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予解释:“我看你配的东西里有进补的药材,那些不能跟药物一块吃。”
程逸思答道:“他不吃别的药,谢谢您提醒。”
肖潇予越发担心,说道:“我能问问他现在是什么病吗?”
程逸思觉得这人有些冒昧,没答话。
肖潇予继续解释道:“毕竟我给你的汤料里有好几味药材,要是你们家的病人吃出什么问题,我怕你们追究我,我可得问清楚了。”
程逸思恍然大悟,回道:“他没什么事儿,就是身上有点伤,又着了凉,发烧了。”
“伤!?”肖潇予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程逸思一跳,他睨了肖潇予一眼。
肖潇予压低声音缓和尴尬,“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些毛躁。”
伤……他回忆自己走的时候,凌凄肯定是没伤的,这是哪来的伤,什么伤,伤到甚至会发烧……难道他们还会打他吗……肖潇予抑着胸中的火,看着窗外漆黑一片,重重的无力感压在背脊。
过了许久,肖潇予才平静地像是事不关己,悠悠说道:“白色保温瓶有三个,分别是白果粥、猪肝粥和八宝粥,淡的、咸的和甜的都有。汤我都没放盐,你回去根据他的口味放,盐包我也放在袋子里了。我想着胃口不好可能口中寡淡,装了一瓶酸萝卜,是我们自己腌的,还有一瓶牛三星汤。另外,正好今天晚市剩了一些点心,就送你了。”
程逸思觉得怪,但也不知是哪里怪,只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出高速时刚好碰上晚高峰,车子走走停停,程逸思不时看一眼副驾驶的肖潇予,想起了什么,说道:“您原来在这边工作过吗?我总觉得您有些眼熟。”
“没有,我今年下半年才来的。”肖潇予回答。
程逸思调侃道:“下半年才来的?这么快能弄这么大的马场,老板有点本事啊。”
肖潇予看着窗外,无意聊天,随便答道:“盘的朋友手里现成的,拎包就上班。”
程逸思说道:“就是太远了,不然将来还想去你家买汤,刚刚你们家服务员端了一碗给我尝,真不错,跟我们家那位煲的一样。”
你们家那位?你们他妈的算个屁家!肖潇予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掏出了名片放到中间,说:“想喝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每天晚上都回市区,可以顺便给你们带。”
程逸思提眉透着不可思议,肖潇予又解释:“异地碰到老乡嘛,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这时程逸思视线滑到名片上,默读了一遍,又提高了音调重复了一遍,“你叫肖……肖潇予?”
这反应肖潇予倒是不觉奇怪,毕竟他是上过热搜的人,肖潇予摆出了官方笑容,一个就差掏根笔给他签名的表情。
程逸思的神情却不像是普罗大众见名人,他立马目视前方眼眸陡然冷峻起来。
肖潇予,难怪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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