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里头有没有,若是不信,你瞧瞧呢……”话还没说,居然直接软倒在垂萤怀里了。
垂萤抱起了,轻轻叹了口气,抚摸过对方冰凉又雪白的皮肉,指甲点了点小小的不成奶子的胸口,里头的心脏缓慢地几乎不再跳动。
垂萤便是明了,戏伶如今被万虫缠身,这是蛊族功法最后的欲望,戏伶又是双性人,所以心魔和欲望勾动女穴作祟。待彻底成了死物或者成了器物,成了器物,就是一只蛊。
若成了死物就是功法成了,就是成为了族长,或者其他诡异的东西,就再也做不了爱了。
垂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纸人啊纸人。垂萤一边想着,一边掰开戏伶被脏血抹和指甲碰肿的逼,那里可真是娇嫩得紧,一点脏污就肿得泛红。
好在里头没进什么东西,这大抵是因为蛊虫的独占欲在排斥有东西进入宿主的身体,抵触造成的。连根手指碰碰都差点破破烂烂,直接昏倒,别提插进一根手指了,更不用说如果戏伶的穴被大鸡巴插到底肏透了,自己被蛊虫反噬也绝对好不了,小逼大概会直接烂掉。
当垂萤伴着红月,踏上古黄的戏台子,撩开一层层老红的幔帐,嗅到了血腥味与檀木混合成地一种莫名勾动人心的味道。
“我能进来吗?”垂萤撩开最后一道帘,作扣门状柔声拉长嗓子道。
没人知应。
半截大红戏袍正挡在戏伶身上,他眼尾都蔓上了胭脂色,仿佛描了妆面般,正半倚着散发着血腥气与古木头味的大木箱子,里头估摸着装着个刚杀的新鲜死人,而戏伶半根沾着血的手指还陷在逼里,却突兀地停下了动作。
他歪头望向垂萤,眼眸与表情皆是宛若稚子的纯洁。
戏伶腿心那朵粉白的小花像是被别人的鸡巴插得红肉外翻,水光淋淋的翕动着。戏伶两条白皙的大腿也好似被别人的手指掐出了一道道指痕。
但垂萤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戏伶,知道这是发癫发骚地又杀了个人,却还是鲜血涂抹还吞着根手指的小小地逼穴所吸引,心里又嫉妒又闹,抓紧手心,只得柔声发问:“怎的,这儿又作痒了?”
戏伶拿眼眸斜着垂萤,殷红的眼尾水波潋滟地如同一汪春水,腿心却是馋得没抽出手指,甚至为了舒服还悄悄夹了夹腿,磨着腿心的女花。
垂萤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戏伶那被抓了个正着,还在悄悄勾动地手指,是有些气的。
但对方也确实没找别人,就只是用死人的血自渎,换句话说是没找活人。但是!戏伶那口那恼人的女穴真是贪魇,渴望挨肏到找死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婆罗月。
垂萤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垂萤直接将戏伶推倒,戏伶的大红戏袍顺从地晕开在戏台子上,一滩红景里裹着脂白的肉,仿佛玉石趁着红丝,活像樽淫糜的玉菩萨。
垂萤用指尖点了点那个水嫩嫩的口子,一把掐住已经有些肥厚的逼缝,柔柔软软地,刚好能抓起攥住,眯起眼轻声叱骂道,“这小批,不怕被人瞧见了么?”
戏伶近些时候被喂养得病恹恹地身子稍好了些,腿根有点肉了,莹润的肥厚逼肉更能出水儿了,兴许可以再好好养养。
感受着戏伶腿心微凉又绵软的穴肉,垂萤用指尖摩挲着戏伶的腿心,甚至轻轻地动了动戏伶插在穴里的手指,像是戏谑般地轻笑着,“我知你怕疼,畏那事儿,这儿又馋,你只是拿我、陪我当个伴儿。但我得知,你没绿我——金丝雀不能被弄脏羽毛,你得一直为我和你自个守着身子。”
戏伶神情恍惚了,女穴被勾得已经吞了一根手指,却还想吞掉那对它指点点地吊着它的手指。
戏伶有着鸡巴,有阴囊,阴囊下面还有一条缝,被肥厚的阴唇包裹着。
两个性器官是他从小就有的,好在他孤僻,又是唱戏的,女相些柔和的长相,藏着掖着没人发现。
尽管他厌恶,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从来都是独处。
自从前些年,戏伶时常有突如其来的强烈性欲,下面突然地会流水。
戏伶厌恶在唱戏时开嗓到一半突然腿根发痒,腰肢酥麻。在他心里,不该这样的,唱戏是神圣的……
即便这样,他也成了角儿,成了名伶,也依旧厌恶每天为了掩盖这具淫荡的身体而恼怒。也没有人知道每夜他睡在软塌是怎么夹着洇湿的被子捂着嘴巴发疯的。
直到最近,他知晓了,戏伶,可以开疯了。
戏伶身子总是微凉的。这有一半大抵是出马仙缠的缘故,还有些蛊的缘故,被那些蛇鼠虫蚁缠的。
此外便是本就体寒,手脚平日都爱发寒。还在小时候,每每到了冬日,戏伶都恨不得一直缩在厚被窝里头,不去练功。
思绪又飘摇到那夜的拜师典上,说是拜师典,其实简陋又分外诡异。
因为他的师父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是一块诡异的牌位。
那个无月的黑夜里,四外一片黑漆漆的。
戏伶刚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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