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让他气地失去理智。没有一丝扩张,他扶住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撞进逐心红肿的花穴。
“啊!!”逐心昂起头痛叫出声
厉骁两耳光扇在逐心的脸上:“贱货,你装你大爷呢?你没爽么?!我他妈的问你!你没爽是么?!”
红肿的肉穴被蛮横进出,粗鲁的动作顶地肉穴快要皮开肉绽,厉骁扛起逐心两条腿,匍匐在逐心身上朝前狠狠一顶将逐心对折。
他低下头亲吻啃咬逐心的嘴唇,逐心双眼发直,感到恐惧,他竟然在如此粗鲁的对待下产生快感
花穴内浅显的敏感点和深处顶撞的子宫口都让他爽的快要死掉,身体里不断产生淫水,从连接处的缝隙“噗嗤噗嗤”溢出。
在廊上挨操剥去逐心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不被尊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他悲伤痛苦。
操肿了的穴肉更加紧致,穴内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挤压吮吸厉骁的肉棒,厉骁爽的头皮发麻,他直起身,热汗淋漓地捏住逐心的脸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逐心流着泪,过度亲吻让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双眼无神,满脸狼藉地面对厉骁。
厉骁打桩似的操干逐心,操地逐心不断向上耸涌,二楼昏暗的亮着几展吊灯,沉静的周遭只有逐心的低吟与水声,无一不是对厉骁莫大的刺激,他将手伸进逐心嘴里,对逐心上下两只洞一起搅弄:“骚货,还装不装?听到你逼里的水声么?呼你长得这口破逼就是给人操的,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听到了么?!妈的,爽死了!操死你这条母狗!操死你!”
厉骁肮脏的辱骂已然成为事实,逐心正张着腿如母狗一般任人操干,若有佣人此时上楼看到这样一幕,大概也会认为逐心是条母狗。
厉骁解开逐心手上的腰带,逐心浑身瘫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掰着逐心的大腿以连接的姿势将逐心翻了个面,让逐心以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啊啊啊~”激烈的动作使逐心达到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厉骁的腰胯还有地板。
厉骁眼热,捏住逐心的腰胯狠狠顶撞:“爽不爽?!他妈的爽不爽!说话!”
“操你这只母狗的骚逼!给老子说话!老子问你爽不爽?”厉骁爽的头昏脑热,眼冒绿光紧紧盯着那两瓣撞红的臀肉,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辱骂逐心,辱骂逐心这件事莫名让他身心愉快,他遵从本心,骂地随心所欲,心灵深处酣畅淋漓。
厉骁公狗一般趴在逐心背上,他掐住逐心的脖子迫使逐心仰起头,匍匐在逐心耳边恶狠狠地问:“爽不爽?骚母狗,有没有爽死掉?”
厉骁在逐心身上肆无忌惮发泄欲望,他不管逐心死活,干的相当痛快,得不到逐心的回答,便恶狠狠地掐紧逐心的脖子,逐心浑身发软,受不了地翻着白眼,痛苦流泪:“不不要爽不要求求你呜呜”
看着逐心惨白的脸庞和细软的脖子,厉骁发现,虐待逐心这件事好像也很爽!他有一瞬间的冲动,甚至想把逐心掐死掉!
松开逐心的脖子,在逐心的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逐心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固定在厉骁的身前狠狠贯穿。
逐心的脸颊贴在地面,泪水口水可怜地落下:“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呜呜求求你对不起呜呜”
厉骁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朝后一拉,骑马似的在逐心穴里乱操:“呼不让我操?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操?我他妈偏要操,我就在这干死你这条母狗!”
屋里有暖气,但冬日里的地板依旧很凉,逐心通体火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心都冷了他绝望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稀里糊涂数不清厉骁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在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的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触目惊心,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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