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地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起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过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到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一听你说话就烦,真该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中校军衔,大过年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都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的,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会这么快服软,他蓦地红了耳朵,觉得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和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逐心被佣人压着走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火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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