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形成一片厚厚的粘腻水膜,阑瑄将雌穴上几乎成滴的淫水舔尽,舌头顶住阴蒂作弄。
那几乎丰满红润成大颗成熟樱桃的阴蒂,被阑瑄灵活的舌头碾成各种形状,陈煦安的腿在这种刺激下微微发抖,舌尖快速磨过阴蒂,酥痒的刺激感让陈煦安不自觉挺起屁股迎合。
舌尖滑过雌穴,将穴口新分泌出的淫水吞吃殆尽,舌尖顶开洞穴,如莲花一般的雌穴被舌头撑开,然后穴口收缩着嘬住阑瑄的舌头,那人拔出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温润的鼻息扑在陈煦安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舌头如同弹片一般在穴口快速弹射,惹得陈煦安哼声连连。
那人不仅舌头不停作乱,手指也止不住动作,破开满是小褶的菊花,将两根指头塞了进去。
陈煦安的眉眼如同月夜造孽一般发红,蓄满晶润的水渍,红润的舌头在他的雌穴上不停摩擦,舌头上如同有猫舌头一般的倒刺,刺激地他淫声不断。
阴蒂已经是烂熟的状态,小樱桃红润的像少女的口脂,如蜜桃一般,仿佛能滴出水,这时再被唇舌尖顶住吮吸,陈煦安再也忍不住。
“啊啊啊……”右手长长伸出插进阑瑄的头发里紧紧抓住,一声大叫传来,谢温怀抱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全身性的痉挛席卷而来,随着腰腹的扭捏惹得身体颤颤巍巍。
若不是谢温怀抱着陈煦安的腿,他定会忍不住猛地合上双腿夹住那脑袋,小屁股一跳一跳的,自阴道而出的一股灼热喷在阑瑄嘴里,弄得他鼻尖、唇齿,甚至包括下巴都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一片暧昧在阑瑄脸上摊开,他抬起脑袋,笑意满满盯着陈煦安艳丽的眉眼,在他愕然的目光中,舔了舔嘴角,将喷进嘴里的灼热液体吞入腹中。
陈煦安羞涩的脸色一红,白皙的皮肤被粉色替代,几乎要滴出水来。
陈煦安倒是爽了,可房里还有三条大龙,一条都没有安抚好,他很想睡遁,可那三人眼眸紧紧盯着他,流连林落卿都凑了过来。
最终,陈煦安靠在床头,两只手一手抓着小落卿,一手抓着小阑瑄,嘴里还含着小温怀,忙活了大半夜,才将那三条巨龙安抚好。
那三汪龙息尽数喷进了他嘴里,将他弄得肚子发胀,后半夜才被谢温怀抱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自从怀孕,三人寻了许多法子替陈煦安养身体,倒也将他养的白白胖胖,六月中旬时,孩子降生了,没人计较那到底是谁的孩子,都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养着。
孩子到一岁时,越发长的像林落卿,林落卿天天抱着孩子跟两人炫耀,谢温怀和阑瑄懒得理他。
某天,林落卿回到家时,只有乳母抱着孩子,半天都不见陈煦安与另两人的身影,仆人禀告后才知道这两人居然带着陈煦安溜了。
信上写,林将军为国驻守边关,英勇无比,满是夸奖之词,实际意思却是:你就留在边关守着吧,我二人孑然一身,不受束缚,便带着安儿游遍山河,来日再见。
林落卿气急,这两人实在可恶,竟如此轻易就将人拐走,看来他也要寻个由头辞了这将军一职,但这何其难啊,不如他也来一招假死?
……
三人的第一站便是回窑城,那儿是谢温怀的家乡,也是陈煦安与父亲待过好几年的地方。
南境到窑城,途中正好经过碧云城,陈煦安见到了柳月霜和他哥哥柳星川,两人是碧云城有名的兄弟,生意做的极大。
他对谢温怀很是感谢,谢温怀那半年多时间里,不仅肃清的朝中的蛀虫,连许多地方官都没有放过,其中就包括害这两兄弟流离失所的那人。
拿回家产之后,两兄弟没有留在那边,那处地方太过伤心,他们便转而来了碧云城,重新做大了生意。
柳月霜不太外出,外面的事情基本都是柳星川操持,陈煦安被他迎进院子里说了好半天话,临走时他塞给陈煦安好大一叠房契和地契,陈煦安哭笑不得拒绝。
两人告别时,陈煦安看着他道:“找个爱你的人吧,像我一样。”
柳月霜愣住,随即像反应过来什么,落下一滴泪,坚定回道:“嗯,会的。”
离开碧云城,三人沿途边走边玩,三天后抵达窑城,谢父和谢母高兴得紧。
三人在窑成留了两个月之后,再次上路,没有目的地,走到哪儿算哪儿,陈煦安小时候多待在府里,爷爷疼他,但不许他外出,跟着父亲到窑城的几年,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能看遍大好河山的壮丽风景,身边还有爱着的人。
只是,这位前丞相大人明明长着一张工于心计的脸,怎么越来越幼稚的像小孩子。
马车停在一处江边,谢温怀升起火堆烤鱼,窑城里也有一条横穿城池而过的河,那几年里,陈煦安记忆里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这会儿一不小心就看了进去。
阑瑄在背后叫他,强硬切断他缠绵的视线:“你眼里怎么只有他?我嫉妒了。”
陈煦安茫然回过头,随即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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