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外,沈助理拿着打火机,嗑得默默垂泪。总裁,他真的、我哭死。他的爱根本不露踪迹。如此这样几天下来,时听也发现了。——「最近运气好好啊??」总是莫名其妙地心想事成。难道这也是剧情调整的后续影响吗?——「还是说难道我最近锦鲤附体,什么都能实现?」祁大少冷笑转身。你要不要看看是谁在替你负重前行。归根结底,她有什么心声他不能满足?无论多么宏大的目标,无论多么昂贵的物品,没有他祁粲办不到的。时听搓了搓手手。——「嘶,这杯水温度不合适!」祁粲:…给她换。——「颜料也用完了,该换新的了。」祁粲:…给她买。——「大粪车怎么总穿黑衣服,能不能穿个粉色看看。」祁粲:“……”——「他开会的时候怎么那么严肃,能不能给大家唱个歌?」——「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祁粲:“…………”富可敌国的祁大少在这一刻再次感觉荒谬。——「唉,果然没那么神奇。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宠爱!」——「但是谁能莫名其妙地给我炒俩菜?」祁粲捏紧拳头转身往厨房走。我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行了吧!作者有话要说:大少:女人,我的爱你根本无法承受听听:神金啊,有神金 霸道wifi你好痞!总裁穿着昂贵的手工衬衣, 站在料理台前,面色阴翳。他甚至已经拿起了锅铲。厨房里,所有厨师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大、大少这是?闻讯而来的沈助理等人浮现出姨母笑:啊,一定要让太太亲自来看看总裁下厨的样子。祁粲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锅铲,忽然沉默了一瞬。不对,他为什么要这样?她只是随便念叨了一句,这一句又不会影响他的生活,他为什么连这也要满足她?
祁粲:“……”他是需要表现得狂躁紊乱一些,但也不能没有底线地听之任之, 更不能因此让她恃宠而骄。她说让他穿什么, 他就穿什么?她说让他唱一个,他就唱一个?笑话。祁大少的尊严不容任何人挑战。于是祁粲面无表情地扔了锅铲, “当啷”一声。——「啊?真有神经病在炒菜,真的假的。」时听已经被助理亲切地呼唤而来。沈助理和王助理眼中荡漾:看啊,太太!为你下厨的男人,才是好霸总!时听一脸疑惑, 挠了挠脸。她刚才在画画呢, 早就不记得自己随口、啊不随脑想的事了。她十分疑惑地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 才想起来她好像也想过有没有人能给她炒俩菜。然后祁粲怎么就去厨房了?——「不是这也有点巧了吧??」简直就像祁大草能预知她的心愿似的!祁粲立刻背脊挺直,不仅甩了锅铲, 还冷冰冰地转身拿起了一只咖啡杯,若无其事地调试着台面上的咖啡机。谁说要给她炒菜了?他根本就不会。哈哈。时听疑惑地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其实并没有要做菜, 这才放心了——对哦,她还在心里许愿祁粲穿个粉的、在大会上唱首歌呢。——「他总不可能真的穿真的唱吧哈哈哈哈。」祁粲眉目冰冷, 心中冷笑:废话。时听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结合现在的剧情进度,还有祁大草这两天的反常举动,有点悟了。怪不得他像是突然进修了甜宠文学一样。——「现在剧情都发展到这时候了,总裁看似和白月光虐恋情深,但实际上大草的心早就已经沉沦,已经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霸道总裁,对整个世界进行霸道。」祁粲张了张嘴:“我没……”但是他又很快噤声了。差点回应她。回应她这该死的幻想。时听沉浸在自己对霸总文学的了解之中,闭眼摇头。这题,我熟。——「他做饭,一定是为了说出那句“你有没有好好吃饭,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然后,做着做着他又痛恨这样沉沦的自己,马上就会扔下锅铲,然后摇头看向远方。」祁粲:“……”——「他的眼中三分讥笑,唇角带着凉薄的笑意,最后摇头似是嘲弄地说一句,吴妈也真是的——嗯吴妈是谁?吴妈就是从小照顾霸总的最强保姆,和专门半夜来给霸总情人看病的家庭医生、欣慰说出少爷很久没笑过了的老管家,并列为霸总文学必不可少的存在!」祁粲:“……”她是不是又在故意增加心声了?他始终有这种怀疑,但是他没有证据。——「很快,他们就要开始他逃她追、又虐又甜的感情拉扯,但是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会自觉地在车底,做一个岁月静好的安静观众,我安静地退出这场霸总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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