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错了,还是没错。”
胤礽友善的语调只因将翻山倒海的愤怒全集聚于即将挥在康熙身上的荆条内,说话间手指又重新扶起康熙的屁股,往紧张的穴内插入四指尽情打凿。康熙被胤礽捉摸不透的态度和情欲及剧痛的共同作用拍打得头昏脑涨,眼眶为难以忍受这种销魂的刺激红肿起来,不知儿子怎的又如此冷酷无情,随着口中越来越焦渴难耐的含糊哼吟终于下定决心尝试向胤礽妥协,如果乖顺能重让胤礽温存亲切的话。
“错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阿玛真错了保成、主人,你别再折腾阿玛了,放过啊啊啊!”
手指毫无预兆的激烈操弄打断了康熙的话语,那句主人虽欲盖弥彰地有意缩小音量含糊音节却依然可辨,惹得胤礽刚解决不久的欲望又炙热发胀地彰显存在感。
复而空荡的肠道让康熙又急又气,被平生难遇的折磨激惹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根荆条重新抵在他未被撕扯破坏的下半屁股上,被挤扁一小段的臀肉不禁恐惧瑟缩。
“错哪了?”
“你”
一听这回应的开头鼓足了怒气似有问责之意,呼啸的鞭声噼啪在腿根再淋开一条血口,康熙哀嚎着缩紧了屁股直往反方向避逃。
“啊!!没有达成你定的目标,没有叫出那个称呼!”
胤礽不再忍耐或者另寻替代物,亮出真家伙上了阵,顺利填进被充分扩张的湿软甬道,彻底满足了康熙。精神上的餍足使他渐归理性,他知道康熙按他的意愿来大多是出于抱有目的的迁就而绝非真的畏惧毒打或者淫刑折磨,暂没有计议康熙摆架子压他的事情,给康熙的自尊留有余地。
高潮尽了,胤礽扶着全身酸麻的康熙让其斜坐在坐槛上,殷勤地给皇父捶腰揉腿,嘴唇追着康熙缠吻后一路往下蜻蜓点水般吻落过所有裸露的皮肤包括脚踝,一副孝顺儿子抑或模范丈夫的模样,闲扯些父子间的私话家常。尽管卖关子时受足了煎熬苦痛,尔后儿子真正进来时却不失劲道地温柔着,康熙也就假装忘了曾说过什么憋屈的话语,在胤礽的精心伺候下舒服得昏昏欲睡。
胤礽悄然无息地独身来到囚室前,腰间提了一把剑。复仇不观赏报复对象实在的痛苦难以告慰心灵,他侧耳贴在门前倾听。
钢鞭用道道皮开肉绽的美痕将前九五至尊汗津津的身子从上到下绑得严严实实,威风荡然无存。康熙歪斜身子神情呆滞地侧躺在地上,戚戚泪痕凝结在面颊,瘫软的四肢凌乱摆散,已然被病痛折磨得神志恍惚,一个年轻人正将祸根插在他两臀之间猛烈操弄,屁股上密密凝固的血痂一次次撞磨在来犯的胯部,自裂缝溅开细细血迹,奉迎般暧昧地涂在年轻人身上。
烂肉深绞的穴道以黏腻惆怅的血欢迎来访者,又以被使用得愈来愈硬扎的凝固粗糙拦阻并厮磨侵犯进来的阳物,埋在康熙屁股里的年轻人抽插间不时被爽得一激灵,全身酥软地发出阵阵激昂兴奋的尖叫。其他几个人俱迫不及待,旁观又不能加入等得心焦气躁,恶声催促。
“你个狗娘养的怎么还不好!几把断里面了是不是?在男人身上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
“再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断子绝孙!”
那家伙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来,从康熙被血痂勾勒得黑糊糊的穴口拽出一线黏黏稠稠的精液。新来者伸指抠进去粗暴地掏了掏,那未经修剪的指甲深炸进凝固的血肉里割裂伤口,再拖着精液一路狠刮出去,疼得康熙身体连抖,从喉咙里传出一声细巍的尖叫。
重又渗出血的血肉夹紧了新顾客,那人硬久了,刚硬火热的棍棒挤开紧张的血肉,又顾涌起一波裂出的血点,他没磨蹭两下,还未进入深处,就被血痂削得浑身战栗,闷泄出第一发来。
“哦奶奶的你小子胡说八扯!这哪里能断几把,这分明是断魂窟啊”
这群人都没操过这么刚烈、满腹敌意的所在,比起通常的柔顺湿黏多一分刺激的痛快,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享受过的更是抓心挠腮,仿佛如能再进去一次,把命交代了也心甘情愿。其中一个已然等待不住的瘦小子,掰开康熙半张的嘴就将自己的小兄弟捣了进去,被黏腻湿暖的口腔柔柔裹吸,偶然故意变换角度让整齐的牙齿刮惹刮惹,犹觉索然无味。
他这动作撕扯开康熙左脸铺设未久的痂痕,被烧灼和折磨得通红的面颊上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物地漏出泪水,仿佛尘封的洞穴里淌出的潺潺溪流,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哀哭。前皇帝用力抽泣间无意狠狠吸吃了嘴里的器物,烫热的舌头挣扎间又无意刮逗那物件,引逗得那东西在主人的纵情尖叫中胀了一圈,撑圆了康熙的脸。
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律液将瘦小子的整个器物嘬得湿淋淋,每次抽送都操出一阵黏腻隐忍夹着呻吟的水声,兴奋间不时操至深处,与康熙体内填得满满的那话儿一并噎得康熙眼白上翻,身体抽搐间被前后夹击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弄成了折腰撅臀的淫贱身姿。旁观者早已无心鞭打,吼叫着要加入前或后的奸淫,一片混乱。
等这群人将太上皇的嘴和屁股轮番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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