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狗用长长的舌头把他完全包裹住,兴奋地顶着他一路小跑,他挣扎了一小会,发现这样也挺爽的,狗也没有要咬他的意思,便不再对狗怒目而视,专心地享受着狗舌头的侍弄。
“肖老师,这条狗是母的吧,等跟校长说说,把它送给你,你们结个婚再生一窝狗崽儿,岂不美哉。”
被我一挑拨,肖钧又开始边爽得上天边对狗怒目而视了,关狗子什么事呢,这个老男人。说不定人家狗子还嫌他老呢。
他就这样被狗舔着爬完了一圈,额头上经过太阳的照射,冒出几滴汗来。
被狗舌头爱抚过阴茎的肖老师气喘吁吁,双手撑在地上抬起头,透过雾气蒸腾的玻璃镜片仰视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呢?看到肖老师你这么急着挨操,我欣慰极了。”
他的腿麻了,被我从地上拎起来,弱柳扶风地靠在我的胳膊上,提着半拉裤子和我一起回了教室。他屁股上的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又把他吓了一跳,惶惶然看向我。“没事,”我弯下腰,顺了顺他的头毛,把钥匙捡起来揣进口袋里。
我遛了一圈,火气也上来了,拖着肖钧回了教室,把外套一脱,铺在地上,等到肖钧半推半就地躺在上面,挽起袖子就要干他。
虽然已经被我玩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肖钧的大多数衣服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至少上衣还比较整齐,他那身旧西服的每一粒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的,眼镜也还好好地戴着。除了领带被系在他的阴茎上虽然现在已经被他折腾散了,裤子褪下一半,里面还穿着黑色丁字裤之外,根本不像个随时在屁眼里夹着跳蛋,准备发情的骚狗,倒像是下一秒就要走上讲台,开始讲课的正经老师。
当然,他很久没讲过课了,就算要讲课,现在也只能讲生理课。
我把肖钧的裤子褪到脚踝,只留下什么也包不住的丁字裤勒在腰与屁股上,以作观赏之用。我用膝盖顶顶他的大腿根,示意他张开双腿方便我进入,他猛地悄悄瞪我一眼,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
他阴茎上的领带早就松了,我用领带绑住他的手,使他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摸着他的屁股,往他的屁眼里肏,一手摩挲了几下他的上身,去解他的扣子。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放轻柔了些,生怕把他纸片一样的衣服拽烂了,但还是把他的衣服撕破了一个口子,他的脸上浮现了一点不明显的心疼,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并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同为穷逼,我很能理解他的感受。
等着发了工资再给他买一套新的就是了,我这样想着,把他衣服上的口子扯得更大,把西服外套和里面的衬衫都拨到两边,摸上他的前胸。
肖钧的乳头颜色很淡,表现出一种人淡如菊的感觉,他的胸肌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只有勉强能看出轮廓的乳肉微微隆起一个小包,小小的奶子一手就能握住,我把他的两个小奶子轮流捏在手里把玩,又捻起他的乳头,用我覆盖着一层老茧的指尖戳进他的乳孔打着转研磨。
他难耐地绷直了腿,两腿因为分得太开,西装裤的拉链处也被挣得开了线,刺啦一声。
这下真要赶紧给他买一套新衣服了,不知道这个月的工资能不能准时发。我张开五指,将他的两个小奶子撮在一起挤压,使得他贫瘠的胸膛中间出现一条类似于乳沟的痕迹,另一只手缓慢探入他的后穴。
肖钧整个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后穴又热又湿,甚至不用做润滑,两根手指就能轻易地进入。他的肠道很干净,里面只有他的体液,还有那个已经被遗忘了的跳蛋,我轻轻把跳蛋抽出来,惹得他又是一阵低喘,我感受着指尖他体内的温度,此刻他不再像是一个中年男人,而是化成了一只小兽,呜呜地叫着,把最柔软的腹部朝向我,任由我随意采撷。那个部位确实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细滑,温热,湿漉漉的,让人没来由地想起童年妈妈剁肉馅时,把手插在肉馅中的感觉。我在向肉馅中插入手指时清楚地知道它在包裹着我,像婴儿的摇篮那样轻缓,而它又是属于我的,它虽将我包裹在内,又必须听命于我,被我掌控、蹂躏、玩弄,吞入腹中。这些沉默而温和的事物有一种天然的魔力,叫人不得不上前去搅弄搅弄。于是我确实也就在他柔滑的体内搅了又搅,伴随着我抽插的频率,他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轻的哼叫,双手因为被缚在头顶,只能艰难地低下脖子,从两臂中间看我。他并不直接看我,而是在爽得小声浪叫之后,偷偷瞟我一下,有点好笑。我一边操他,一边感叹他竟然还做了腋下管理,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向他学习。有准备的男人才配有性生活,像肖老师这样坚持脱毛和灌肠,不就等到我来肏他了么。要不然我可能只是随意骚扰他一下而已。
肖老师变成了一条案板上的鱼,翻着白肚子,两个白白的奶子翘翘的。他的乳头经过我一番捻弄,变得充血而红肿起来,和他的小阴茎一同挺立在他消瘦的身体上。我插了一阵,将手指抽出,塞进他的嘴里,他伸出舌头舔舐,浅红的舌头绕着指头打转,嘴角被撑开,流出一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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