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地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迅速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逐心的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致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动物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的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地躺在闫谏之身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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