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蒙去了趟卫生间的功夫,两个人就丢了,他走过程逸帆那辆哑黑奥迪的时候还瞧了一眼,眼神不好没瞧见那车里的热火朝天。
接吻时手指头就有意无意地探向后庭。
程逸帆知道后穴会疼,爽意也来得没那么快,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完完全全征服他的欲望打碎了理智,进入时甚至还没做好扩张,顶着过分多的润滑就直直撞了进去。很长时间没被侵入过的肠道被猛然撕扯到极致,凌凄更是无法放松,夹得更紧吃得男人更痛。
他被压在后座不留情地一下下插入,痛出豆大汗珠,想躲,本能弓起腰退缩,又被大手一掌把腰压塌下去,哀求无效,越是挣扎越是被顶到更深,快速抽送。身体却是神奇,一边吃痛一边又逐渐透着淫靡的红潮,从蝴蝶骨沿着背脊沟壑延伸,似一只堕落天使,看得程逸帆血脉喷张,性器又涨大一圈,急促地往更深处钉进。无法放松的甬道挤得他生疼,程逸帆伏下轻碰凌凄耳畔喊他放松,声音是柔的,抽插却是加猛。凌凄非但更无法松懈,内里还无节奏抽搐起来。
不讲道理的快意化掉了痛,麻麻的感觉蔓延,凌凄的性器也逐渐挺立冒水,膝盖发软腰肢自然塌陷整个人往前滑,被大手捞起抓着胯仍是横冲直撞,他只在杜蒙经过不远处时短暂地收了一会儿声,车外无人时便再也收不住哭喊。
是痛还是爽也分不清,反正哭得是声声盈耳,钻进程逸帆耳里是致命的催情剂,他压抑许久的情感一并迸发,干得背脊都是汗。程逸帆贴下去时仍是问着疼吗好吗可以吗,但这回的吗一点都不含糊,哪怕他甚至说着对不起,顶进去的力度一点也没减。
凌凄也被操得一身汗,高潮一层叠一层。
里头肉拍肉的脆响夹着淫靡水声,还有那即使手指头掏在口腔里也搅不碎的哽咽,外头仍是纹丝不动无半分声响,程逸帆曾觉得和平时代这车改得多余,但此时才惊觉它的妙用。
凌凄太好操了,雌穴软嫩娇红,内里湿润包裹度极好,后穴紧致敏感,冲哪里他都经受不住又欲罢不能的模样,漂亮的眼眸带泪淫荡。更甚的是,男人低头看着白嫩的臀肉饱满震出阵阵浪,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掌下去扇出一抹色情的红,震荡中心是自己抽插间拉扯的穴口,一张小嘴咬着他不放,另一张淡粉小口翕张吐出汨汨春水,视觉的体验极好,肉体也被他抚慰得醉生梦死。空气还弥漫他腥甜的荷尔蒙味道,不过分娇柔也不如雄性阳刚刺激,就像是春日里阳光晒着花瓣散出的淡香,让人想要闭眼沉溺在里面。
凌凄不知道自己在车里被操了多少次,前后穴口都被折磨到殷红发肿,身上被啃得乱七八糟,做到后面高潮时射也射不出东西,有种被玩坏了的恐惧。程逸帆到底还是温柔吧,期间还记得给他喂水喂可乐喂水果,殊不知只是温柔地算计着下一轮。凌凄做完一轮好不容易喘口气收拾一下刚穿上衣服,也不知是哪个眼神哪句话哪个不经意的动作,程逸帆就又硬了。
“凄凄,你看看它。”
“凄凄,这怎么办?”
“凄凄,最后一次,就一次了。”
“凄凄,再一次好吗?”
“凄凄,对不起,它又……”
“凄凄,它不听话,你再罚罚它吧……”
“凄凄啊……”
程逸帆用他柔和的语调,可怜的眼神,一次次乞求。
凌凄被换了好多姿势,被操得昏天暗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睁眼时程逸帆在他旁边看书,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也很清爽,他被好好地收拾干净,穴道也清理过,抬眼时程逸帆凑过来要亲,他本能地躲了躲。
“不能再做了,两个都肿了。”
恐惧很真实,身体软如泥。可程逸帆不似以往那样一推就走,只说着不做了便吻下来。他变得不讲信用,连哄带骗还是做了几回。
……
时间飞逝,九月很快就到了。
凌凄发现他那特殊的旁听卡,似乎比真的学生证还要厉害,他想听的课,想跟的老师,只要跟程逸帆说了他就基本都能安排好。只是身体略微疲惫,应了曾经床上的玩笑话,所有的学习机会得用身体来换。
大名鼎鼎的山水画家徐竹云老师也与凌凄一见如故,她的工作室仅离学校一站地,连大门钥匙也多配了一套给凌凄,他只要没课就腻在老师的工作室里画画。
这日凌凄如常窝在安静的一层边角,余光扫到窗外一只巨大蜗牛藏在叶底,橙红底色上有着类似于玳瑁的花纹,好看极了。凌凄懒得绕去大门,像平时那样从边窗一跃而出。
他夹着小画板几分钟就勾描完毕,满意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还给草丛里一只背着蓝色花纹的小飞虫也拍了张,下意识就打开微信,这才发现这台手机并没有肖潇予的号码,他怔了几秒手机又默默被揣回了兜里。
蹦回屋里的时候闻声跑过来一个长发男人,眼尾娇媚,文质彬彬的,比凌凄高上一头。
“你别动啊,拿了什么赶紧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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