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暴雨暂时停歇,万籁俱寂。
“啊,放开,不要碰我!”
汪立翔从光怪陆离中惊醒,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汗津津的,连额发也被打湿,双肩控制不住地颤抖。
“怎么会、做这种梦……”他呆怔地呢喃出声。
被子从汪立翔身上滑落,只穿了件黑色背衫的上半身大面积裸露,触及夜间渗出的丝丝凉意,冷热交加,就像同时发着高低烧。
郁结在胸口的心悸迟迟不散,他的视觉从光怪陆离的幻象中挣脱出来,抬眼,唯有化不开的黑暗,从四面八方绞住他。
汪立翔将视线从上铺投下,透过寝室的透明玻璃窗,窥见门旁色调割裂的走廊。
边缘砌起的护墙惨白,像尸体的脸。尚未醒来的天空铅黑,看不清细节。画面定格般凝固成一团,仿佛有什么东西躲在里面,随时可能跳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攥紧被角,少年人线条优越的臂膀筋络乍现,又陡然泄力松开。
汪立翔几乎不敢再触碰那个梦:
人潮汹涌的街头,撕成碎块的衣服布料,还有不自觉伸向他腿间的手……
“不、不要!”
他歇斯底里,尝试了各种方法逃跑,甚至卑微地跪地求饶,任由眼泪鼻涕糊满整张脸——没有用。
终于,他精疲力尽,双手被围观的人禁锢,丰腴的双腿掰成挨操的姿势,隐藏十几年的部位暴露在无数双饿狼的眼中,似乎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接着有谁把他压在下面,张开嘴跟条狗似的到处乱啃,将唾液涂抹得全身都是,同时用滚烫的性器急色地蹭他的股间,吐着灼人的浊气,恶心得让人想吐。
就在这时,有只看起来温暖的手伸向了他。
梦里的他仿佛看见了救赎,顿时两眼放光。
流浪狗大概也是这样,就算同伴都被捉去做成狗肉火锅,还妄想会有善人从天而降,把它带回家,给予遮风挡雨的窝和香喷喷的食物。
可那只手给了他一巴掌。
看起来那么白净温软的手,实际上比铁板还硬,而且扇得特别用力,带有羞辱性质重重地打在他脸上,以至于半边脸瞬间就肿了,火辣辣的疼。
连续又在左右脸交替扇了几下,那只手缓慢地移动,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饱满的胸部。
他的奶子被捧起来把玩,修剪整齐的指甲有技巧地在乳头处戳弄,逐渐有酥痒的感觉电流般流经全身,他在挑逗中不可避免起了反应。
难道自己真的改变不了这该死的身体本能?
意识到这点,他彻底绝望了,简直要境沉沦堕落。
顷刻间所见景象坍塌破裂,睁眼便回到了现实世界,徒留默片般的沉默。
呆坐了很久,尖锐的耳鸣刺穿大脑,身心内外的虚脱感让他感到沮丧,头疼得要炸开。
时间流逝,耳鸣的症状消失,室友的呼噜声终于又传入他的耳中。
不夸张地讲,一间寝室四个人,除了他还醒着,其他三个都在打呼,频率、响度和音色还都不天差地别,但夹杂在一起,也足够与赛摩托车、捕鱼声呐、天塌地陷紫金锤等相媲美了。
雨又淅沥沥下起来,窗外那棵百年香樟树叶子哗啦啦地落,明天扫地的同学肯定又是一场苦战,说不定会当场骂娘,话说,男寝周围貌似是高二的卫生区来着?
汪立翔思维发散得很快,梦里的糟心事没一会儿就被抛诸脑后,他从枕边抽了几张纸擦汗,当察觉到腿间粘腻的不适时,脖子梗着和脸一起红了。
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汪立翔手伸进睡裤随便一摸,拿出来就满手都是了,两根手指并拢再张开甚至能扯出晶亮的银丝,看得他自己面红耳赤。
汪立翔试着用纸巾擦拭,然而事情显然已经到达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于是他干脆脱掉内裤,掏出床头的湿帕轻柔地擦了擦,确认处理干净了又拿出提前预备的新内裤穿上。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遗精就开始出现的毛病,原本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性生殖器突然发育起来,从花针般的小缝成长为跟那些av女主演不相上下的粉蚌馒头一线天。
汪立翔今年十七岁,家里基因好,加上那口屄前十五年从没添过乱子,男性体征还是很突出的:
身高一米八五,在同龄人中也算鹤立鸡群的存在。
皮肤自从初中军训后就再也没有恢复到小时候的白皙状态,而是呈现一种麦蜜色,散发着诱人的可可香气。
由于热爱体育锻炼,他没有双性人普遍的柔弱,反而四肢矫健身材相当有料,鸡巴也有十七厘米长,持久力拉满,撸一次二十分钟起步,还凭自己的努力考入了本市最好的高中。
少年人精力旺盛,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他撸管撸到感觉上来了屄里就会泉眼一样止不住地一股股流骚水。
鸡巴快射了,屄却像先受不了了一样,涌出的水多得像发洪涝,等到真正射出来,就会很省心地跟着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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