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穴里那跟大东西也没有掉出来,夹得紧的很。
小厮的声音有些高昂:“各位客人应当看见,这位倌人很是貌美,最关键的是,这位之前是仙歌坊的舞伎,身体娇软的很。”
确实如此,他的腿几乎帖到了地板上,若不是有菊穴里那根东西挡着,又红又软的花穴也会蹭到地板上。
小厮蹲在他后面,把那根东西按住,男倌就拼命上下摇摆着身子抽动起来,嘴里发出缠人的呻吟:“唔……啊啊……”
白色的软棒被淫水湿透,红嫩的穴肉一次又一次被翻出来,乳珠上挂了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动作不停摇晃,叮铃铃的声音和嫩穴“噗呲噗呲”的声音一起交响。
小厮收回手时,五根手指已经湿透了,随意一甩飞溅的淫水就能够拉出透明的丝。
“别看他的小穴里已经入了东西,但都是些死物,四时坊调教时才入的,这位倌儿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烂熟,加上自身条件优越,起拍价,一百两。”
话音刚落,便有人争先恐后叫价,一轮过后,就长到了五百两。
五百两拍一次初夜,已经是天价了,没有人再竞价,小厮刚想敲砖钉板,又有船只出了声,是贰拾号。
“五千两,赎身。”
那家的护卫直接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其他船只叫价时,都由仆人在船内叫价,为了保护隐私,大多数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若是被人认出来,难免有些麻烦。
但贰拾号不同,出来的不是仆人,是贴身护卫,这护卫大多数都认识,是庆元大将军府上的人,是将军公子的贴身护卫。
这已经是明牌了,不说五千两的高价,就从身份上来说,也没人敢再竞拍。
那护卫出声时,船头上的男倌便愣了一下,再看见长相,他竟然黯了眼眸。自己已经入了四时坊,他竟然还不想放过自己吗?
所有人都被贰拾号船只吸引了目光,没人注意到这边,男倌被小厮带回船舱时,转头落下了一滴绝美的泪。
……
最外围的贰拾叁号船上,阑瑄在安静地喝茶,陈煦安坐在一边剥水果吃。
喝下一口茶之后,“小妖儿觉得那位公子长的如何?”
陈煦安夸赞道:“美貌非凡。”
阑瑄接着问:“与小妖儿相比呢?”
陈煦安沉默了一下,答道:“我好看。”
阑瑄差点一口茶喷出来,陈煦安更好看这是肯定的,但他没想到这话竟能从小妖儿自己口中说出来。
阑瑄莫名心情有些好。
“小妖儿还是头一次同我说这样娇俏的话。”
他放下茶杯,见陈煦安又剥了一颗橘子,便问道:“这茶喝的我嘴里都苦了,小妖儿也不愿意给我喂一些吗?”
陈煦安双手呈上,阑瑄不接。
他抬头便看见阑瑄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收回手,掰下一瓣递到了阑瑄嘴边。
陈煦安还以为阑瑄也是来竞拍的,但这人除了刚刚那位男倌,没给其他人一点眼神。
陈煦安也不会乱看,两人就在船中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都是阑瑄调戏陈煦安居多,陈煦安一边被调戏一边还得给他喂水果。
……
过了许久之后,云星禀告:“大人,出来了。”
阑瑄正色,盯着四时坊的船只瞧了瞧,对云星道:“只管竞价,万金为限。”
听了这话,陈煦安朝着那边瞧去,对那人也生了些兴趣。
四时坊的船头变了样子,小厮抬了屏风在船头围着,屏风上投射出一位窈窕的美人。
“相信许多客人都是为今天的重头戏而来,这位美人身躯比一般男倌娇小,大家看侧面,乳房也更为丰满,乃是一位阴阳人。”
美人双手也被绑着,从屏风上看,好一个窈窕模样。
听见“阴阳人”三个字时,陈煦安就沉了眸色,眼里染了些伤感。
“想救他?”阑瑄问。
陈煦安摇摇头:“奴只是主人的性奴,自身都如浮萍一般,怎还能救别人,而且,主人不是已经吩咐云星竞拍了吗,主人的意愿在前。”
阑瑄点头道:“嗯,我确实想拍。”
小厮的鞭子在美人身上轻轻扫过,美人便发出动听的声音,这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客人们更是兴趣十足。
“这位美人可是四时坊好不容易从江南寻来的,奴可以保证,长相比之刚才那位优伶,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坊中的夏影还要绝色一些。”
四时坊最绝色的美人们以春夏秋冬四时为名,从冬到春分四阶,“冬”字一人,“秋”字两人,“夏”字三人,“春”字四人。
起拍价是五百两,一轮下来,价格就被抬到了两千两,竞拍已有些疲软,小厮还在卖力喷口水,云星刚要叫价,右边的船只便传来声音。
“三千两。”
听见这个声音,陈煦安斟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洒出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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