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没有猜出我是谁吗,父亲?”
耳边低喃缱绻,祂白皙的臀尖挨了冒犯,染上绯色,足弓都绷紧了。
“力…力学…”
眼前迷离,五光十色,十指插在柔软发间,刺激太甚,指尖发白,长久沉寂漂浮的祂最近才被人类唤醒,看无数天之骄子匍匐在脚下,试图窥探祂并将祂的存在传递给同类。
但人类不可能真正触碰祂,人类的定义是最简单的载体,用自然语言描述大概是塑了神像,有了朝拜的方向,真正与神却遥不可及。
祂没有真正的意识形态,也不可能感受到这种陌生的、奇妙的快感。
被猜出身份的定义似乎很高兴,动作稍微缓和,在祂脖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最近一次父亲是被人类唤醒,人类这小玩意儿又是谁发明的呢?太有趣了。”
道德、伦理…那是哲学的辖域,但不知为什么,力学对祂的称呼竟微妙地引起了粒子颤动。
“这究竟是…嗯…”
到了临界点,祂一声闷哼,眼前原本流光溢彩的粒子波动猛地炸开一道白光,而后如萤火般四散漂浮。
“这您应该询问哲学或者数学,人类究竟是怎样用意志控制波或磁场,我不清楚。”
力学眸光闪闪,性质使然,它不太会撒谎,力的现象是无法搞欺骗的,决定将这些难题通通留给罪魁祸首“磁”。
物理刚刚才从无边的寂寞寡欲里感受到人类快感的冲击,犹如在零下液体中浸泡亿年的物质忽然被扔进太阳核心区,瞬间汽化燃烧氧化电离,比起多巴胺带给人类的“快乐”情绪,更多的是战栗的痛苦。
父亲需要安抚。
力学几乎立即就察觉到。
它并不如人类普遍刻板印象中的呆滞强硬,但它的性质直来直往惯了,也的确不会花言巧语,短暂思考一下,选择了用1n的力轻轻抚上物理的发顶,这几乎恰能让人类托举起两个鸡蛋。
我很温柔。
力学肯定自己,并且尝试理解人类情感,忽然想到了牛顿第三定律,健康的小麦肤色上透出薄红,鼻尖隐隐透出汗——他对父亲有力的作用,父亲同样对他也有力的作用,四舍五入,父亲在蹭他的手掌撒娇。
父亲的头发也不算柔软,有几分黏腻汗湿,可是他好喜欢,真的真的好喜欢。
周围的力场变化,粒子也随之作出波动,流光溢彩,如梦似幻,是人类视觉无法接受的鲜艳色彩,但力学这个“伪人”暂时没感到晕眩。
做人类也还不错。
想着,胯下毫无动静的东西忽然滚烫起来,力学没有经验,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回忆着人类的方式,笨拙模仿。
做功,就是在力的方向上产生位移。
力学的手指抽出,发光恒星离它们的坐标太远,这个空间的光很微弱,它定定观赏泛着光泽的液体,第一次感受到“诱惑”,眼睫颤颤,伸出舌尖尝试着舔了舔。
很喜欢。
人类喜欢甜味,所以这液体是甜的。
力学舔吮完手指,咂咂嘴,人类的生理结构被咸味刺激得更口干舌燥,它却舔着嘴唇记住了“甜”的味道。
物理眼神迷离,看着力学大逆不道的淫秽动作,并没有太大的羞耻心——祂毕竟不是人类,心底也默认自己的一切力学都理所应当接受。
“插进来。”
物理还贴在力学身上,却本能后仰张开双腿,自己扒开了刚刚被亵玩的地方,现在它空虚得很,不断收缩翁张着。
力学呼吸一滞。
它近乎痴迷地盯着那粉嫩可爱的小穴,愈发渴急起来,两个手掌不自觉托到物理腰上,用力过猛掐出红印。
如果在这儿建系,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坐标点。
胸口的痒意忽然把它思绪聚拢,它茫然将视线落到自己胸前,物理淡粉的指尖掐上它胸前鲜红一点,嫌弃道:“不好看,艳俗。”
好似一个真正在某种文化环境渲染下长大的人类,有着自己的审美喜好。
力学说不过任何一个兄弟姊妹,更妄论父亲,这具载体也是磁替它捏的,好不好看全然凭磁的心情。
于是它只能把闷气通过实干发泄。
力学对自己的身体控制比电要好得多,双手仍控制着父亲就将雄赳赳迫不及待要发泄的欲望向足够湿软的圣地戳刺。
然而它准头却不算好,连连挺了两次都没能成功进去。
父亲颇无耐心地“啧”了一声,主动伸手握住那滚烫硬挺的家伙,毫无芥蒂甚至隐隐透出兴奋地扶着准备吃下。
然而刚刚触到穴口就感觉被热液烫到,物理惊愕瞪大双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力学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得它头皮发麻,但脸却通红,肉棒示威似的蹭着掌心跳跳。
力学有些恼怒,默不作声一口咬在父亲肩上,听祂闷哼出声,刚刚才堪堪发泄的欲望又迅速蓬勃。
这次他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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