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他:“这下你把我们闺蜜俩都睡了。”
“而且你甚至是怀孕的人妻。”
“啊,我们好坏啊。”
在房间里,他从身后搂住我,非常克制地亲吻我的脖子。
我这时问他:“你知道我跟儿子哥做爱的时候,是吃醋了吗。”
“是的,我很吃醋。”他说,“我觉得那家伙配不上你半点。”
“而且我还怀着他的孩子……”
“把孩子打掉吧。”军师弟弟严肃地对我说,“你不需要更多束缚了。”
接着,没等我的回应,他就把我推倒到床上,把我按在床上亲吻。
他真的好爱亲亲,我从没见过这么喜欢接吻的男生。
我把黑色的粗跟浅口鞋脱掉,他却又捡了起来让我穿回去。
“穿着做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
他撕开我的丝袜,我脱下他的上衣——果然跟斐姐说的一样,胸肌和腹肌都很好看。
我很想舔他的肌肉,因为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了。
但他正忙着给我口,害得我脚趾在鞋里抠紧,拽着床单浑身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当时我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的手指很纤长而且灵活,因此可以深入我的小穴。
而他的舌头又很温柔灵敏,在我的阴蒂上轻揉慢捻,和小穴里的手指配合。
他的节奏时快时慢,几乎是根据我的反应来的。
我的内裤被拨到一旁,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的小穴对他门户大开。
还没有看到肉棒,我就已经高潮了,不得不再次惊叹一句:男大学生真好!
虽然活很好,但是他心里还是个小孩。
看到我高潮之后舒服地望向他,他居然问我:“我跟儿子哥比如何?”
我笑了:“他比不上你半点。”
这话是实话,跟他比,很可能是第一次开荤的儿子哥简直是尴尬而且无趣。
倘若不是那个环境和我当时憋了太久的原因,我不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
说完话,我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仿佛是圣诞节开礼盒一样,我抱着这样的心情脱下他的内裤。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真货的时候还是震惊了。
“这么大吗?”我张大嘴问他。
“啊,还好吧。”
“你有没有量过……”我目测它大概跟我的脸一样长,大概有三只手指并起来那么粗。
“就平均长度吧,稍微长一点。”
我不想多说什么,此时只暗暗感谢老天有眼。
接着我把这只肉棒塞进嘴里,果然很难不用牙齿嗑到。
他被我弄得连连嗔叫,我吃得虽然也很勉强,但是感觉更爽了。
我喜欢做爱的时候被粗暴对待,但他实在是太温柔了。
于是我吐出他的鸡巴对他说:“对我粗鲁一点。”
这个指令得到了雷厉风行的执行。
我嘴里的那根鸡巴像是换了主人一样,立马就发起狠来,无情地朝我的喉咙里捅。
好几次,我被他捅得快要呕出来。
那根鸡巴捅进我喉咙,还要在里面顶一顶,把我的小舌头顶起来。
最可怕的是都这样了,这根鸡巴还有一大截在我嘴巴外面。
或许是因为他剃了阴毛,所以我在给他口交时看到的鸡巴显得更长了。
一顿口交过后,我已经满眼通红,头发凌乱。
我穿着丝袜和鞋子瘫倒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他又跟我接吻,尽管我嘴里全是他鸡巴的粘液。
亲完之后我问他:“你怎么这么喜欢和我亲嘴啊?”
“因为你好亲。”
说完,他便准备把直挺挺的肉棒对准我的小穴。
“你可以不戴套哦,这是操一个孕妇的福利。”
他俏皮地回了一句:“收到。”
然后把一整根鸡巴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其实我在看到这根鸡巴的时候就有一点担心,他插进来的时候我会受不了。
结果他插入的那个瞬间,那个感觉还是让我难以忘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导致我的阴道可伸缩的地方没有那么大。
我当时就感觉腹腔里有东西被顶起来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而且由于力度很大,我能感觉里面很分明地发生了摆动。
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已经不能够用来形容这根鸡巴带给我的感受。
我想起应采儿曾经接受采访,说自己的朋友和黑人做爱时有过“被顶穿”的感受。
这应该是我个人最接近“被顶穿”的一次了。
而且他的精力也太旺盛,操了太久,导致我其实很难回忆起他操我的具体过程。
因为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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