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有位老乡从这里路过,马伯通赶紧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老哥哥,我打听一下,我们有件东西掉这水里了,想要捞出来,有什么办法没有?”老乡六十多岁,须发皆白,看了看马伯通,晃了晃脑袋:“各位,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这是逆水寒潭,连鹅毛都沉底,就没有东西能浮上去的。我这把年纪了,不会说瞎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魏宝山往前走了一步,笑着问道:“大叔,这潭水一直这样吗?多少年了?有人下去过吗?”老乡吧嗒了几下嘴,想了想,这才说道:“多少年了?这咱可说不好了,反正我打记事起,这知道这里的水是逆水,扔啥沉啥啥。要说能下去水的,还真有个人,就是对面铁帽山玉元观的老道虚鹤真人。我们平时都见过人家在这水里洗澡,啥事没有,都佩服得不得了。”“玉元观?”“对,就在对面的铁帽山的山顶上,你们从这条路上去,傍晚时就差不多能走到。”马伯通伸手塞过去一锭银子,拍着老乡的肩膀说:“老哥,多谢了!”老乡接过银子看了看,刚要拒绝,马伯通摆了摆手:“老哥,收下吧,回去买点肉,过个好年!”老乡这才收下,乐呵呵,美滋滋地回家去了。铁帽山偶遇铁胆侠玉元观慧眼识毒茶等到老乡走后,马伯通几人一合计,这种事事不宜迟,赶紧上山求人家去吧。这种事也不好带官兵去,就让这些侍卫在这里守着,魏宝山、马伯通、杜拉尔。果果和夜叉四人轻装前进,直奔对面的大山走去。常言道:望山跑走马。看着挺近,四人骑快马,直到快中午了才赶到山脚下,一路上水米未进,马上颠簸,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消停,这几人肚子也有些饿了。刚好见山脚下有座大院,几人一合计,还是先讨碗水喝,吃口饭,然后再继续上路吧。魏宝山等人走到院门前,叩打门环“啪、啪、啪”很快地,就听见里边有人说话:“谁呀?”“啊,过路的,您开开门吧。”小门开了,有个下人打扮的小伙子从里边探出头来,看看魏宝山,又看看马伯通等人,开口问道:“几位,有事吗?”魏宝山笑了笑:“小兄弟,你看看,我们大老远地走到这儿,实在有些口渴,能不能给我们一碗水喝?方便的话给我们弄点儿吃的。你放心,我们多给银子。”“噢,你们等着,我做不了主,我去问一声!”“好,辛苦小兄弟了!”魏宝山等人站在门外就等着消息。小伙子又回来了,把门打开后,让魏宝山等人进屋。大伙连声道谢,这才迈步进了院子。院子里方砖铺地,正中央上房五间,东西配房各三间,西边还有两个月亮门,从月亮门进去之后,直通后院,不知后面还有多少房子。小伙子把大家让进右面厢房,搬来几把凳子,让大伙先坐下先喝点儿茶。这一路上可把这几个人累坏了,从昨天半夜到现在,也没好好休息,一大早走到现在,身体又累又渴,连喝了几杯茶,这才缓过些精神头来。饭菜还没做好,就听外边有人咳嗽了一声,问道:“来客人了吗?”“老爷,客人都在下屋!”“哦,带我看看!”门一开,本宅的主人进来了。就见这个人是中等身材,六十来岁,鬓如三冬雪,一根黑胡须都没有。再往脸上一看,通红锃亮,鼻子头儿闪光,面如三秋古月,目若朗星,准头端正,方海口,通红的嘴唇,腰板绷直。他一进来,屋里人全站起来了。马伯通一拱手道:“您是本宅的主人吗?”“不错,老夫正是!”“给您添麻烦了!着急赶路,错过了集镇,又渴又饿,故此讨扰。我们吃完东西就走,银子照付!”“哎,别客气,别客气。老夫宅院宽阔,闲房甚多。我请都请不来呀,欢迎各位光临!”仆人搬来把椅子,让老头儿坐下。他挨个儿看了看大家,就问:“看打扮,各位不像是生意人,各位从哪儿来呀?”马伯通道:“我们就是沈阳城里的。”“是吗?既然你们从城里来,老朽想打听一件事,不知各位知道不?”马伯通笑了笑:“老人家,您问什么事?”“我听说沈阳出了一位了不起的英雄,点奇穴技惊四座,看风水一鸣惊人,阴阳五行样样精通,奇门八卦样样在行。汗王面前的大红人,还给他一枚金牌,并亲手题字,大金第一风水师,在城里扬名三日,现在红得不得了。我想打听打听这个人!”老头儿一说完,屋里的人“哗”地一下都乐了。马伯通用手指了指魏宝山,对老头儿道:“老人家,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位就是!”老头闻听,大吃一惊!上一眼,下一眼,看了魏宝山半天,起身躬身施礼道:“哎呀,恕老朽眼浊!您就是赫赫有名的魏师爷?失敬,失敬!快走,快走,请到上房一坐!”人的名,树的影,一介绍魏宝山,老头儿把大伙儿从厢房让到了正房。他忙乎了一阵儿,分宾主落座。老头儿吩咐一声:“把我那小茶叶盒打开,沏好茶!”香茶也沏好了,老头儿这才问魏宝山“魏师爷,您不是在汗王左右当差呢吗?怎么这么有空跑到这荒山里来了?”魏宝山看出这老头儿不是一般人,心说:既然人家诚心实意地问,我就不应隐瞒。因此,魏宝山就把皇太极被暗算受伤,自己这伙人追踪恶道于渡海,于渡海跳崖坠河的事说了一遍。老者不听则可,听完后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魏宝山有些奇怪,他就问老头儿:“请问老人家尊姓高名?”“哈哈哈,老夫乃无名小姓之辈。我姓高,叫高宇高月波。”老头儿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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