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淫靡的小口,根本合不上,还在淫荡的往外吐着精液,药势塞进去又会随着淫水滑出大半截,粉白色的阴茎也在可怜巴巴的流着透明清液,根本流不出别的东西了。
沈越有些失望的将药势拿了出来,想了一下,又重新将鸡巴塞进了beta的后穴,死死地堵住了精液,没让它们有任何流出来的机会,又将最粗的药势拿了出来塞进逼里,勉勉强强堵住,抱着人回了床。
沈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睡了一晚。
林懿第二日起床感觉浑身酸痛,后穴更是涨涨得,难受得紧,他还没完全睡醒,下意识伸手往下体探,就摸到了两人相连的下体,半勃起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生殖腔昨天被强硬的肏开,现在还感觉得到疼痛。
沈越这个畜生!
林懿气得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他一动,两个穴里的精液如同失禁般哗哗的留了下来,全都洒在了男人腹肌和耻毛上,beta气得脸都白了,沈越昨夜居然没给他清理!
难不成还真想让他怀孕不成?说出去都会让圈子里的人耻笑。
沈家养子林懿恬不知耻爬上养兄的床,用尽手段怀孕,试图“母凭子贵”。
这样的传闻听上去多有意思啊。
但林懿作为一个beta,坚信自己的生殖腔再怎么肏都不会怀孕的,至于那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健全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至少他每次都偷偷吃避孕药了,还不是因为沈越每次都不戴套。
沈越已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将人往怀里一揽,就威胁道:“别乱动,再陪哥哥睡会,不然我就肏你了。”
林懿安分下来,靠在男人怀里,房间里的空调调的有点低,大早上的有些冷了,倒是alpha天生身强体壮,就像一个天然的热源一样,就是林懿不愿承认,还是老实的靠在沈越怀里汲取一点热量。
倒是很多年没有过这样一个平静温和的早晨了。
林懿浅浅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被沈越半抱着进了浴室,他脑子还没转过来,迷迷糊糊的站定,无辜懵懂的双眸盯着沈越看,手上被塞了一个东西,他呆呆的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的剃须刀。
沈越动作熟练的挤了些刮胡泡沫往耻毛上抹,一手捏着林懿的脸,凑近他耳边哑声道:“不是总嫌哥哥的毛扎吗?今天给小懿一个机会亲手把它剃了”
林懿这回清醒过来了,他拿着剃须刀半饷没有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沈越的表情,看着不似在作玩笑,又低头盯着男人的下体看,那根将他肏得欲生欲死的巨物正蛰伏在耻毛中,呈现着半勃起的状态,耻毛染上白色泡沫,没有在床上时看着那么碍眼了。
林懿却迟迟下不了手。
沈越亲他的脸,声音含糊:“真的不想把它剃了吗?宝宝?”说着下体流氓的顶了一下beta的小腹,beta的小腹也跟着染上了泡沫,看上去莫名有些色情,男人叹气,“宝宝不是总被扎得哭唧唧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舍得剃了?”
beta被他说得脸红,终于打开剃须刀的开关,抖着手轻轻按压在alpha的腹下,脑袋被按在alpha的胸肌上,感受着男人胸膛的起伏。
“宝宝小心点,宝宝也不想以后哥哥硬不起来吧?”沈越声音沙哑,大手按在beta的脑袋上温柔的抚摸,一只手在林懿赤裸的身体上摩挲,“这样的话宝宝以后也太可怜了。”
林懿说不出话,他又紧张又气愤,恨不得立马把男人的孽根就地铲除,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很,轻轻的顺着泡沫打圈,卷曲粗硬的黑色耻毛裹挟着泡沫掉到湿润的地板上,泡沫很快划开,只留黑色的耻毛在原地徘徊。
林懿害怕真的刮伤不该刮的地方,犹豫着伸手将男人沉甸甸的东西放在手里,那东西刚放到手里,居然完全硬了起来,完全不顾不远处有锋利的刀片威胁着自己,在beta手里硬邦邦的,甚至舒服的吐出了些清液。
上方传来男人急促的粗喘声。
beta在心里骂着男人不知羞耻,抖着手沿着鸡巴周围将耻毛全都剃掉,最后一撮耻毛落到地上时他终于松了口气,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开,又将剃须刀放回洗手台上,红着脸要出浴室,又被沈越拉了回来。
“硬了怎么办啊宝宝?”
男人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臀上乱顶,林懿就知道逃不过这一遭,只得说:“我给你打出来。”
他下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可再遭不起半分折腾了。
沈越吻他:“乖乖。”
老管家已经连续好几日都在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来看林懿了,但林懿每次转过头和他对视以后,这个老年beta又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头,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林懿也有些尴尬,他连续几晚都和沈越待在一个房间里了,很难不会让人怀疑。
中午吃完饭后,老管家终于忍不住了,把林懿叫到厨房说话。
老管家的表情欲言又止,他盯着林懿看了半饷,终于问出口:“少爷逼你的?”
沈越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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