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诡异。容不得丝毫迟疑,很快“当、当、当”铃声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把魏宝山和马伯通忙活的手忙脚乱,直到马伯通把最后一碗水泼下去后,突然西北方的天空瞬间就亮了起来,通红一片,火光冲天。魏宝山面露喜色,点了点头,冲马伯通道:“师叔,成了!咱爷俩赶紧也过去看看热闹去!”说完,拉着马伯通就往西北跑。西北角距皇宫不远有一家铁匠铺,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在打铁时,突然熔炉爆裂,火星四溅,一瞬间,铁匠铺就被大火笼罩了。过去的房子都是木结构刷油漆,一旦失火,眨眼间就烧成一片,根本没办法扑灭,只能干瞪眼。就在铁匠铺刚刚起火还不到五分钟左右,街道上突然就冒出来一百多号官兵,把这家铁匠铺围了个水泄不通。四十多个弓箭手单腿跪在地上,张弓搭箭,死死地瞄着铁匠铺。铁匠铺失火,屋里的人吓得赶紧往外就跑,刚刚跑到街上,就被这些官兵给围住了。军头骑着大马,拎着马鞭冲着跑出来的那些声喝道:“都别吵!谁也不许乱动,要不然,刀枪无眼,别怪我不客气!都好好地给我按大小个站好!说你呢,赶紧站好!”跑出来的这伙人慌作一团,半天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里面有个岁数大的老头赶紧走了过来,对着军头行了个礼:“军爷!你看小的家里失火了,你们不帮着救火,也不让我们救火,这不眼瞅着东西都给烧没了吗?”“少废话,让人别动就别动,再不老实,小心我抽你!”军头横眉立目,瞪着眼睛,根本不吃这一套。老头连连作揖:“军爷,这话怎么说?我们遵纪守法,都是顺民,也没犯了哪条王法,这是干啥?”“别废话,让你干啥就干啥,听着没?”老头瞥了一眼军头,没敢吱声,刚要退回去,有个大汉可不干了,往前一窜,挤到前面来,用手指着军头道:“你这当兵的怎么不讲道理!哪有你这样的,不救也就算了,你还管着我们了,我们自己家失火了,哪儿碍着你们的事儿了!”军头一听:哟嗬!还有不服气的?嘴里骂骂咧咧地举着马鞭子带马就到了大汉面前,冲着大汉笑了笑:“行啊,你小子挺有种啊!我让你有种!”说罢,手中的马鞭一轮,奔着大汉就抽了过去。没想到大汉大手一伸,一把就扯住了马鞭,再往怀里一带,一把就把军头从马上扯到了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这小子可不干了,起来就骂:“好小子,你敢还手,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众兵丁往上一扑,就要拿人,正在这时,突然从街角跑过来几匹大马,人还未到近前,声音先到了:“都给我退下!”军头一听,刚想回骂,一见来人,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躲后面去了。来的非是旁人,正是范文程和魏宝山众人。马到近前,众人跳下马来,范文程借着火光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十几个人,点了点头:“各位,有些话不用多说,各位心里也明白。有道是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都做了,还不敢承认吗?”那个老头打量了一眼范文程,往前迈了一步:“大人,小的们在此打铁为生,一不留神失火烧了房子,实在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大人,大人说的话,小人不明白。”“是吗?”范文程点头笑了笑。正在这时,马伯通突然盯着人群中的一个人愣住了,半晌后,这才缓过神来。笑着往前走了一步,指着其中一个胖子道:“大和尚,你的眼睛好了吧?”这个胖子非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马伯通打伤的凶僧法能。法能见是马伯通,眼眉当时就立起来了:“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那暗中伤我,今天我非报此仇不可!”说罢,跳到近前,奔着马伯通就是一掌。马伯通哪是他的对手,赶紧往后就撤,冲左右喊道:“快来人,把这凶僧抓住,他就是明廷的奸细!”话音一落,众兵西呼啦啦往上一闯,就要抓人。再看面前这些人,一个个也不低着头,猫着腰了,一个个腰杆一挺,目露精光,抽家伙就打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伙人看着不起眼,动起手来可利索,个个武艺高强,这些大兵哪是他们的对手,刀光剑影,拳打脚踏,眨眼间就让他们给砍倒了十多个人,放倒二十余人。范文程一见,赶紧让人往后撤,弓箭手准备放箭!别看这伙人功夫了得,三个五个都近不了身,但是弓箭这玩意儿那是远程武器,乱箭齐发,就算你长了三头六臂,也根本就躲不过去,非得被射成个刺猬不可。对方的老头一见形式不好,打了一声呼哨,喊了声:“风紧,撤!”再看这伙人一个个腾身而起,蹿房越脊,几个纵越,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有两个动作慢的,躲闪不及,一个大腿根中箭,一个肩膀头中箭,身子一趔趄,从房顶上摔了下来。众兵丁赶紧过去,三下五除二就给捆了起来,总算是捉到了两个活口。范文程下令,把这二人押回衙门,由他亲自审问。按下范文程如何审讯暂且不表,单说马伯通和魏宝山,从铁匠铺回来后,直接回了家,洗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伯通就问魏宝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宝山冲马伯通笑道:“师叔,不瞒你说,这是我昨天和范先生早就定好的计策。翔凤楼的柱子异常开裂并不是偶然,显然是有人对这里的风水做了手脚,这才使台柱莫名开裂。能干这种事的必然是精通风水之人。对方躲在暗处cao做很难发现,我这才将计就计,逼得他们主动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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