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弄到了高潮。
一股汁水不受身体的控制,猛的喷出,陈煦安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稳,本以为自己能够冲破束缚醒过来,却是最终也没醒。
再次睡去之前,他听见那人叹了口气。
“等你醒着时再说,我想听你叫我阿卿哥哥。”
阿卿哥哥?原来是他。
中秋宴上,那个同他讲了许多趣事的小将军,本来约定好之后来府上玩,却一次都没有来过,临走时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玉佩他已经弄丢了,大概是抄家时一起充了公,但他还记得那人同他讲故事时肆意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陈煦安便听见了屋外的鸡鸣声,眼皮颤动几下,然后睁开,一扭头就看见旁边神色如墨看着他的男人。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那人侧着身,他能感觉到那人的手搭在他的腰上,长着厚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摩擦他腰上的软肉,另一只手撑着脑袋,这个姿势明明风流的很,眼睛里却满是陈煦安看不懂的深情。
不过是中秋宴上见过一次,虽聊的兴起,却算不得熟络。
他不懂,这人怎么这种眼神看着他,像在看枕边的爱人,期待他的醒来,期待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自己。
明明自己占理,可眼神对上时,陈煦安怯了场,颤了颤眼皮就立刻将头扭回来,从耳根起开始发烫,顿时红了整张脸。
“小将军……”陈煦安颤着声音道。
“小将军?”林落卿哼笑一声,不满意他的称呼:“以前叫我什么?”
“阿卿哥哥……”
林落卿这下满意了,掰过他的脑袋在嘴唇处贴上一吻,说道:“跟我回南境吧。”
他将缘由细细数来,不想给陈煦安拒绝的理由:“你的父亲和哥哥在充军路上,不日就会抵达军中,你的姐姐还在流放路上,咱们过去也许能够遇见,我陪你一路保护她进城,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陈煦安沉默了。
这个提议,他确实拒绝不了。
如今都城中熟悉的人,只有温怀哥哥,说到底自己为戴罪之身,即便假死削了户籍,可日若是被发现,天子脚下,必然会给温怀哥哥带来麻烦。
南境则不一样,天高皇帝远,还有自己的亲人在,林落卿为小将军,在军中有话语权,即便自己想见父兄,他也能够帮自己打点一二。
而且,温怀哥哥值得一个配得上他的人,如今的自己,早已不配。
“好。”陈煦安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留一封信,你帮我带给御史大人可以吗?”
“好,待你写完我让人送去。”林落卿道:“先起床洗漱,待会儿有人送早饭,吃完后我们骑马赶路。”
……
吃完早饭后,林落卿给他留了些时间写信,上次在丞相府写的那封信他早已经烧掉,这封信的内容与那封差不多。
他不希望谢温怀再为自己的事情伤神,他官拜一品又如此年轻,未来必然是一片光明,自己不过是一颗绊脚石。
陈煦安在信里说明了自己的决然,还道,国公府的婚书早已经毁掉,只需谢温怀也将那聘书一把火烧了,他们便再无瓜葛。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陈煦安已是双眼通红,阖上眼皮,他最终将眼泪憋了回去。
林落卿接信后交给隔壁院子里的小儿子,又给了他五两银后嘱咐道:“两个时辰后你进城将信送到御史府,不可有误。”
……
将信交给林落卿后,陈煦安就坐在院子里发呆,等林落卿抱着一个包裹回来时,他的眼睛才重新聚了焦。
“落卿哥哥。”
“书信交给了隔壁的小儿子,他父亲以前是我父亲的手下,受了伤才解甲归田,值得信任。”
陈煦安笑了一下道:“多谢。”
林落卿见他失落的样子,安慰道:“我知你舍不得,但你留在都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我不会放手。”
“没有。”陈煦安摇头:“我更想去姐姐和父兄身边。”
林落卿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陈煦安:“送给你,许久以前便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陈煦安打开雕花木盒子,黄色的绒布上面放了一个树枝一样的东西,陈煦安在国公府长大,见过不少好东西,一眼便瞧出来这是整株鹿茸的形状。
但见多了四时坊那些小物件儿后,他几乎无师自通,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东西是干什么的,顿时神情变得不可言喻,抿了抿唇,抬头瞧了一眼林落卿。
11/
这东西确实是用鹿茸做成的,只长了角干与眉枝的粗壮鹿茸,取下来后用特殊方法阴干,便保留了鹿茸的柔性,再裹上两层绸步,便是一个极好用的东西。
“可喜欢?”林落卿问。
陈煦安说不出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一句“喜欢”。
“这鹿是我在南境入山时无意间寻到的,被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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