻,只是一味地想要贴近垂萤,从他的尸体上汲取快感。
垂萤已经被毒死了。
垂萤的身上布满快速愈合的痕迹,他不是摄青鬼,除却斩三尸外,死了还是会复活的。
婆罗月直接用手掌贯穿垂萤的胸膛,舔舐在掌心流淌的暗紫色血液,伤口可以看见那颗暗紫色的心脏,昭示着对方的非人身份。
婆罗月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暗紫色的心脏,弯起眼眸,不再犹豫,直接将垂萤的双手砍下,没有一丝暗紫色血液溢出。
婆罗月回味了下,双手掐着垂萤的腰肢,紧9紧贴合,又在这温情中把垂萤的已经坏死四肢都拽下来,摄青鬼汲取着垂萤微凉的冷香与血丝,喟叹着真是舒服,阿萤真是珍宝,会有那么纤细的身体。
【奸尸】吻阴茎,没鸡巴的下体磨马眼,蛇塞马眼,夹阴蒂指奸后穴,出现尸僵后复活中后穴高潮、鸡巴被斩再被杀
婆罗月先是放过了垂萤白皙的脖颈,
开始膜拜起这具漂亮的、没有四肢的像玩偶一样漂亮尸体。
婆罗月先是用手将垂萤半软流出白精的阴茎捞起来,甚至拿红唇还细细密密的、在阴茎的青筋上好似吻的半烙下了唇。
然后就像是对待瓷偶一样,将尸体翻了个,禁锢着尸体的细腰,垂萤青白的腿根肉被婆罗月自己用血肉模糊的下体磨过,直直地磨过臀缝、臀肉和女穴缝子,冲向囊袋,撞在鬼仙的鸡巴根上。
和鬼仙的鸡巴、囊袋,好好地碾磨在一块儿,直操得尸体流出血水,微肉的青白臀肉在打颤。
那滩流出的精水让人不快,还有那根鸡巴。婆罗月狠狠地撞着那囊袋,又用手指搓开、戳开、磨开鬼仙鸡巴头上的马眼,用自己平坦的尿眼和尸体的鸡巴,尿眼对着马眼,在颤抖中,和尸体一起痉挛着、抽搐着、射出来。
只不过婆罗月射出的是血水,尸体射出的浓浓的白色余精。
然后还在爽快中,婆罗月直接将一根一指宽的碧绿小蛇强行插进了垂萤的马眼,手指拍了拍垂萤被磨得都是血的女穴。
捞起来玉偶一样的尸体,颠了颠尸体空荡荡的手脚,含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怜爱的问他爽不爽,又拿起垂萤的断臂去蹭自己血肉模糊的尿眼,直磨得肉沫翻飞,在垂萤死后,彻底显露了摄青鬼的鬼样,变态又疯癫。
婆罗月眼神妖异又柔媚,低声喃喃着:“这张只知道流着口水的马眼,再这样下去会被玩得合不拢的,到时候连自己的精液都夹不住,可怎么办呢?”
婆罗月不想再游戏,是时候品尝一下尸体的美好滋味。
反正垂萤已经死了,怎么玩都不会坏的。
婆罗月觊觎对方两个的肉穴很久了,于是就再度用手指摸向被鲜血润滑的青白女穴。
摄青鬼雪白身子上的毒蛇如同活了一样乱窜着,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垂萤小小的女穴不复原本的淡色,青白又滑腻,他边揉着尸体的囊袋,就像是盘玩核桃一样,边感受垂萤肌肉反射地收缩,但无法抗拒婆罗月的动作。
然后猝不及防地捏住尸体的女穴两瓣,掰开,夹住小小的如同绿豆的一样阴蒂,观察这小东西被毒液异变成什么颜色。
女穴居然在被扒开时,欢乐地吐出一大股血液。是刚刚磨穴挤进去的脏血。婆罗月愉悦的勾起嘴角。
婆罗月决定履行自己的话,插入垂萤一直被忽视的后穴。
尸体鸡巴里插的绿蛇还在扭着,细腰被出了血红的一片淤青刺激着眼球,就连头颅也被强行舔开了眼球,露出死不瞑目的眼球。
现在正被捞着囊袋,露出吐血的女穴。
婆罗月不愿意多想了,直接用红舌贴上尸体的穴眼,一边吃吃地鬼笑着,一边往里打着转地进。
真是吸吮地太紧了,每寸穴肉都在讨好着又挤压着红舌,婆罗月克制不住地按压尸体的青白大腿,青白的腿肉都被婆罗月按压出深深的血痕。
垂萤应该也是愉悦的,婆罗月想,否则他的阴茎一直往外溢出精液。
婆罗月满足地抬起头,换成手指插入尸体的后穴,是时候给垂萤一点奖赏,哪怕他已经死掉了。
婆罗月想着,终于松开了对大腿的扼制,掐上尸体的性器和那条碧绿毒蛇,本来就沾满了血的手和尸体流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恐怖。
“喂,阿萤,你会复活吗?”
婆罗月红瞳望向的那只被我剥开的暗紫色眼睛流出血泪,另一只幽绿的眼球在半耷拉的眼皮下来回滚动。
看来垂萤真的要苏醒了?婆罗月想着,就俯下身体靠近观察他,就在这时,他本来被我完全搅松了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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