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具,抽动着讨好。很愉悦,也很爽,每次抽插同内壁摩擦,仿佛有丝丝电流从冲撞处飞溅,麻痹人的神经,引诱他操干得更厉害些,以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哈嗯……”剑崎迫切地想要迎合他,却被锁住双手,找不到机会,只好一边喘息,一边乖乖夹着他的腰,任由恋人顶撞。
大概是做惯的缘故,他呻吟声动情又不遮掩,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呢喃的音节,或者呼唤始的名字,或者舒服地哼哼,偶尔夹杂着一些类似“不要撞那里”“好奇怪”,破碎又意味不明的片段。
青年脸颊绯红,正歪着头看自己,双眼目不转睛,好像瞳孔里装不下他人,一副全情投入的样子,完全和记忆里那个剑崎一真难以重合。
不,不须多揣摩,只要稍加感受他生涩又火热的气质,就能笃定,这确实是同一个人,并非他人伪装。到底是什么让这家伙变成这副模样?始思考着,又担忧他太吵被听见,把他上衣下摆塞进嘴,见人咬住后,不轻不重地警告道:
“声音小点。”
“唔?!”
没等剑崎张嘴问他,始一言不发,下面凶猛地顶撞起来,他人类的外壳下是非人类的体质和体力,顷刻间就在穴肉间抽插了几十轮。穴口被磨得微微发红,捣出半透明的爱液,但仍旧不见缓和,性器的抽送稳稳当当,寡言地折腾着柔软的穴肉。
剑崎身形削瘦,简直像是骨头中空的鸟,很容易被顶得摇晃,有时需始抓紧他的腰,情况才好些,他只好被紧扣在身下,以便每次冲撞能够深深地塞入内里。
可怜的青年被操得几乎咬不住口中的布料,津液一个劲地溢出,唇角漏出呜咽。后穴已经太少遭受此般蛮不讲理的侵袭,连抽动的劲也不多了,光是被碾压着,随即迸射出洪水般的情欲,洗净理智尚存的大脑。
这粗暴而剧烈的快感将他握紧,剑崎腰肢紧绷,腿根颤抖,他还以为是始生气了,给自己惩罚。可又觉得,体内那根阳具横冲直撞,实在太过无理,既没有撩拨前列腺,也没有试图研磨结肠,像是单纯地发泄,又像是不太了解身下这具身体。
是错觉吗?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却没有太深刻,引发他进一步思考。
始不晓得自己暴露了些许,当然,真实情况被揭穿,他大概也不太在乎。虽是第一次,他并不吝于满足自己,或者说也没有太珍惜身下人,只把这个自投罗网的家伙,当作是探索欲望的工具。
为了满足好奇心,始在小穴的每一处都尝试顶弄,包括剑崎反应极大的前列腺,将其当作一个有趣的点记下,姑且放置着,完全没考虑可以通过这里,赢得更可爱的反应。
接着,他又操去更深的地方。
确保剑崎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后,他不再握紧他的手腕,始抓着侧腰往下按,顺利地顶到结肠处。瞬间,剑崎喉咙的呻吟哑了,他绷紧身体,死死抓着身上人的衣领,想要尖叫,又叫不出声,阴茎湿哒哒射满小腹。
高潮了啊。射精后,剑崎差点脱力滑落,脑袋跌到枕头上,始及时勾住他的腰,那双手臂立即软绵绵爬上肩头,环住脖子。他个子高些,因此需要低着头,弓着身子,才能用额头去蹭恋人的鬓角,汗水蹭上始微凉的肌肤。
剑崎贴够了,转而环抱住始,双手熟练地钻进他的上衣。警惕的undead等候他的下一步动作,却等到了那双温热的手掌,近乎贪婪地抚摸自己的腰背和胸口,在每寸皮肤游走,手指热情又精准地挠刮敏感处,被抚过的地方酸涩异常,肌肤下的血液灼热不少。
始也是第一次晓得,这具身体居然还有这么多弱点,一被触摸,小腹就抽搐一下,但他并不害怕,下身随着欲望兴起更硬了,还能听见自己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他距离射精还远得很,又无比期待起在剑崎的身体里获得高潮。
如此温存却不隐含锋芒的举止,始是很少见的,平常靠近他的人都少,更何况耳鬓厮磨,他还能听见剑崎一边喘息着,一边恳求道:“始……摸摸我。”
摸,怎么摸?又为什么要摸?一时间相川始大脑短路,右手却顺着剑崎的请求,模仿他对自己的爱抚,又很快上手。学习能力强是他的优点,手掌划过凹陷的脊梁,又摩挲着火热的皮肉,很快他就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原始的呜咽,像是舒服极了。
他喜欢这个声音,但不得不再次强调道:“安静点,会被天音听见。”
“天音?”剑崎短路的大脑闪过疑惑,“呼唔……始,我、我们不是在公寓吗,怎么会被听见,不,不对,这里不是我们的床。你真的是始吗?”
潜意识注意到的一切不对连接,立即推翻了所有现状。剑崎冷不丁从情欲中惊醒,瞪大眼睛,仔细去瞧那个“始”,看不出任何异常,也不再愿意被操,他抬起手推拒,那人却冷酷地把他的脸按在枕头里,不冷不热道:“我当然是相川始,难道还有别人吗?”
在剑崎反应过来之前,始捡过搭在床上的衬衫当作绳子,捆住他的双臂,继续抓着剑崎的大腿,挺腰在甬道中侵犯着:“你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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