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却独自躲在老旧的废墟里几个月、几个月
相由心生,这个词在垂萤身上显然不适用。谁能看出他那张珠璧似的皮囊下尽是腐烂坏丑的污泥?
他笑着杀人,吃人肉,漂亮皮囊里装着一个几欲疯透的腐败魂魄,他渴望死亡。
这天,他穿得干净、好看,为了干活,怕热也遮挡视线,松松散散地束了发尾染了蓝绿的雪白长发,十指上是点点浓稠的血渍,衬得莫名艳丽,遥遥看去,就像废墟里居住一只食人心魄的妖冶妖物正在行走。
戴着尖尖高高的礼帽,居然是一位魔术师,也是个巫师。
他一直躲着人,就是因为在末世里,这样的生活,他自己活得满足了,有欲望,可以自己来,无论好的坏的,一切的美好都将只献给自己,自己只能是自己的。
寂寞了,虽然危险,但他可以承受,他还可以搬家。无论如何,古怪的秘密要带去地狱,直到他闭眼。
他希望自己的身体很干净、青涩,可那口穴,他本该忍着的,可他自制力并不算好,只敢日日碰碰摸摸,就天天想要,里头是空的,它在流水
他的身体并不算好,长期吃不饱叫他病恹恹的,他们以为他只能、他会拿自己诱惑那些欲望的人杀死他们,喝血吃肉。其实,他做不到将一直宝贵、温养的身体白白白送人。他一直吃不饱,今天,他太饿了。
“好心的先生,能给我一小块食物吗,我会干活。”
“不别撕坏它不是,我不会干那种活”他被撕扯着那件好不容易收集、缝制的漂亮西装,像受了惊吓,小声地护着自己说。
“你会干什么活。”男人又问他,但是这个男人是没有脸的,脸很模糊,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敢找上这种怪物男人,可能是因为太饿了吧。
不管了,男人想,终于被发现了,真好呢。
“我”
“果然,”他衣裳不顾他无力地言语被脱,“不,我是雏,您可以养着我,等等我,就长大了,它太小了,求求您了,好心的先生。”
男人看着他手护着白腿,一点都不肯露,却跟推销似的。
“养你有什么用,明明撑撑能放下一根鸡巴了。”他掐了一把嫩生生的腿肉,心里计算养他的费用,或许共享是最划算的,怕跟人跑了,怕操松了,他白花了钱,弄个烂货。
“看膜看膜。”垂萤害怕嫩逼挨打挨操,突然说,逼膜是他宝贵的东西。
男人被气笑了,一个逼膜有什么好看的,他是他的所有物?
“我天天检察你的逼膜,要是丢了,我肏死你,真正的操死你。”
“送逼这里把肚子剖开,将我丢失的东西。”
垂萤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应该的,谢谢您您有碰过人吗”
垂萤这不碰那不让玩儿,拒绝多了,男人又笑像是要恼,他赶忙说,“你舔舔我我湿了,给你插摸。”他又害怕了。
“怎么,嫌脏?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男人喃喃道,他好像忘记了。
垂萤被舔着白嫩腿根,舌尖扫过一裹湿滑,嫩生生地,他被填满了小肚子,眯着眼享受着。
男人心中火起,把他按翻,只见在废墟的脏土地上光着白皙屁股,沾了点脏土的两条白腿直晃,直奸得他翻来覆去,勉强跪爬着要逃,身后的舌头穷追不舍,被按着腰身,以兽态四肢着地被奸着嫩穴眼,脑袋却像被奸懵了,靡艳地没劲气地歪搁在地上,也沾粘了脏土,又无力在脏土上扭着屁股,只敢小心翼翼地缩穴,那道口子都怕了他。
整个过程,垂萤有好几次被舔得特别深、特别重,就像真的被进入了似的。舌尖凿着穴眼,最后他被逮到,被紧紧压住四肢,全身雪白皮肉陷进脏土里,只撅着个屁股,被红艳艳的软舌一下一下地刮着逼膜,爽得一直无声地尖叫,颤抖。
他的羽毛耳坠微微垂晃着,衬得瓷白的脖颈更加勾人。
还不够,又被揉着柔软滑腻、雪白无瑕的屁股,瞧着了艳红娇嫩的菊穴口,舔开菊穴口,没伸进去。
还是个雏身子,这幅模样,倒像是骚逼求欢,淫荡到了极致。
垂萤穿着白大褂,瓷白,摇着腰肢勾人,“你是故意的?垂萤。”他似笑非笑地虚着眼,仿佛瞧着一点扑簌簌的萤光。
“疼摸摸这,会很舒服。”
“你别吓我,我很怕。”
“你打我吧,别进去,我怕”
就要狙击枪往里塞。
“你要泄出来吗?”
许是识了情欲滋味,他疯得更厉害了,动不动就要失智似的发癔症。
垂萤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肯定逃不过被轮的下场,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锁在废墟里。
他又发了疯,只肯用白细纤长的手指虚虚拢着身下的东西,不碰他,搭在上头的手就又掉了下去,就好像一个精致的玉偶。
他还没被操开,身子是柔软微凉的,他是双性人,他绝不会,在下方。在上面,双性人大多又娇又淫,基因就让他们的男性器官和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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