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才刚刚开始呢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嘿嘿,你明明最喜欢这种y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男子捞起黏稠的y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根指头粗的y具慢慢插进若苹的肛门中。橡胶阳ju在比y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痹。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肛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混合着排泄与xg交的欢愉,彷佛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y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人家的pi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若苹脸上流满唾液、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阳ju,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y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阳ju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xg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阳ju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你y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你!”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pi股前后挺送,y乱地吞下粗大的y具,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你也忘不了这根大rou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y笑道:“比你的老公更有力吧。”精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拔出的y具与红肿的蜜穴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阳ju,冒着热气的rou棒凶猛地入侵。隔着一层肉壁,两端坚硬的y物无情地交错奸y,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y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咬的好紧,太舒服了!”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佛不都会足,粗大的rou棒前后交替地变换抽cha,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性浓热的jg液朝人妻的子宫猛灌。若苹彷佛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泄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射的不停痉挛。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狂泄之后。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你怎么射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你今天太实在y荡了”“胡说八道。”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模样“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peter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