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刚松了一口气的心又吊了起来:???
一结束了肢体接触,她的心声立刻排山倒海地传入耳中。
——「啊啊啊啊!」
苍天有眼,她就算偶尔会被祁粲这张脸晃一下眼、哦还有他的身材,但是她对天发誓她都是拿他当wifi用的!她绝无贼人色心!
虽然刚才被霸道wifi钳製住的时候她的心声增速非常快,但是现在时听抱住了脑袋:他的控诉太严重了、误会太深重了!
时听像狼一样在心里呜呜了一起来。
——「呜呜呜哇,早知道不试探他了,现在被他误解成勾引他我真是亏大了!真是骚眼看人骚!」
祁粲:“?”
——「好吧说实话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蛄蛹我都觉得说不过去呜呜呜,可我都是有目的的啊!……悔恨、实在是悔恨!」
“?”祁粲眼底都带出了笑意…这傻子。
那他就不客气了。
把勾引这件事情坐实,然后,她可以慢慢来。
毕竟她也对他的肉体有需求不是吗?
时听痛定思痛,看这个情况的发展,觉得自己确实有可能确实是误会他了。
——「也是,祁粲要是真的能预知未来剧情,岂不是第一个就会把我丢出庄园?毕竟在未来的剧情里我可是祁粲亲手报復的哑巴黑手啊!他岂能留我?不把我撕碎喂猪就不错了!」
祁粲:?她把他当成什么残暴分子。
不对。
他一开始好像的确是打算把她丢出去的。
祁粲:“。”
为什么没能成行呢呵呵。
——「至于他能听见心声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以这神经病神经衰弱的尿性怎么可能容忍我这种噪音??我心里这么吵,他要是能听见,肯定百分百把我快马加鞭送到西伯利亚继续扫雪了啊!」
祁粲:“。”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其实他送过…不过不提也罢。
祁大少只在现在。
她是别想再从他身边离开了。
呵。
祁粲十分恶劣地笑了,在黑暗中轻轻拍了拍她滑嫩的脸颊。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的勾引。”
他看似十分大度地宽恕了她,没有人可以不接受总裁的宽恕。于是时听在“我其实是故意揍你”和“我确实图谋不轨”之间,含泪选择了后者。
祁粲充分愉悦地重新躺了下来。
真是笨蛋啊。
他迷惑暗中人的策略也已经在实施之中,祁粲已经吩咐人准备下去了。
在漆黑的房间中,霸总身上的气场从容而强大,带着无孔不入的渗透感。
“时听,你以后想做什么,有任何愿望,我都会满足。”
“记住,你有这个特权。”
“明白了吗?”
时听整个人大震惊。
他这是怎么了??
霸王入魂,把自己都骗了?
——「好、好、好一个王霸!」
“……”
祁粲淡淡一呵。
都是策略而已,但他不介意让小哑巴过得骄傲一点。
恃宠而骄,也不是不行。
等他狂风暴雨的宠爱来袭,她还不得彻底沦陷?
没人能管他。他就要宠。
让她无处可逃。
这场游戏他才是主动方。
暗爽。
总裁暗爽地闭上了眼睛。
…
总之,夜的总裁狠狠霸道一击,霸得时听辗转反侧。
啊!霸了她一床!
不能呼吸了!
而关于时听试探他这件事,被祁大少强行定性为时听半夜对他出手,难忍饥渴。
第二天起床,他也主动忽视了时听心中怨气衝天哭天抢地的“冤枉啊”“清汤大老爷冤枉啊”,唇角带着冷漠的笑。
难道不是吗?
是谁一直偷偷摸他。
偷偷抓他的头髮,搭他的手背?这都是她的小花招罢了。
现在他已经挑明了,她可以更加无所顾忌了——
祁大少不着痕迹地期待了起来。
时听如丧考妣,一夜之间,她“清清白白安安静静”的人设损毁一半。
祁粲:这两个词哪个词和她有关系?
早上走出房间门,时听脚步虚浮,差点撞门框,被祁粲一把拉住,一不小心又旋进了他怀里,撞在硬邦邦又有弹性的胸肌上。
——「啊呜!」
祁粲被撞的地方麻了一下,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余光里看见几个助理从走廊尽头走出来,于是大少收起了手,皱着眉低声训斥道:
“时听,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
“别对我那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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