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说过有赞助商会选人办画展。你去好不好。你去试试。“陈南雪说。
楼上传来争吵的声音。
听着应该是夏安安和她妈又在为了成绩的事吵架。
这对母女基本上每天都要吵一吵,成了惯例,只要张彩霞一回来,没过一会就开始吵。
有时候夏安安会哭着跑下楼找陈南雪,陈南雪就会给她铺好被子,让她睡在书房过一晚,等她妈气消了再回去。
”我不想去。“陈砚清说。
楼上争吵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他的声音。
陈砚清垂着眼,纤密的睫毛遮住了往日温柔的瞳孔,就像月亮被云雨笼盖看不清本貌。
陈南雪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再加上她对她哥的了如指掌,她才每次都能把她清心寡欲的哥哥哄得晕头转向张开腿心甘情愿给她操。
她知道她哥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提出的是一件无法容忍,或者说直击人心的事。
让一个少年成名的天才,多年后和一群初出茅庐,或者说连茅庐都没出的初学者一起去争画展的名额,是一件多么讽刺可笑的事情。
她哥也许羽翼折损,但依旧极其的心高气傲。
那是艺术家磨灭不了的底色。
她哥把所有剩下的生命力,所有的美好温柔都给了她。
可她偏要绕到他布满伤痕的背后,去碰一碰陈砚清那些羽翼从皮肉里被生生折断的伤口。
那些伤口经年未愈,血肉模糊,从鲜红到暗沉。地面上的藤蔓欣喜若狂,用无数只带着毒刺的手将他缠绕囚禁,一点点蚕食陈砚清残缺不堪的灵魂。
她要让她哥再站起来,重新飞到云层之上。
拯救她的英雄。
烧掉那层藤蔓。
用她的办法。
就算大火燎原。就算最后烧得什么都不剩。
那一晚,陈南雪第一次强迫陈砚清。
陈砚清给她送浴巾,被她拦腰带进了浴缸。他的头磕到了浴缸边缘,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囡囡,我不想做。“
陈南雪不顾陈砚清的推拒,将缩到浴缸另一端的人又扯着脚踝拉了回来,按到了熟悉的入口,没有润滑就捅到了底。
哥哥。原谅我。
陈南雪看着指间鲜红的血。
被她从下巴滑落的水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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