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地又躲过了这一掌。法能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还躲个什么劲啊?就让我拍上就得了呗,你还能支撑多大一会吗?想到这儿,加快身形,晃双掌,围着马伯通这么一转,马伯通当时就傻眼了。他一瞅,前边也是大和尚,后边也是大和尚,左边也是大和尚,右边也是大和尚。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真法能,哪个是假法能了。马伯通心里一翻个:这大和尚的本领可真够高啊!看来我要够戗了。法能看着差不多了,胳膊往前一探,巴掌抡圆了就拍向了马伯通的后背。马伯通听到动静再想躲也躲不开了,没办法,只好把眼一闭,背一弓,准备硬挨这一下了!法能练的可是铁砂掌,这一巴掌挂着风声,结结实实地就拍在了马伯通的背上。魏宝山把眼一闭,心说:完了,我师叔这条命算是交代了。这一掌别说拍在人身上,就算是打在石头上,也得把石头拍碎了。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睛再看时,魏宝山当时就愣住了,就见法能瞪着眼珠子盯着马伯通,而马伯通竟然没被拍躺下,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魏宝山心里不禁纳闷:我师叔啥时候练过金钟罩还是铁布衫了,这一巴掌怎么没事呢?难不成我师叔还有这种功夫,一直深藏不露?再说马伯通,眼睛一闭,干脆就等死了。耳轮中听到“啪”的一响,心说:估计我这脊梁骨被揍折了,这条命要交代了。可是半晌后,竟然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疼痛,不禁皱了皱眉:怎么不疼呢?难道说我死了?感觉不到疼了?自己用手摸了摸后背,不对啊?这后背没折啊!马伯通转回身看着一脸惊愕的法能,这才知道,刚才这下自己没怎么着,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可美坏了,冲着法能笑了笑:“大和尚,你拍也拍了,打也打了,怎么着?服不?要不然,我拍你一巴掌试试?”法能晃了晃脑袋:“阿弥陀佛!姓马的,你使的什么鬼?”马伯通嘿嘿一笑道:“我说大和尚,你那点儿劲揉面都揉不开,我就是后背痒痒了,让你挠一下,你还真当真了,你敢让我拍一下吗?”法能看着马伯通,没敢吱声。为什么呢?他心里也嘀咕:莫非这老家伙一直在骗我?当真是身怀绝计?自己这双掌别说拍在后背上,就算打在石墩子上也能拍个稀碎,怎么会打不动这老家伙呢?想了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法能秃脑袋瓜子一晃,也不管这些了,身形一转“噌”地往前一纵身,跳到了马伯通面前,厉声喝道:“老家伙,你少废话,看掌!”说罢,双掌一分,奔着马伯通的面门劈去。马伯通一看,此掌来势甚猛,掌上挂风,有心要往旁边闪身,不过自己又一想,刚才大难不死,难道说有佛祖庇佑?他姥姥的,我再试试,想到这,不闪不躲,抬胳膊就硬接了法能这一掌。“啪!”法能和马伯通硬碰硬就对了一掌。再看马伯通,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法能麻烦就大了,身子往旁边一栽歪“噔噔噔”连退了三步,好悬没坐地上,半只胳膊都麻到了胳肢窝,当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说:好硬的掌法!马伯通一见,心花怒放,这下子可来劲儿了,嘴里也不示弱:“怎么样?大和尚,你服不服?不服再来!”且说旁边观战的于渡海,一直看着场上的变化,眼见法能莫名其妙地就处于下风,也有些疑惑。法能的本事,于渡海再清楚不过,心说:不对呀?再不济,法能也不能被打个没有还手之力吧?那老头明明什么都不会,怎么说厉害就厉害了呢?想到这儿,于渡海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黄旗,左摇三下,右摇三下,往地上一投,再看小黄旗直挺挺地插在了地面上。还没等于渡海喘完这一口气,那面小黄旗突然便倒在了地上。于渡海大吃一惊,果真有鬼!茅山术施术前,要在法台前插一杆黄旗,旗上画窥天符,以窥天意,若旗杆折了或旗子倒了,便是天机,或者说有施法人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立即停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立毙。旗杆倒还好点,若是凭空折断,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眼下黄旗竟然立不住,于渡海心里明白,这里面肯定有鬼!于渡海不动声色,暗中从怀里掏出一道灵符,随手一抖,轻飘飘的一张符纸奔着马伯通就飞了过去。马伯通正美着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那张灵符刚好贴到了他的后背上。眼见自己一掌打退了法能,马伯通心里这个美啊!往前一跟步,抡巴掌就打法能。法能一见,头皮都疼,有心往后退闪,突然听到旁边的于渡海大喊:“师兄,别退,打!”法能一愣,下意识抬胳膊又硬接了马伯通一掌。“啪!”这下子马伯通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条胳膊当时就被弹了回来,整个身子都被震麻了,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三丈多远,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大口吐血。魏宝山赶紧爬了过去,晃了晃马伯通,连声问道:“师叔,师叔,你怎么样?”马伯通吐了吐嘴里的血沫子,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张了半天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不仅魏宝山和马伯通想不明白,法能自己都懵了,不知道怎么一下子,马伯通又变得这么软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手上再加把劲儿,直接就送他上西天了!于渡海左右看了看,盯着躺在地上的杜拉尔。果果冷笑了一声:“姑娘,你这些邪魔歪道怎么会是我正统道术的对手,如我所料没错,袁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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