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洗水果,却趁月眠专心炖汤的时候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他,从头看到脚,瘦瘦弱弱的一个人,一阵风过来就能被吹倒似的,本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像大了一号,松松挂在身上,最后目光停留在月眠屁股上——屁股倒是圆圆的,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感觉——晦暗不明地看了一时才移开。
一顿饭有菜有肉有汤,秦铭吃得心满意足,一个劲儿夸月眠手艺好,他捧着脸,像只大金毛似的傻兮兮地笑。
月眠却盯着秦铭的脸出神。他又想起丈夫了。如果丈夫还在,虽不会像秦铭是个话匣子,但也不从吝啬于夸奖月眠,会笑眯眯地说,小眠你辛苦了,你做得很好。
睹物思人,月眠红了眼眶,整个人像泡进苦水里似的,散着一股苦味道。
倏忽一张纸巾递来眼前,秦铭举着手,扬扬下巴示意月眠擦眼泪。
“谢谢……”
月眠尴尬地笑笑,怕让秦铭看他笑话,抓起旁边杯子一口喝光红酒。他酒量很差,又喝这么猛,没几分钟便脑袋发晕,目光都涣散。
“月眠?”
“嗯?”他软绵绵应一声,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秦铭拿走酒瓶,“别喝了。”说着,扶起月眠回去卧室。
喝醉的月眠好乖,任由摆弄,偶尔轻轻哼唧一声,惹得秦铭腿软鸡巴硬。他乖乖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皱紧,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秦铭坐在床边看,眼神都不对了,阴沉沉,准备捕猎的豹子似的,他抬手抚上月眠的脸,触感滑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就是太瘦了,脸蛋上没多少肉,嘴唇倒是丰盈,尤其下唇瓣,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裹鸡巴一定很爽,秦铭暗搓搓想。他目光又绕着月眠的脖颈和手打转。真的是白得晃眼,看上去也细细嫩嫩,哼,被高禹桥那家伙养得怪好。
秦铭嘴里发干,心想,真是便宜了高禹桥,白白落了这么好一个宝贝,也不知道他们做爱时是什么光景,这人会叫床吗?叫声是个什么音调?他在高禹桥身下会摆出什么姿势,是一脸害羞地被肏,还是放浪地骑在高禹桥身上晃屁股穴奸鸡巴?不是有那种人吗?床上床下两个样子,床下清纯,如处女,如贞女,床上却淫乱如婊子,吚吚哎哎叫着求男人肏烂自己的骚穴。
真想知道。
那神经病捅死了高禹桥,也算干了件好事。秦铭阴暗地想。随即发现自己勃起了,裤裆那儿隆起一个小帐篷。他俯身靠近月眠,低低唤了声,月眠?
“……”
没反应。
秦铭伸手进被子底下摸上月眠的裤裆,隔着裤子摸到一团小小的软肉,他心里“嗵”地剧烈跳了下,舔舔干燥的嘴唇,手又往衣服里伸——操,真好摸,皮肤又软又滑,又有点儿凉,因为喝了酒便身上燥热出了些汗,特别小肚子那里,汗水湿黏,摸起来感觉像在摸蚌肉。秦铭的脑子开始发热,想立刻马上肏了月眠的屁眼,他没忍住,掐了下小肚子。
“唔——”
月眠哼唧一声,秦铭连忙抽回手,紧张地盯着他。只见那双眼缓缓睁开,眼中神情茫然,眼底浸着一层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儿模样。
“禹桥……”月眠呢喃道,紧紧抓住秦铭的手:“别走,我好想你……”
秦铭抬了下眉毛,认错人了这是?便心中窃喜,顺势拍了拍月眠胳膊:“我不走。”
“我、我喜欢你……我一直想跟你说,可、可我害怕、怕你——”
秦铭低头吻住月眠嘴唇:“别怕,我也喜欢你。”
月眠笑起来,软趴趴的,望着秦铭的一双眼亮晶晶,近看才发现他脸颊上有浅浅雀斑,从这头横穿鼻梁到那头,像洋娃娃,可爱得秦铭手脚都要蜷缩,也勾得他心神荡漾,捧起月眠的脸加深这个吻。
唇与唇碾磨,舌与舌交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月眠的动作不太熟练,更多时候是呆呆张着嘴由秦铭吸吮他唇瓣和舌头,或许还有点儿紧张,呼吸都忘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唔”一声,不知所措的幼兽般。
不是,这怎么像没接过吻?秦铭感到诧异,难道……难道高禹桥没碰过他?两年了,都没碰过?为什么啊?
怀着这份疑惑,秦铭的手伸进月眠裤子里,试探着碰了下阴茎。月眠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秦铭,整个人都僵硬。
见状,秦铭更笃定月眠还是个处。
高禹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想,守着这么好的宝贝都不知道吃?
——那意思就是,自己,会是月眠的第一个男人?
秦铭差点儿笑出声。他抚了抚月眠脸颊,柔声安慰:“别害怕,月眠,交给我……”
月眠害羞地扫过来一眼,头埋得更低,腿却张开一些,用行动回应秦铭。
哗,秦铭掀开薄被,坐到床上把月眠搂在怀里接吻。月眠的衣服被他掀开,裤子也被他脱掉半截,露出一个白白嫩嫩的身子,因为紧张,呼吸都变急促,薄薄的肚子小幅度地、快速地起伏着,教秦铭看得好馋,嘴唇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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