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外面的生活很艰辛,你可以回家。”闫谏之仍是这句话,十分固执。
逐心悲伤地笑了笑:“是对你而言,我确实丢人,谁家的兄长会跟亲弟弟上床?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人,你把我当娼妓,在你眼里我这个娼妓当然丢人,我的学历,事业,你通通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你认定我是个娼妓!”
闫谏之拧起眉头:“梦逐心,这不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
逐心恼羞成怒吼道:“态度!?什么态度?你他妈强奸了我,还要我对你低声下气么!”
不给闫谏之反应的机会,逐心摔门离去。他不回家!他无法忍受和亲弟弟发生关系的闫谏之,无法接受怀过闫谏之孩子的事实。
这种恶心畸形的关系,让他无法忍受闫家
闫谏之甚至从没悔过!对闫谏之而言,那只是一时兴起,对逐心而言却是不堪痛苦的过往
闫谏之的理直气壮让逐心感到憎恶,强奸他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讲,甚至都不算是个错误!
闫谏之只是把他当成娼妓,操了个娼妓而已能是什么大错?逐心心中泣血滴泪,他的恨,他的痛苦,对闫谏之而言无足轻重!
逐心再次来到厉骁的家。
厉骁横眉竖眼看着逐心:“哼,我不要钱,不要四处碰壁找不到门路,又回来跟我谈钱。”
逐心低着头,咬牙切齿,他难以启齿地开口:“睡一觉睡一觉,你一定会帮我东山再起是么?”
厉骁微微一愣,随即红了耳朵,多年心愿突然得偿所愿,让他反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厉骁干咳两声,他知道逐心只有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他等了这么多年,此时便要好好拿乔:“不是睡一觉是每件事,都得跟我睡觉,你得搬进我家。”
逐心臊红了脸,痛恨道:“我我只能跟你睡觉,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厉骁心痒难耐,下身已然抬头,他拿过靠枕遮住裤裆,故作姿态地靠在沙发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逐心怒目看着厉骁,眼眶通红,咬牙切齿说道:“就睡觉,睡一觉,赌场或者戏院,你得帮我拿回一个。”
厉骁继续装模作样:“睡一觉就想我花这么大功夫帮你?闫少爷,你的逼未免太值钱了吧。”
厉骁的言语戳中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他硬着头皮站在客厅里,感觉头脑一热一时冲动想要卖身的自己像个小丑,他觉得很难堪,他待不下去了,他想去死
逐心沉默着转身离开准备去死。
见逐心要走,厉骁一惊,急忙站起身说道:“好,那就先睡一觉!”
等了这么多年,等地鸡巴梆硬,先睡一觉,睡完了,等鸡巴软了,再去思考怎么样让逐心心甘情愿待在他的身边!
厉骁生怕逐心反悔,不跟逐心多废话,带着逐心回到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砰”的一声,逐心被摁在门上,厉骁迫不及待地咬住逐心的嘴唇,猴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裆,厉骁粗喘说道:“张嘴。”
逐心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厉骁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厉骁的喘息声又急又重,亲地连啃带咬毫无章法,他急切地想要占有逐心,进了卧室后再不装模作样,三下五除二地掏出硬成棒槌的鸡巴,然后垂涎欲滴地扒拉逐心的衣服。
天气已是冬日,逐心的衣服不能算厚重,但是零零碎碎好几件,厉骁红了眼,馋地口水都要落下,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毫无耐心地解开逐心的扣子。
只解了两颗扣子,耐心消耗殆尽。“操!什么破衣裳!”厉骁开始撕扯逐心的衣服,逐心拧起眉头,心里很抗拒,感觉厉骁的模样像是要杀了他。
“你别动,我自己脱。”逐心低声说。
逐心低头解开扣子,厉骁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供暖的房间更加闷热,逐心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逐心慢条斯理的模样惹急了厉骁,厉骁等不及了,逐心上边解着扣子,他在下边解着腰带。
逐心的裤子和内裤被一块拽下,拉链扣子全扯坏了。
逐心光着屁股,无措地拉住裤子,羞恼道:“别乱扯,扯烂了我穿什么?”
厉骁撞进逐心的怀里,急切地与逐心紧紧挨在一起,他一边伸手摸进逐心的下身,一边啃咬逐心的脖子脸颊。
逐心整个人罩在厉骁拥挤的怀里,呼吸困难。
“唔”
逐心腿间的嫩穴整个包进厉骁粗糙的掌心之中,他红了眼,心里开始反悔,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到今天,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堕落?如果继续做下去,他就真的成了旁人口中的贱人烂货
逐心抗拒地想要推开厉骁:“呼松开不做了我反悔了”
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觉得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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