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含着泪摇摇头:“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这一次,让我来救你!
左阳揽着妹妹的肩膀,“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帮你的。”
他们左家,可并不比时家差。
祁粲会明白自己的心的。
…
——「芜——湖——hu——u——!起飞——!」
时听正在一个天然的冰湖上跑来跑去,暴雪已经转为小雪,街上的人们都出来玩了。
下雪之后路人和游客都已经把这里踩得光滑锃亮,鞋底踩在上边直打出溜滑,可以嗖地平移好几米。
王助理和两个保镖大哥在一边看着,“慢点、慢点!”
aron笑着看时听像个孩子一样跑来跑去,脸上的笑容就像很多年前在山沟沟里见到她一样的纯净,只可惜,现在她无论再怎么笑都是悄然无声的。
她那么安静。
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噢噢噢(猴叫)哇哇——变成猴子——我荡—— 」
而祁粲坐在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捂着心口。
他的心动了。
咚咚地跳。
那是一种物理上的、甚至病理上的心率不齐。
他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对面乙方公司的人顿时紧张:“祁总,您是哪里觉得不妥。”
祁粲:哪里都不妥。
任谁的世界里突然窜出一隻猴子,还是哥斯拉那种音量级别的,都不会妥。
祁粲淡淡地翻过一页文件,“无妨。”
“那就好、那就好。”
“那您看看我们在这几项条款上……”
——「苦练冰嬉——嗖嗖——笑出强大——嗖嗖嗖——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字字珠玑、如雷贯耳、天外来音。
祁粲沉默:“………”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对面的ceo顿时又紧张得汗如雨下。
最后等祁大少终于签了协议的时候,他差点扶墙走出去。
都说祁氏总裁年纪轻轻就有种不怒自威、极其冰冷的气场,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看透这个世界。
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人走后,祁粲再一次靠在椅背上。
掀开形状锋利的眼褶,看向沈助理,沈助理已经心领神会地报备道:
“暴雪已经停了,但是还在下小雪,落地机场正在紧急初雪,预计最早今晚、最晚明早,就能恢復运转。”
“总裁,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
祁粲面无表情,不。没有人知道。
再这样下去,他担心他的精神出现新的状况。
比如巨物恐惧症。
害怕一些巨大的傻子。
——「哈——哈——哈——姐妹——来——玩——雪——」
祁粲扶住额头,终于问道:“她一个人,为什么玩得这么开心?”
有什么好玩的?
王助理和两个保镖这么会逗她开心?
沈助理道:“不是的总裁,太太那位朋友现在还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正在一起玩雪呢。”
祁粲:?
朋友,这个朋友又提到了。
他没有说话,但是一个专业的助理早就能揣摩出总裁想问的什么。
“是一位男性友人,中丹混血画家,当然,太太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两人都是有边界感的,这点您放心。”
祁粲:?
他换了个姿势,淡淡问:“怎么没人报备。”
沈助理微笑:“王助理已经报备过您了,总裁。”
“…”祁粲沉默了一秒,精准的大脑运转了一秒,想起就是他隔空听见小哑巴震撼夸奖的视频电话里,王助理报备了。
但是被他掐掉了。
祁粲:算了。无所谓。
他又不在意她和谁玩,和男的女的玩。
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这是他祁大少的自信。
…
时听跟着这位普普通通的金发男模画家爬上了雪坡。
这里看着不高,实际站在顶上往下看的时候,一点都不低,而且角度很陡,滑下去的速度一定很快。
大雪过后,这坡上都已经被人划拉出了好几条滑道,不愧是战斗民族,根本没在怕的。
时听缩了缩脖子。
王助理像姨母一样担忧地说:“太太,您要注意安全啊,您万一磕了碰了哪里,我们跟大少没法交代啊!”
aron啧啧两声,“你那个未婚夫,是不是年纪很大了。”
时听笑死,到底还是摸着良心比划了一下:还好。
祁粲只是心臟而已,老倒是不太老。
aron脚踩着一块公用的板子,积雪簌簌作响,他仰起不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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