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舌头用力挑开他的眉眼,同时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低头看着刚刚把他肏的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陈煦安抿着嘴唇,像是要哭出来,眼睛落在那布满青筋、颜色黑红的大家伙上,脸色顿时滚烫不已,下一秒将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坏人!”
“上面被小安儿弄得全是水,小安儿不帮我擦一擦吗?”这人还不放过他,满含笑意的声音继续传来。
陈煦安沉默了一会儿,认命地伸手摸索,捏住那沾满滑腻汁水的大家伙后,用自己为数不多还干着的衣摆手忙脚乱地擦拭。
他不好意思睁开眼睛,便摸黑操作,一不小心指甲就划到了肉皮上,林落卿“嘶”了一声。
陈煦安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动作放轻,擦完了棒身又帮他擦两颗大珠子。
“小安儿虽然手法生涩,却惹人得紧,待会儿又把我给捏硬了。”
听见这话,陈煦安手上一抖,胡乱擦了两下就感觉扯起林落卿的裤腰盖住了,活像一个吃完就不管后续的小坏蛋。
“咱们歇一会儿。”他看了看前面两山之间的一处沟壑,道:“前面有处山窝,小安儿可要换身衣服?”
他的衣服已经没法看了,不说裤子,就连外衣的衣袂上,都全是淫水,背上也是,刚刚被林落卿直接甩在了那谭被鹿角肏出来的汁水上。
那山沟里流着一汪浅水,还算清澈,陈煦安换衣服时稍微清理了一下,把甬道里残留的淫水也逼出来了一些,只是子门闭合的太快,林落卿的元阳尽数留在了里边。
林落卿带马儿到水边平坦的地方喂了些水,又取出一块布帛擦掉马背和马鞍上残留的汁水。
重新骑上马过后,陈煦安越发觉得疲倦,明明马儿奔跑时如此颠簸,还有山风在耳边刮过,他还是在林落卿怀里睡着了。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身后那人叹了一句:“委屈你了,等到了淮安关,咱们就换马车。”
12/
都城,钦云楼。
两人昨夜都没能入睡,夜晚不好探查,钦云楼出动的十几名探子也没能带回有效的消息。
清晨,谢温怀带着一身露气进了钦云楼,钦云楼共五层,阑瑄在第五层有一处专门的房间,云舒直接将他带了上去。
谢温怀不太想与他分享结果,但既然约定了合作,他便不会背后捅刀子,谢温怀道:“宁霄沿路调查,昨夜有一架马车从别院附近出来,沿着云落河,从南门出了城。”
意料之中,阑瑄点头道:“昨晚我便有所猜测,但宴会结束时城门已关,他大概就卡着时辰。林落卿对我们三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在这都城中,他不一定斗的过我们,最好的方法便是出城。”
“具体位置还没找到,不过,估计找到也没用,他不会待在原地等我们找过去。”谢温怀道:“若你是林落卿,你会带人去哪儿?”
阑瑄神情一凛,一字一句道:“回南境!”
反正过两日林大将军与林落卿也要动身回南境,早两日也无妨,若是陛下问起,大可继续称病,或是找个理由说南境送来了军情,需能掌事的将军回去处理,皇帝也不会追究。
阑瑄思考了一下都城到南境的路线,猜测林落卿的位置:“他不可能带着人连夜赶路,必是今日动身,现在应该在赶往淮安关的路上。”
谢温怀也这么觉得:“必须尽快追,过了淮安关,道路四通八达就很难追了。”
“你留着,我去。”看见谢温怀准备动身的身影,阑瑄拦住他,随后朝门外喊了一声:“云舒,备马。”
他作为丞相,外出公干无可厚非,若是陛下问起,找理由也好找,谢温怀则不同,皇帝常召他进宫陪同论事,走不得。
谢温怀蹙着眉想了想,对阑瑄道:“你将宁霄与宁秋二人带上,既然是盟友,就别跟我耍计谋。”
……
说到底还是阑瑄不了解陈煦安,谢温怀不同,他与陈煦安认识很多年,他知道陈煦安会做怎么的决定。
隐姓埋名留在都城,跟着林落卿去南境见父兄和姐姐,这样大的诱惑,他一定会选择后者,即便策马追上了也没有用。
阑瑄走后,谢温怀回府换了件衣服,随后便进了宫。
——
毕竟骑着马,陈煦安睡了没多会儿就醒了过来,林落卿见他醒了,便加快了速度。
都城离淮安关不算远,快马加鞭四个时辰便能到,两人由于路上有耽搁,加之速度慢,抵达淮安关时已是下午。
陈煦安又累又饿,找了个酒楼大吃一顿后,林落卿带陈煦安去住的地方,是从酒楼老板手里临时租的一处院落,比客栈安全。
陈煦安身体又疲倦又酸,便在屋里睡觉,林落卿去置办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远,要置办的东西很多。
林落卿把马车牵到院子后边的马厩旁边,给马儿喂了些草料,然后便回了屋子,天色渐晚,陈煦安还没有醒,沐浴过后,林落卿也上床一同睡觉。
林落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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