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被人忽略,因为对方总是只有前面的阳具就能爽,并且还喜欢那么恐怖的东西。
一弄他尸体像个种马的双性没操过人没挨过操,结果他还想信垂萤。
他刚见过垂萤作为攻的模样,病娇、俊美的脸庞令人沉沦,但他想不出来垂萤操人的丑态,因为垂萤说他只是自渎,从不操人。他被垂萤的话带得想不出来。
他觉得垂萤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刚刚被奸尸的是谁?
他更愿意相信垂萤,或者不去想垂萤操没操过人。
垂萤的阴茎很干净、漂亮的模样。
如果垂萤操女人的子宫,她们在他身下疯狂扭动,爽得丑态百出。要是垂萤被男人弄的,像被自己弄成的那个骚样子…
那他可真是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
“垂萤,说话。”
垂萤的风流话不少,也会胡说八道,这点他也早就见识过了,对方装成乖双性的样子。垂萤那副装乖双性的样子,也早有人私下八卦,因为装得气质旎靡了些,说垂萤早就给人操过了。
有人甚至说,垂萤这样的要不是仗着身份大,心狠,会调弄人,又只说肯当上面那个,大家更多会把他当成05来看。
但事实上垂萤从来都没有跟人打炮,一是觉得恶心,二是双性只做攻,垂萤怕翻车被人干个爽。
垂萤身下没什么,被遮着,灯影摇曳,漂亮的鸡巴影子一挺一动,垂萤的神情漂亮又魇足,帘子搭到垂萤腿上,是一双白洁的手,指尖潮湿。
“被发现了。”垂萤神情恶劣地压到他身上,又笑得那么眷恋、淫秽。
“老样子,不做爱,满足我。”
“老样子?你这东西操过多少个老样子,垂萤。”
“没,只留给你,自渎很压抑的,我终于终于选中了你。”
婆罗月的细白手指被隔着帘布放到垂萤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垂萤出迷醉的喘息,像是在消遣他。
婆罗月相信,以对方的疯癫程度,哪怕自己撩开他的阴茎,拍那个小穴发出去他都丝毫不在乎。
因为这个副本他想公开随时就可以公开,对方却丝毫没有遮掩,甚至还主动裸露着身子。
垂萤却仿佛没察觉出他的异样,边挺动下身啪啪乱操,细长的手指伶仃搭上对方的指骨一起摸着性器,边语气亲昵地调笑他道:“怎么,对我身下的穴儿更感兴趣?还是要直播弄我更兴奋?阿月,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呢,我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啊。”
平时垂萤是有事说事,对送上门的婆罗月简直是来者不拒,不知怎的要叫他阿月。
而且一叫他,神情就柔软。
他受不了,但他嫌垂萤脏,因为他犯病怀疑垂萤和男人或者女人上过床。
他不信自己一个半疯,能拥有乃至独占这么美好的肉体,哪怕时隔多年。
“喜欢,只是不想碰你,垂萤你出精了,就起来,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不那么脏。”
“没传出过谁被我操怀孕过,也没有流传过我操过谁的传闻,什么都没有,你还不信我吗?”垂萤尾音咬得甜腻极了,似乎自己真的清白的乖孩子。
“信什么,凭你刚刚发了情的鸡巴,还是凭这个?”婆罗月似笑非笑,举了举半手背的清精,白皙的手背上清液流动。
“阿月……”平时垂萤是有事说事,对送上门的婆罗月简直是来者不拒,不知怎的要叫他阿月。
而且这一叫他,神情就柔软极了,仿佛受了很大委屈。殊不知,把自己奸尸的是谁?
他受不了,但他嫌垂萤脏,因为他犯病怀疑垂萤和男人或者女人上过床,另外奸尸给了他一些冲击。
他不信自己一个半疯,能拥有乃至独占这么美好的肉体,哪怕时隔多年。
不过没关系,他想他自己很快就可以给自己洗脑的。
垂萤轻笑了笑,“谁要你非要我弄了,我才16哦,身子也不好。”他神情又柔了下来,配着俊美的外表,让人想狎玩一番“我没操过人,也没挨过操,我这个年纪,还忍得住,再多一多,恐怕我就不是你的了。”
“你是说,很难挺?”
“嗯但我恶心我后来觉得自渎,怕是我能接受的为数不多。”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婆罗月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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